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論啊。”
劍拔弩張之勢,一觸即發。
韓詩吟毫不畏懼的直視司徒子言,面對司徒子言施加的壓力沒有一絲膽怯。
韓世軒緊張的目光看看司徒子言,再看看韓詩吟,然後拉了拉韓詩吟的衣袖,說道:“吟兒,這麼多人看著呢,別胡鬧。”
韓詩吟聞言,頓時沒好氣的瞪了韓世軒一眼,抬手,一記暴粟襲上了韓世軒的腦袋,恨鐵不成鋼的怒罵:“韓世軒,你人笨也就算了,可不可以不要這麼蠢,司徒子言有什麼地方值得你對他以心相交,你就像爹說的,整天正事不幹,就一紈絝子弟,現在居然幫著外人,氣死我了。”
韓世軒被韓詩吟劈頭蓋臉一頓教訓。
顏暖清瀲的眸中忽地掠過一抹詫異,韓世軒跟這個叫韓詩吟的女子,都是韓家的人。
是兄妹?
可是韓詩吟對韓世軒直接以名字稱呼,那教訓起人來的模樣,更像是當孃的在訓兒子。
是姐弟?
更不像,韓詩吟看上去不過跟自己差不多大。
她在韓家究竟是什麼身份,竟然連一向嘴毒的得理不饒人的韓世軒,面對韓詩吟的怒罵後沒有一點還嘴的現象。
那越低越下的腦袋,儼然一副做錯了事的孩子。
顏暖的眼眸,輕輕一瞠,對韓詩吟的興趣,忽地提了上來。
有那麼一點好感,來自於她對司徒子言的仇視跟對韓世軒的訓斥,如果這一切都不是做戲的話。
司徒子言的臉色,始終陰沉如霾,他當然不可能跟韓詩吟動手,先不說她是韓家家主最疼愛的小女兒,光是男人打女人這種事情,他也絕不能幹。
憤憤的甩了甩衣袖,司徒子言轉身,離去。
如果再留在這裡,只能繼續自取其辱。
他特意僱了街上的混混,就是為了讓自己置身事外,介時再跟那位新來的廚子好好談談,相信給司徒家做事,讓他的臉上也是光彩的,聰明人都不會拒絕他,何況,他早已在心裡定下了可觀的酬勞。
哪知,他謀劃了很久的事情,換來的卻是這樣的結局。
顏暖,顏暖——
竟然是她!
司徒子言氣得腸子都快打結了,但最憋憤的,還是顏暖對他的態度。
惡劣,極致的惡劣。
他本不必理會在意,就像韓詩吟對他的挑釁,他不屑於跟她計較,但是物件換成了顏暖,他卻不得不去在意。
司徒子言不喜歡顏暖面對他時像只刺蝟,他甚至希望她在對待自己時,可以像對龍卓越那樣。
想法一出,司徒子言神情倏然一怔,眼中有驚慌跟懊惱一閃而過。
他在亂想什麼,除了羽兒,他的情緒怎麼可以因為別的女人而牽動著。
司徒子言的腳步才要跨出門檻,身後,顏暖那道純淨透徹的嗓音傳進了他的耳朵裡。
“司徒公子,請等一下。”
平柔的嗓音,不復先前那般咄咄逼人。
回頭,司徒子言,淡淡的凝視著顏暖,心裡卻湧起了一絲雀躍。
顏暖雙手環胸,如薔薇般誘人的唇角輕揚,那一抹似笑非笑的笑容,顛倒眾生。長長的睫毛像極了展翅的羽翼,鑲嵌在那一雙明亮動人的眼眸上。
“既然來了,司徒公子是不是該把正事辦一辦,二話不說就這麼離開,想反悔不成?”
司徒子言臉色一沉:“什麼正事?”
顏暖臉上的笑容又深了幾分,只是那雙璀璨奪目的眼中,卻佈滿寒霜,她伸出一隻手,攤平:“昨晚打賭,你輸了一萬兩,外加欠我的一個條件,該不是打算懶賬吧?”
司徒子言的表情,在聽到顏暖的話後,頓時如地獄的修羅,充滿了黑暗而又詭異的氣息,黑眸之中溢位縷縷冷光,直射顏暖。
一萬兩銀子而已,他並不放在心上。
而顏暖的話,卻是對他莫大的羞辱。
“區區一萬兩而已,我何必賴賬,倒是賢王妃,看樣子像是窮的連銀票都沒見過似的。”
譏誚的話,如無底深淵下傳來陣陣陰冷的風,讓圍觀的眾人覺得陰風陣陣,背後的寒毛都豎了起來。
再笨的也人感覺到的,司徒子言是真正的發怒了。
顏暖像是沒有察覺到司徒子言的怒意,笑容漫不經心的道:“是啊,這輩子還真沒見過數額達到一萬兩的銀票呢,所以,司徒公子,趕緊拿出來吧。”
“你……”
司徒子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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