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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句話是花落晚故意說的,但卻不是說給那丫鬟聽。某些心中有數的人聽了自然心虛,她不過默默掃了眼眾人的神色,便就瞭然一切。
上官銀蕊,恐怕是以身犯險,想了一出計謀來除掉她!
這時,太子妃上官金蓮怒喝道:“東方晚,你膽敢毒害本宮的親妹妹!來人,將她給我抓起來!”
一群侍衛領命上前,卻見花落晚眸色一揚,問道:“敢問太子妃,東方晚為何要毒殺上官姑娘?我與她不過兩面之交,有何深仇大恨非要取她性命?”
說到這裡,她復而又低笑道:“況且,大庭廣眾之下,我當著所有人的面拿了上官姑娘的壎,又在上面下毒,如此沒有退路的計謀,除了將自己推上死路還能做什麼?”
她這一番話說完,眾人面面相覷,如此聽來倒也有幾分道理。
赫連琅望著她,唇角微揚:“那依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你了?”
“是!”她答得毫不猶豫。
卻見太子妃冷笑道:“誰都知道你與穆王之間曖昧不清,雖然皇上的聖旨還未頒佈,但眾所周知,穆王要迎娶上官銀蕊。你為了穆王妃的位子,想要殺了銀蕊取而代之。這個動機如何?”
花落晚默然。
便就聽太子妃繼續說道:“至於你為何這般蠢笨的用這麼卑劣的毒計,那是因為……你想置之死地而後生!”說完,她目光直直掃向花落晚,便連語氣都威嚴了幾分,“東方晚!你可認罪?!”
花落晚抬眸,目光直直望向上官金蓮,低聲笑道:“太子妃對東方晚的心思當真是瞭解啊。”
這句意味不明的話卻是讓太子妃惱羞成怒,她突然哭著跪在赫連琅的面前,說道:“太子殿下,臣妾只有蕊兒這一個親妹妹,您可要替臣妾做主啊!”
赫連琅面色從容,好似絲毫沒有受到這件事的影響,便連太子妃哭跪在他面前,他卻也視而不見。
反而將目光流連在花落晚身上,赫然問道:“東方姑娘的意思是……認罪?”
花落晚輕輕搖頭,問道:“敢問太子殿下,若當真捉到下毒真兇,是否不論身份,公平處決?”
“這個自然。”他眸色微揚,顯然是對花落晚的話起了興致。
便就見花落晚突然一把抓起那跪在地上的丫鬟的手,赫然舉起,道:“證據就在這裡!”
眾人聞聲望去,只見那丫鬟的指甲竟然全部變黑,映襯著手上的面板都是一片青紫。
花落晚望著那丫鬟,低低笑了起來:“你能給大家一個說法,你這雙手究竟是怎麼回事嗎?”
那丫鬟渾身發抖,便連話都說不清了:“我我……我這是老/毛病,從小就這樣子。”
“還想撒謊麼?”花落晚眉眼輕挑,對那太醫說道,“還請太醫檢查下,她這雙手是否中毒,所中之毒是否與壎上的毒一模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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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想撒謊麼?”花落晚眉眼輕挑,對那太醫說道,“還請太醫檢查下,她這雙手是否中毒,所中之毒是否與壎上的毒一模一樣?”
太醫聞言哪裡敢耽擱,連忙上前檢查。
上官金蓮臉色微變,連忙喝道:“東方晚,你還想狡辯?!”
說著便就要上前去阻止太醫診斷,可卻被赫連琅攔住了去路,他一臉興味地望著花落晚,儼然是想要知道,她究竟有什麼辦法來脫罪。
花落晚無視於太子妃的咆哮,只是靜靜等著太醫的診斷飈。
片刻之後,太醫說道:“果然如東方姑娘所言,這丫鬟手上的確染了壎上面的毒性。”
眾人不解,有人問道:“這也不能證明你不是下毒之人啊。”
花落晚聞言卻是頗為訝然地望向那說話的人,赫然正是方才指責她的那位女子錙。
她好笑道:“你方才可瞧見我是從誰的手上接過的壎?”
那女子回憶片刻,恍然醒悟:“是她。”手指所指之處赫然是那跪地的丫鬟。
花落晚舉起自己的雙手輕笑道:“那為何偏偏這丫鬟的手與壎上有著一樣的毒,而我與上官姑娘卻沒有呢?”
太醫聞言立刻解釋道:“這壎上抹得是一些有毒的花粉,長期接觸便會引起面板刺痛、瘙癢等症狀,嚴重點會導致昏迷,想來是東方姑娘與上官姑娘接觸的時間短,所以無礙。”
如此,花落晚的嫌疑可算是徹底洗清了,至少證明,壎在那丫鬟的手上時便就已經染上毒了。
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