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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的愛慕眼神,當場紅了臉,撅著小嘴,等了蔡田一眼,就匆匆的來開了。那本她想要的《黃帝內經素問》,自然又沒有問到。
再以後的日子,刁彥能還是去為父親抓藥。比較說得過去的是,刁伯伯他的確是有點老毛病,得經常喝藥做調理,經常去自家附近的一家醫館看病,可就是不在人家那裡抓藥,為此那醫館大夫可沒少抱怨。
廟會的日子如期而至,蔡田在前一日晚上就興奮了很久,很晚才睡著。
說起來,在六朝以後,佛教寺院,道教宮觀就日漸增多,於是附於佛寺、道觀的廟會也就逐漸興盛了起來。到了唐朝,就到了鼎盛時期。來到這裡的幾個年載,蔡田也參加過幾個廟會,但那個時候都是自己獨自一人擺攤,賺了點碎銀子後,才逛逛,身邊沒有人陪伴,自然也沒多少興致逛。現在好了,有芳草在,還有宋齊丘和刁彥能,四個人一塊,三個翩翩少年,一個如花女孩,一路走來,很是養眼。
這廟會是漢族民間宗教及歲時風俗,其實也是我國集市貿易形式之一,它多設在廟內及其附近,流行於全國廣大地區。直至這個唐朝末代,經濟再為蕭條,現在的統治者楊行密,也是信仰佛教之人,他雖然沒有大造寺廟,但這菩薩誕辰、佛像開光之類盛會卻也不少,商販為供應遊人信徒,百貨雲集。
蔡田等人一路走來,看到有很多人穿著盛裝,踩高蹺,扭秧歌,好似現代的元宵節般熱鬧。遠遠近近,聽到女子的聲音唱著:人潮瘋湧真神氣,塞馬路,漫村蹊,龍都炫耀青春麗。風風火火練把戲,呼呼啦啦揮繡旗,轟轟隆隆玩響器。
“最近幾年的廟會,到是增了許多媚眾的娛樂內容啊。”宋齊丘雖也擠在人群之中,但卻不被人群感染,他走的四周似乎是與人隔絕了般。蔡田看了他一眼,碎碎唸了句:“你神仙啊。”
刁彥能趁機拉住了芳草的嫩手,但礙於皮薄,一直都不知道往那裡瞅,這下見宋齊丘說話,自己趕緊接話:“嗯,往年都只有舞蹈和戲劇什麼的,今年到是加了‘行像’活動。”
“這樣才能讓這些善男信女們趨之若鶩,樂此不疲,而且許多凡夫俗子亦多願意隨喜添趣,何樂而不為呢?”蔡田這話說完,其他三人都給了她一個白眼。芳草覺得一個白眼還不夠,又加了句:“好似你不是善男信女,凡夫俗子似的。”
宋齊丘和刁彥能點頭相對,覺得芳草說得很有道理。
蔡田倒是蠻不在乎,拍著芳草的肩說:“唉,小女孩,姐姐不和你計較。”
話說著,四人也繼續走著。看到賣風車的,蔡田本欲買個,但又覺得這麼大了拿著個風車太丟人,就看了幾眼,依依不捨的走了。沒走幾步,又見唱秦腔戲,玩木偶戲的,想要停下來看,芳草見前面有表演功夫和幻術的,就拉著其他三人跑了過去。這邊看完了幻術,又看到對面玩具攤上,擺滿了假面、戲劇木人、小車、刀矛、竹龍。那些玩具種類繁多,製作精巧,件件都稱得上是手工藝品。蔡田和芳草都覺得好玩有趣,看了一件又一件。宋齊丘和刁彥能跟著後面看著二人,都沒有什麼怨言,但刁彥能看到蔡田一個大男人看著女孩子喜歡的東西,一陣不舒服。宋齊丘看出了刁彥能的異樣,只好編了個理由:“蔡兄弟家中都是姐姐,難免有些女孩子氣,刁大哥可不要見笑了。”“不會不會。”
四人好不容易從捏麵人的小攤裡擠出來,又見前面有一個攤主吆喝著:“走過路過,都來我這小攤玩玩。一文錢兩個圈,誰套住是誰的。”只聽著吆喝聲,蔡田也大體上猜到是套圈的遊戲。她雖然手氣不好,但很稀罕玩這個。芳草憑著身量小,最先擠在前面,幫三人開了條路。
攤主在地面擺一些東西,什麼東西都有:銀盃子,玉墜子,瓷花瓶,木梳子,金鐲子,木碗,銅錢,簪子等。值錢的在遠處,價廉的在近處。顧客從攤主手中買下竹套圈,在規定地點把圈擲出,套中何物,何物就歸自己。
剛在內圍圈站定,四人就聽到攤主吆喝著:“公子好手氣啊,這麼個漢代花瓶就是您的了,夫人好福氣,找了這般相公。”
這攤主自然是巧嘴巴,好口才,眾人都齊齊的看了一眼正在套圈的男子和他那身邊的女子。
那男子著實偉岸,穿了一身紫色錦衣,樣貌也長得好看。即使是手中拿著那竹製的小圈,也不覺得有損其形象。他身邊那個女子,長得異常美麗不說,還給人一種溫暖安寧的氣息,即使是在這茫茫鬧市之中,依然可以清麗脫俗,不卓於塵。
蔡田看禁不住攤主的讚揚,看了過去,覺得那側面很熟,忽然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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