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距離,就只好行禮說:“參見皇后娘娘,給皇后娘娘請安。”
宋福金虛扶起蔡田,笑得花枝燦爛:“姐姐在宮裡不滿足於皇上,卻還要帶著男人到外面……”
蔡田本就不是有城府的人,聽到宋福金這麼說,臉色頓時很難看,語氣也是不善:“皇后娘娘什麼意思,可不要血口噴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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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呀,姐姐還惱羞成怒了,偷人倒是沒什麼,可是不要帶壞了孩子。”
此刻宋福金的樣子,想要讓人扇一巴掌。然而,還沒等蔡田發作,就聽到宋福金身邊的侍女說:“皇后娘娘,我們大皇子伯玉,就算是想要帶壞也帶不壞的,這帶不帶壞孩子,還得要看個人品行哪。”
宋福金一聽,頓時掩嘴大笑。
看著她的那副嘴臉,蔡田雖然百般厭惡,可是現在最關心的還是徐知訓。難道,她帶徐知訓出宮的事情,被人發現了?還是宋齊丘跟著自己,被人知道了?
“娘娘最好想清楚了再說,可不要隨意捏造,敗壞別人名聲。再說了,不要以為大皇子多厲害,以後還不是滅國的隱患。”如果不是李景通(登基後改名李璟)傳位給只懂風月,少管國事的李煜,南唐哪能滅國?!
此話一出口,宋福金立刻想要諷刺蔡田的胡言亂語,但好歹身邊的侍女拉了拉她,示意身後皇上來了。於是,宋福金衡量了一下,才笑呵呵的說:“姐姐也要生氣,不過是一個不知死活的侍女不小心看到一個男人躺在姐姐轎子裡而已,姐姐何必這般臉色。放心,本宮不會告訴皇上的。”
蔡田仔細觀察著宋福金的臉色,如果她真的知道是徐知訓,應該會說出他的名字來才是。而且如果是發現了,也會及時過去,抓個人贓俱獲。可是她卻沒有,這是為何?
這種猜測的確很對,可是宋福金已經有自己的打算,殺人自然是可以,可是要怎麼殺人,她自有自己的一套辦法。她要循序漸進,讓李昪在討厭蔡田的基礎上,做出什麼決定。那麼二人的情分,那才到了一刀兩斷的地步!
“在說什麼呢?這麼熱鬧?”
不知何時,李昪出現在眾人面前。蔡田心裡緊張,以為宋福金會說出什麼,可是宋福金卻是笑笑,對李昪說:“皇上,本宮不過是和姐姐拉拉家常罷了。”
“呵呵,你們姐妹情深,真是讓朕甚是欣慰。”
蔡田不語,卻覺得李昪是如此的讓她心寒。難道做皇上的,都以為自己的女人之間沒有什麼嗎?不,或許李昪知道,只是聰明的他,為了顧全大局,不想說什麼罷了。蔡田苦笑,估計用不了多久,她就會成為他駕馭後宮的一顆棋子。給她足夠高的地位,與宋福金“分庭抗禮”,卻又平衡後宮。
不,她不要!
“怎麼了?剛剛從宮外回來臉色就這麼難看,我可是看到宣遠壯士了很多……”
蔡田聽到李昪說話才抬頭,卻見宋福金已經離開。忽略掉自己,蔡田勉強笑著對李昪說:“呵呵,宣遠天天去找琉璃玩,還和琉璃比飯量,自然是越來越壯。”
聽到蔡田如此說,李昪雖然有些失望,但還是說:“那好,我晚上再過去找你。”
入夜,蔡田翻著手中的野史書籍,卻是一個字都看不到心裡去。於是就拿起毛筆,臨摹李昪的字帖。這些字帖上的字,大都是詩經中的名篇。有些字不僅難讀,而且筆畫複雜,十分難寫。寫錯一遍兩遍還行,但是寫多了,蔡田就厭煩了。腳下扔了滿滿一地的紙團,卻全然不知。
李昪悄無聲息的進來,隨意撿起一個紙團,展開讀著:“豈敢愛之?畏人之多言。仲可懷也,人之多言。亦可畏也。”
這《將仲子》既不哀婉也不纏綿,更不壯烈,只是還在重複一種無奈——人言可畏。下午的時候,李昪也聽到了些流言蜚語,他只當笑話聽聽,卻並沒有放在心上。如今見蔡田苦寫這些字句,倒是覺得心裡不好受了。
從後面抱住蔡田,李昪像一個最知心的情人一般,溫柔的說:“有些事隨便讓他們說去吧,不要放在心上。”
以為李昪會大發雷霆,卻見他如此豁達,心中的陰霾少了很多。可是,歷史畢竟是歷史,或許她的報應,很快就會來了。
在蔡田的忐忑不安中,種時光偷人的訊息,很快在宮裡傳開,而且還說種時光挑唆皇上,廢長立幼。或許是宋福金的權勢太大,也或許大家的耳根太軟,在早朝的時候,竟然有人提起此事。李昪壓下心中的不悅,以後宮家事為由,不予理睬。
見李昪如此態度,宋福金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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