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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尹捋了捋鬍子,似乎在咀嚼兩人的話,半晌後又問:“敢問展大人,令姐平日裡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
“沒有,碧清怎麼可能得罪人呢?”崔安回答,神情悲愴,“碧清平日裡就喜歡養花逗鳥,刺繡聽戲,怎麼會得罪人呢?”
“對了姐夫,前些日子我聽說二姐將跟隨了她十多年的貼身近婢給趕出了府,好像是個叫平兒的丫頭,會不會是她心懷怨懟?”樂遙想出了一個可能性。
崔安一愣,隨即【炫】恍【書】然【網】大悟,悲憤道:“對啊,那個平兒幾次三番夥同她的男人盜竊府上的財寶,以前每次少了東西,碧清雖然也有查過,但始終查不出個所以然來,直到有一次被碧清親眼撞破,這才知道原來身邊竟養了一隻白眼狼,於是便將她趕出府了,但當時她卻囂張的說總有一天會回來算賬的。”崔安的神情追悔莫及,懊惱不已,“我當時只以為是她不服而說的狠話,沒想到她竟真的會來報復,倘若我時時防備的話,碧清也不會遭此橫禍,都怪我,都怪我啊。”
“姐夫,你莫要自責,若真是那平兒乾的,你們也是防不慎防啊。”展樂遙拍了拍崔安的肩頭,向來儒雅斯文的面容上難得露出了忿忿之情,“若抓到那兇手,一定要讓他血債血償。”
崔安點了點頭,而府尹又詢問了一些其他問題以輔助案件的偵破。
半個時辰後,兩名仵作走入內堂,步伐匆匆,額頭上明顯冒著涔涔的汗珠,其中年長的那位首當其衝的稟告:“府尹大人,展大人,下官等已驗屍完畢。”
“喔?可有線索?”府尹大人迫不及待的問。
“根據我們的勘驗,死者身上一共有九處傷口,分別是脖頸一處,胸膛三處,腹部一處,後背兩處,大腿也兩處。其中致命的一刀便是脖頸上的,幾乎砍下一半的腦袋,但是這一刀卻是最後才執行的,之前的八刀雖然多,但並不能致命,可見兇手之狠辣。”
“不要說了!”崔安猛的一拍桌子,再也無法抑制的淚如雨下,哽咽的怒吼著:“我要殺了那歹人,我要殺了他!碧清……碧清。”
“姐夫,你莫要激動難過,聽仵作說下去,我們只有冷靜下來,才能幫助姐姐沉冤得雪啊。”
崔安聽了樂遙的話,強忍著眼淚,不再開口。
於是仵作繼續說下去:“而且根據下官對四位受害者的勘察,她們四人脖頸上傷口的切割方式都如出一轍,所以下官有理由相信,這四人皆是死於同一個兇手之下,而且兇手力道之重,應該是個孔武有力的男子。”
“男子?那難道不是平兒?”崔安又道,“喔,對了,或許是她的那個男人,一定是他們兩人聯手乾的。”
洛瀾忍不住插嘴:“可是倘若真是那平兒二人乾的,那為什麼要殺之前的三名女子呢?”
“他們或許是想掩人耳目,如果只殺碧清一人,那目標指向性就非常明顯了,所以才故意殺了另外三人,好混淆官府偵查的方向。”崔安站起身,分析著自己的想法。
“二姐夫說的不無道理。”
“還有一件事,死者已然有了兩個月的身孕。”仵作繼續稟告著。
“什麼?你說什麼?”崔安一把抓住仵作的衣襟,滿臉不敢置信,“你再說一次,再說一次。”
“死者已有兩月身孕。”仵作顫巍巍的又重複了一次。
崔安傷心欲絕的一把推開了仵作,神情痛苦,眼內噙著淚。
幾乎忙了大半夜,洛瀾才從敬天府出來,安慰了樂遙與崔安幾句,便回了西郊別院。
簡單的洗漱了一番之後便回屋休息了,這一日又是新店開張,又是疲於應付藍少謙,臨了還碰到了兇殺案,實在是疲倦之極,以至於剛沾了枕頭便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竟然睡到了日上三竿,這才慵懶的醒來。
“小姐,要不要再多睡一會兒?”阿紫進屋為窗臺上的幾盆蘭花澆水,並點起了薰香。
洛瀾睡眼惺忪的靠在床邊,揉了揉眼:“不了,等會還要去店裡看看。”
“我的好小姐,你就讓店裡的人去照看吧,何必自己那麼辛勞呢?”阿紫為洛瀾倒好了洗臉水,“還是多休息幾日吧。”
洛瀾起身坐到梳妝鏡前,由阿紫替她梳頭,淡淡一笑,道:“等店裡的生意穩定之後,我就可以不用日日去了,萬事開頭難嘛,再說做我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