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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點天頭,夾了一口菜放進嘴裡:“那好,不過得等我吃過午飯。”
“田田做的,我也要喝。”
宋齊丘還是用曖昧的語氣對蔡田說話,蔡田習慣,她扒著碗裡的米飯說:“沒人一份,不過,這是最後一次了。”
此刻,桌上的三人都齊刷刷的看向蔡田,蔡田不捨的看著大家說:“我在這裡已經生活了好多年,現在我打算去找徐知訓了。”畢竟,是她帶他離開了那個金屋,可是她帶他離開,卻又“拋棄”了他,她最近又老是夢到他,覺得還是快點去九華山找他的好。
離別(一)
離別(一)
天贊元年(公元922),耶律阿保機興兵,契丹兵團在短暫的勝利之後便遭到晉王李存勖(不久便稱帝建立後唐)的重創,又遇到大風雪,死傷無數,大敗逃歸。經此一役,阿保機吸取了教訓,隨後開始對周邊小部族如党項、吐谷渾、阻卜、突厥等部用兵。果然勢如破竹。勢力範圍越來越大的契丹國威赫赫,遠近小國都紛紛前來進貢。 公元924年開始,耶律阿保機開始西征,使得各郎族遣使人員表示臣服,紛紛歸屬契丹統治。西征結束,經過短暫的休整,耶律阿保機又於公元925年東討渤海,隨後將渤海滅掉。高麗、鐵驪等相繼投降,歸附契丹。當西征東討都結束以後,也就是公元926年,耶律阿保機準備進攻河北,挺進中原。一路上風餐露宿,就是鐵打的身子也受不住。他一路攻打,沒過多久,卻生了病。
躺在帳篷內重病不起的他,一直在掛念著那個女人,也一直記得自己曾經說過的話——“當這片土地屬於我的時候,你也就屬於我了嗎?那好,進軍南下,那沒有什麼……”
當時說這話的時候,他說得理所當然,也說得自信滿滿,之前和她樹林中見面的時候,高傲的他,不願意帶她離開。他想讓自己的話成為現實的時候,讓她心甘情願的跟著自己。可是,這些年來東征西討,他只不過完成了自己大業的第一步,就覺得身體疲乏。人一生當中都會生其次病,他自認為這次病情也不會很長時間。可是,想著那個女人,他靜不下心來。即使是身心疲憊,滿身藥味,他還是帶病準備進攻河北。他相信,這次南下一定能夠順利進行,然後,再次進攻的時候,他就能拿下揚州。
舍利素看著耶律阿保機虛弱的身子,勸說道:“皇上,不如先行回去,等您病好了再作打算?”
“咳……咳……”耶律阿保機捂著嘴,擺手說,“不,這次一定……咳……一定要南下……”
一直隨著耶律阿保機東征西討的舍利素,不知道耶律阿保機執意要現在南下的原因,他以為只是一個男人對天下的渴望,對權利的渴望而已。可是,他舍利素不能看著他在重病和勞頓中死去:“皇上,留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還望皇上三思。”
此刻,一同隨行的耶律德光雖然想讓自己的父皇快點死去,卻也好心的說道:“是啊,父皇還是為自己身體考慮考慮吧,南下的事情,交給孩兒就行。”
耶律阿保機看了耶律德光一眼,沒有說話,而是閉上了眼睛。他一直都是喜歡欲圖(耶律倍)勝過德光的,雖然耶律德光這幾年來一直跟著自己東征西討,可是這皇位,還是要欲圖才可以……
見耶律阿保機一副要休息的模樣,舍利素對眾人說:“各位將領還是先行下去休息吧,這裡交給我吧。”他舍利素雖然平時乖張特例習慣了,可是看到自己的好兄弟這般蒼白的模樣,也忍不住擔心起來。既然他不願意回去,那他就盡力作戰吧,只希望早日結束戰爭,早日班師回朝。
又隔了幾日,耶律阿保機已經是意志模糊,他一直還著“小妖精”“田田”什麼的,耶律德光聽到,忍不住為自己的母后感到不值。而舍利素,這才知道耶律阿保機一直掛念的,原來是那個叫做蔡田的中原舞妓。
黑的沒有盡頭的夜裡,士兵將領們都去休息了,只有為數幾個人,聽到耶律阿保機的咳嗽聲,紛紛嘆息不已。
夜色又深了幾分,好似是潑在藍色幕布上的一片墨汁,晦暗到讓人心情壓抑。在這個夜裡,耶律阿保機看到那個青澀的女孩……
樹林中,她堅定的眼神,透著淡淡的嫌惡……
斷崖邊,她深深的恐懼和無盡的驚慌……
床榻上,她美麗的曲線,勾人的目光……
舞毯上,她翩翩起舞的身姿和自信的眼神……
飄妍軒內,她青澀的表現……
初次見面的時候,她狠心的話……
原來,他們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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