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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還是乖乖退到他身後。
赫連夜這才饒有興致地望著花落晚,說道:“本太子還以為你要在天機府躲上一輩子,想不到這麼快就出來了?!”
“太子殿下特地等東方晚,倒是令小女子受寵若驚了。”花落晚冷聲笑道。
聽到她特地咬中“等”這個字眼的時候,太子的眼中劃過一抹憤怒。
那東方諾著實了得,直接在大門後面布了陣法,他派去抓人的殺手都不知被困死在裡面好些人了。
所以明知花落晚在裡面,卻始終抓不到人。
如今可好了,想不到她竟然自投羅網!
“東方晚,你可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赫連琅咬牙切齒,儼然下一刻就要將她撕碎一般。
可花落晚卻好似渾然不在意似的回道:“偏偏我愛的就是罰酒!”
如此明目張膽的挑釁豈是赫連琅所能承受的?!
他眸色一凜,對著身旁的司徒曜吩咐道:“將東方晚給我抓回府上去!”
“是!”那司徒曜毫不猶豫地頷首,緊接著便就要上前。
紅離持劍一把當著他面前,低聲問道:“你當真要助紂為虐嗎?”
司徒曜冷冷掃了她一眼,卻是說道:“穆王已死,你若肯來太子府投誠,我可以保你一生衣食無憂。”
“呸!”紅離狠狠淬道,“枉費少主一片好心,拿你當自己人對待!更枉費小姐當年費盡心機將你從那冷宮中救回!”
這些話好似對司徒曜有著極大的殺傷力,他原本還是淡漠到甚至於無所謂的態度,可是此刻,聽紅離說完,他的眸子裡當真是起了一絲殺意。
他猛地抽劍,直直朝紅離刺去。
望著突然打起來的兩人,花落晚卻是望著赫連琅沉聲說道:“太子殿下,如今東方晚貴為穆王妃,又受聖上親封一品誥命夫人,殿下想要捉拿東方晚,似乎有些說不過去吧?”
聞言,太子好似早就有所準備似的,他沉聲笑了起來:“這些不過是你自己口說的,誰又能知道你是否是在說謊呢?”
花落晚眸色一黯,冷然道:“當日太子府宴席之上,那麼多名門千金都在場,也都見過穆王手上的那道聖旨。想不到太子這麼快便忘記了麼?”
“既然如此,那聖旨又在何處?”赫連琅挑眉問道。
卻生生掐住了花落晚的咽喉。赫連琅分明就是給她下了套子引誘她鑽進去!
此時不承認有這聖旨,她便就再無身份可以抵擋赫連琅。可若是承認了,弄丟聖旨更是大罪。
如今赫連夜不在了,她也沒有把握皇帝是否會幫她!更何況,皇帝現在還尚在養病中,又豈能顧慮到她呢?
花落晚不過思忖片刻,便就揚眉說道:“太子殿下不過是懷疑東方晚的身份罷了,是不是隻要我可以證明我是穆王的妻子就可以了?”
“自然。”他斂眉輕笑,好似已經篤定花落晚今日定會乖乖落入他手中一般。
然而,卻劍花落晚唇角微微泛起一抹冷笑。
她突然走到靈堂桌案前,赫然抱起赫連夜的令牌,而後走到靈堂的正中央,對著門外,抱著靈牌直直跪倒在地,聲音無比清明:“皇天在上,信女東方晚今日與赫連夜結尾髮妻,無論生死與否、陰陽相隔,定當永不離棄!”
語畢,她便硬生生地在地上磕了三個響頭。
赫連夜早已面色鐵青,十指骨節窩的吱吱作響。
他萬萬想不到,花落晚竟然會抱著赫連夜的靈牌行這夫妻之禮。
她是寧願為赫連夜守一輩子活寡,都不願隨他去太子府一趟嗎?!
如此傲然的女子,倒是讓他想起了三年前在月國,那個叫花落晚的女子。
他們身上有著相似的氣息,可他記得花落晚的臉,與如今東方晚除了臉型有些相似之外,其他哪裡都不像。
早在花落晚抱著靈牌行禮之時,司徒曜與紅離便就停了下來。
他們倆的眸中皆透著一抹複雜,花落晚的這番舉動,不僅僅是讓人感動,更多的卻也是對她的關心。
而花落晚此刻卻是傲然對峙赫連琅:“太子殿下,如今東方晚已與穆王拜完堂,先不說一品誥命夫人的事,單就我身為穆王妃的身份,你也沒有權利抓我!”
她說的理直氣壯,卻也讓他無法反駁。
他冷聲笑道:“好一個東方晚,你當真以為這樣做就能擺脫本太子了麼?”
面對他的不屑,花落晚卻好似一點都不在乎,她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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