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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看著老人,一字一頓的問道:“解鳳紫桑毒的解藥需要哪些藥材。”
顏暖如水的面容泛著盈盈的光澤,好似柔和的陽光,打在平靜的湖面上,金光點點。
老人因她突然平淡的態度而錯愕了一下,這是個倔強而又冷靜的丫頭。
縱使在知道自己身中奇毒只有三年可活後氣過,鬧過,罵過,但卻不似常人那般心灰意冷,號啕大哭,反而冷靜的問他解藥所需的藥材。
她清雋的眉宇間,是堅強而又不服輸的神色,彷彿區區鳳紫桑的毒,她壓根就不放在眼裡。
他活了這麼大,還是頭一回見到這般與眾不同的少女。
老人亮爍的眼中浮上一絲讚賞,剛想開口將藥材告訴顏暖,只是眼角的餘光不經意的掃到了那隻被烤毀的烤鴨,心中一悶,話到嘴邊,就立即變了:“我不知道。”
顏暖清眸一眨,長長的睫毛宛若蝶翼般輕盈,遠山般的黛眉輕輕一蹙:“你若不練制鳳紫桑,我就不會中此毒,說到底,你就是那罪魁禍首,不知道?我看是你即使知道也沒有那個本事練。”說著,顏暖目光鄙夷的上上下下將老人掃了個遍。
沒有任何償試就退縮放棄,向來不是她顏暖的性格。
老人兩眼一瞪,大聲嚷道:“你這丫頭什麼都不知道可別胡說,誰說我沒本事練,實在是解藥所用的藥材太過珍貴,哪是輕易能找得到的。”
“你找不著,不代表我也找不著。”顏暖面色微凝,帶著點點凜冽的寒意,淡淡的開口道說。
太過珍貴,不容易找——
聽著老人的話,顏暖的心中劃過一絲絕望,她好不容易重生一次,難道就要在二十歲時再次命喪黃泉。
三年——
她真的只能再活三年麼?
白晰的手指驀然緊握,節骨分明的手指泛著青白的顏色。
貝齒緊咬,顏暖的臉上驀然迸發出無窮的堅定力量,如一道陽光,推開重重的雲層,最終灑滿大地。
光聽老人的片面之詞,她怎麼可以絕望。
珍貴不容易找,不代表找不到。
她還有三年的時間去找藥材,怎麼可以輕易就絕望。
“請告訴我是哪些藥材。”顏暖的唇色緊繃,她如火如光的眼一瞬不瞬的望著老人,語氣是稍稍帶了一絲軟的懇求。
老人望著顏暖一變再變的神情,清水瞳仁之中迸發的,是永不屈服的堅定。
被雪白的鬍子遮住的嘴角,經不住的微微上揚。
他在心裡給自己肯定的點了點頭:果然是個特別的丫頭。
“金霞豬的五彩血液,玉滿堂的果實,琉璃草,七星玉櫻花,這四種,便是鳳紫桑毒藥最關鍵的藥草,其中玉滿堂跟琉璃草我已找著了。”
老人說著,頗為鬱悶的將兩道花白的鬍子擰了起來。
顏暖聽得瞠目結舌,那四種藥材的名字很是奇怪,她就是想想象出那形狀,也想象不出來,在她看這的眾多醫書之中,連個邊都不曾涉及。
果然,架空的世界跟她所熟知的東西有太大的差別。
“那金霞豬的五彩血液跟七星玉櫻花有什麼特點?如何找?”
“金霞豬的毛是金色的,若是放在太陽下,會隱隱折射出五彩的霞光,而它體內的五彩血液,往往只有在母豬分娩時才有,七星玉櫻花是朵擁有七片花瓣的花,它屬陰,陰氣極重,生長的地方也是極為陰森的潮溼地主主,若是平時,毫不起眼,但是每年的清明節深夜的子時,它的花瓣便會變突然間變厚,像玉一般晶瑩剔透,這種狀態只有維持一個時辰,但要找到它,在一個時辰裡摘回來入藥極難,極難,而且,這兩樣東西,在洛天大陸上已經沒有了。”
“換而言之,在別的大陸上就有?”
從字面上理解,就是一隻豬跟一朵花。
顏暖很費解,豬就豬吧,母豬生小豬的時候流的血還是五彩的,這也太神奇了吧。
果然,大千世界,無奇不有。
不過眼下讓她頭疼的還是金霞豬跟七得玉櫻花要去哪片大陸上找。
“恩,靈島。”老人點點頭,看著顏暖眼中散發著的點點星光,張口就潑了一盆冷水上去:“不過靈島不是隨便什麼人都能去的,沒有戰氣七級,別說踏上靈島的土地,就是它的影子你都看不到。”
顏暖聞言,眉角微微抽搐,憤憤的瞪了老人一眼,有種從天堂掉到地獄的感覺。
她現在連一級戰氣都沒有,哪來的戰氣七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