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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她的表情以及這句話,旁人都以為他們是有多親密。
可是花落晚心裡很清楚,花落晴只怕是將她當作了棋子。等到有一日,她穩坐後宮之首的時候,才是真正噩夢的開始。
雖然心裡明白,她卻也不點破,道:“娘娘如今身份尊貴,這些禮儀自是不能皇妃。”
花落晚舉手投足間都透著一股恭敬的味道,看得花落晴很是滿足,心情也不禁大好,對綵衣說道:“看茶!”
而後,又將大殿裡的所有人都給驅逐了下去。等到偌大的大殿裡只有他們二人的時候,花落晴這才說道:“鞍城洪災,月黎主動請纓,想要親自前往治水,說是要為之前犯下的錯戴罪立功,皇上似乎有意批准。倘若真讓他立此大功,在朝中坐穩了功臣之名,那他今後豈不是就更難對付了?”
“那也得有命回來才是。”花落晚低聲笑道。
鞍城水災當年在月國轟動一時,奉命前去治水之人無一生還。
花落晚知道,月黎既然會主動要求前往,那必定是有十足的把握。可是,他的對手還有個長公主。
月黎這步棋是個險棋,卻也讓花落晚起了十分濃厚的興趣,便就道:“你只管慫恿皇上答應,其他的長公主自有安排。”
花落晴聞言微微皺眉:“不能告訴我具體的計劃嗎?”
“沒有計劃。”花落晚神色淡然,“治水的過程本就艱辛,何況災區還有成群結隊的流民,月黎想要利用這招反敗為勝著實困難,又何須我們當真出手呢?!”
花落晴這才恍然,兀自鬆了口氣。這樣也好,倒是省得她親自動手了,只是可惜了,不能親眼看到他慘死的模樣。
便就在她感慨萬千的時候,花落晚突然說道:“聽說你昨日慫恿皇上處死了戶部侍郎李大人 ?'…3uww'”
“他該死!”花落晴說這話的時候,眸中透著一股狠意,想必是那位李大人當初對了做過什麼不該做的事。
花落晚無權責備她不該這麼做,只是,望著一臉悲憤的花落晴,她卻還是勸道:“那李大人好歹也是朝廷命官,皇上雖然幫著你出了口氣,但少不了會傳出一些流言蜚語,你若是不想被冠上妖妃的罪名,日後行事便一定要做到隱秘。”
說到這裡,花落晚停頓了片刻,似乎是想起了什麼,說道:“就像那位吳貴人。說到底,她也不過只是被月黎抓住了把柄,所以才為他所用。便連月黎都不敢直接對她下毒手,可她終究還是死了。”
花落晴沉吟片刻,覺得她說得不無道理,便就抿唇道:“我日後會更加註意的。”
能讓花落晴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本就不易,更何況,對方還是她恨之入骨的人。相較於以前,花落晴已經有了不小的改變,然而,這些都不足以讓花落晚完全信她。
望著面色無異的花落晴,花落晚淡淡說道:“過些天阮貴妃會去宮外玉佛寺上香,你趁機說服皇上讓你與她一道出宮。”
“你想要在宮外對阮貴妃下手嗎?”花落晴微訝,“那阮貴妃身邊侍衛眾多,又有赫赫有名的曜日國暗衛,你這麼做必然不會成功……”
她似乎對花落晚的這個計劃不抱絲毫希望,然而花落晚卻是輕笑道:“誰說我要對阮貴妃下手了?”她目光直直落在花落晴的身上,神色從容道,“皇上寵妃出門遇難,同伴阮貴妃卻平安無事,你覺得皇上會怎麼想?”
“你想故意栽贓嫁禍給阮貴妃?!”花落晴恍然大悟。
花落晚但笑不語,意思卻已經很明顯了。
花落晴思忖再三,那阮貴妃背後有曜日國,又與月黎關係匪淺,倘若不在宮外解決了她,倒的確是個狠角色。
想到這裡,她便似下了很大的決心一般說道:“好!我按你說得去做!”
哪怕是當真要以身犯險,她也要將那阮貴妃拉下來不可!
花落晴信誓旦旦,似乎很有信心的模樣。
便就在這時,花落晚這才問起自己最為關心的事情來:“我讓你找的東西可有下落了?”
她指的,便就是當初花落晴初入宮中,她叮嚀萬分的九命丹。
那九命丹雖說能保命,卻蘊含著極大的毒性,花落晴雖不知花落晚要這個做什麼,卻看她神色一片認真,也知她對九命丹的執著。
可是,她卻是搖頭道:“當初是有一顆陽性九命丹,聽說是在月黎去大訶做質子的時候,被月王賞賜給了月黎。”
她並不知道,那顆陽性九命丹早已被花落晚拿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