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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的小亭裡看到了蔡田她們。他也聽到了宋福金的問話,就邊往這邊走,邊傾聽者。
蔡田剛剛看到宋福金看了遠處一眼,也就跟著看,竟然看到了徐知誥。心中大喜,剛想叫徐知誥,就聽到那大夫說:“懷孕已有四個月左右,夫人現在才來找我這大夫,難帶之前沒有害喜的現象嗎?”
“沒有,就是有時候不想吃飯而已。”蔡田抑制住心中的喜悅,回答大夫的話,但眼睛還是一直盯著徐知誥。許久不見,徐知誥長得更加好看了。五官剛毅不說,連走路的姿勢都那麼帥。不可否認,蔡田現在是一副花痴的樣子……
徐知誥已經來到小亭,聽到說懷孕已經有四個月,心中大為驚惑,他不相信蔡田會背叛他,可是,孩子的日期真得是很有出路。當時走的時候是年前近兩個月,現在回來是過了年兩個月,算算是四個月左右,可是,自成親以後二人沒有肌膚相親,那孩子又是怎麼來的?徐知誥的腳步一頓,忽然想起成親的那夜,他不相信會發生什麼的,真得不相信……
“大夫,開副打胎藥。”徐知誥這話說得冰冷無力,他可以原諒他最信任的人,卻不能讓別人的孩子出現在這個世上。
孩子是生是死
孩子是生是死
蔡田,宋福金和大夫都是大驚,那大夫看了看蔡田,又看看徐知誥,知道這個男人是這個女人的夫君,可是,他不明白,為何要打掉這個孩子。最終,他搖搖頭,道:“我給您開好單子,自己去抓藥吧。”
“你說什麼?”蔡田不敢相信的看著徐知誥,宋福金這麼久都沒有懷孕,難道就是因為他不想要孩子。的確,徐知誥第一個孩子是李璟,穿越來之前學的就是李璟的詞作,她記得語文書上有李璟的出生年月,好像是公元916年,是啊,現在是公元910年,哪來的孩子啊。可是,這個孩子是她的,她不能不要。
徐知誥的眼中也有心痛,但他心痛的是孩子的父親不是他,而不是因為蔡田那心痛的表情而心痛。
那大夫看看這個人,又看看那個人,一時之間不知道好如何是好。蔡田怨恨的看著徐知誥,既然不想要孩子,為何那個時候,即使是醉酒了還要要了自己,為什麼?
徐知誥也不看蔡田,對著大夫說:“快點開藥單。”
就在大夫打算提筆寫藥房的時候,宋福金貌似很天真的問:“既然是爺的孩子,爺怎麼不要?”
徐知誥握緊了拳頭,而後又放開,隨後恢復成翩翩公子的模樣:“現在吳越國和楚國一直聯合後梁攻擊我國,而我作為國家重臣,怎麼能讓孩子在這個危機時刻生下來。還是等戰爭結束,再要孩子吧。”
聽了這話,宋福金雖然懷疑,但既然徐知誥都這麼說了,她就不再說什麼了,反正她的目的已經達到,別的她也就不在乎了。
至於蔡田,覺得這話真是好笑之極:“是嗎?那麼天下子民是不是都不用供養子嗣了?國家會不會都是老者,沒有新的一輩了?”
蔡田這話問得犀利,也問得有道理,徐知誥惱羞成怒:“住口!”
這是徐知誥第一次這麼大聲斥責蔡田,即使是那次溫泉,他也不曾如此暴躁,如此失身份。
“你不要是吧?我要……”蔡田說得決絕,讓徐知誥有一絲的動念,但隨後就清醒過來:“不要胡鬧,乖乖把孩子給打了。”說著,一步步向蔡田走來,蔡田自然不從,就一步步退後,她發現自己深愛的男人也不過如此。她為了愛,嫁給一個已經有妻子的男人,她為了他,甘願在府中等待,可是,最終得到的卻是什麼?一個連孩子走保護不好的母親,還是女人嗎?
這處小亭是在一處小假山的半山腰,這小山不高,卻也有七八米高,除了上亭子的一條小路外,小亭子四周都沒有遮擋,如果蔡田再退後一步,就很容易摔下去。
徐知誥也發現了這一點,怕蔡田失足,就上前欲抓住蔡田,但蔡田已被要打孩子的事刺激到了,心情有些起伏,很不想看到徐知誥那張虛偽的嘴臉。於是,見徐知誥一步步往自個跟前走,她就一步步往後退。由於太過激動,也沒有注意到後面的情況,等感覺到小腿處有阻礙的時候已經來不及,整個身子直直的往下摔去……
就在蔡田摔下去的那一刻,蔡田反而沒有絲毫的害怕,而是想,如果下面有水,那該多好,窒息幾分鐘之後,她又回到了現代,見到了愛她的家人和她喜歡的朋友們,秋罌麥,還有小葉子……
作為一直旁觀,甚至是有些幸災樂禍的宋福金,見蔡田掉下去,可忍不住出了一身冷汗。其實,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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