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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羽,才最有資格成為司徒家的少夫人。
顏暖那個膿包,連白羽的一根腳趾頭都及不上,更是如刁婦般蠻不講理。
文瑤一聽這話,當下不屑一顧的嗤笑出聲:“賢王妃,空名而已,誰不知道賢王爺是個傻子,他不過是命好投對了胎,有皇家的庇佑,又蒙太后仁慈,念在他是先帝的骨血,否則一個傻子哪能這麼安生的活到現在。”
文瑤毫無避諱詆譭龍卓越,明明是大罪,然這裡的眾人卻一副感同深受的模樣。
姚香雲拍了拍白羽柔嫩的手背:“羽兒,你就是心太善良了,你看,你好心請她做客,大家都早早的來給你祝壽,可是顏暖呢,連個人影都沒見著,不管來不來,她這樣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裡。”
如此不尊重主人的行為,實在是太失禮了。
思及此,眾人的臉上紛紛露出嘲諷輕蔑之色。
白羽的生辰宴上,邀請的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嫡子嫡女,在她們的眼裡,庶女無疑宛如一根卑微的草芥。
顏綾,也被邀請了。
聽了他人對顏暖的嘲諷,她眼底閃過濃濃的興災樂禍,美眸微垂,她狀似為難的看著白羽:“白小姐,大姐從小就喜靜,不願意與人接觸,爹爹請了不少媽媽教她規矩,可她卻硬是不肯學,如今如此失禮,讓您見笑了。”
顏綾的話表面上聽去,是在為顏暖說好話。
而話裡的意思,卻更加明白的告訴眾人,顏暖就是一個沒有教養的野丫頭,不是武陽侯府沒有家教,而是她自己不學好。
白羽溫柔友好的看了顏綾一眼,輕潤的嗓音如春天的微風,充滿了舒適的暖意:“不礙事的,反正離晚宴甚早,咱們再等等。”
直到臨近黃昏,顏暖才拉著龍卓越姍姍到來。
一身素雅的淺藍色羅裙,行走間,如淺淺的浪花搖曳,身姿纖美,裙襬上灑著朵朵銀白色梅花,裙角隨風飄揚,令她整個人看上去飄逸出塵,宛若白梅,自有一種高貴孤傲的氣質。
顏暖的衣服都是沒有任何花紋的,但自從嫁給龍卓越後,她的每件衣裙上,都有他親手所繡的圖紋。
他的巧奪天工,讓一件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裙子也能變得美不勝收。
顏暖肌膚勝雪,未施粉黛,如雲的烏絲輕挽,她跟龍卓越一路走來,面對旁人或驚豔,或不屑,或戲謔,或譏諷的目光,不焦不燥,如薔薇花般紅潤的唇畔,淺淺揚起,好似空谷的幽蘭,暗香襲來,更似天山上的雪蓮,聖潔高雅。
龍卓越緊緊的拉著顏暖的衣袖,一顆腦袋低著,偶爾抬頭看一看周圍對著他們指指點點的人,目光噙著怯弱跟害怕。
顏暖出色的容貌,讓白羽漆黑的眼中快速掠過狠毒。
曾經,她是名冠京城的第一美女。
然而,在見到了顏暖之後,她的光芒,堪堪的被她遮住。
人人都只知道武陽侯府的顏大小姐是個不能修練戰氣的廢物,不學無術的草包,而沒人知道她竟是個傾城傾國的絕色美人。
直到她在新婚禮堂上掀起喜帕,直到她拋頭露面在聚賢樓打工替賢王爺還債,顏暖的風華,早已在京城如風般渲染開來。
到今時今日,關於白羽是京城第一美人的議論,早已被顏暖的出眾的姿色給蓋過了風頭。
唯一不同的是,白羽是個擁有四級戰氣的才女,顏暖卻是個什麼都不會的草包。
素白如玉的手指死死的拽著手中的絲帕,白羽的心裡恨不得在顏暖的臉上劃上幾刀,只是臉上,卻帶著動人的笑。
看到顏暖的到來,她忙起身,迎了上去,親切的拉過她的手,喚道:“顏姐姐,我多怕你會不來。”
顏暖淡然一笑,絕美的臉上,有著冷漠的疏離,她不著痕跡的抽回手:“白小姐相邀,我又豈會不來。”
只是她的話音才落,一道滿腹不屑的聲音便響了起來:“切,野丫頭就是野丫頭,一點規矩禮儀都不懂,讓我們白白等了這麼久。”
說話之人不是別人,正是韓世軒。
顏暖清冷的目光淡淡掃了韓世軒一眼,漫不經心的開口道:“韓公子說我不懂規矩,難道你就懂禮數了?”
“廢話,本少爺家教甚好,可不像你。”韓世軒鼻子裡哼了一聲,頭一抬,傲慢的回道。
“是嗎?”顏暖所地勾唇,如蝶翼般的睫毛輕輕一眨,在她美麗絕倫的臉上覆下一片影陰:“我倒不知道,區區世家公子見到王爺跟我不行禮跪拜居然算得上是擁有良好教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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