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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鳳愣了愣,許是沒有料到洛瀾會說出這樣的話,狐疑的道:“你心儀的那人是教主?”
“當然不是!”洛瀾故作痛心疾首,一臉悲愴,“其實我愛的那個男人,叫阿虎,與我青梅竹馬,只是他家境貧寒,我父母便不同意我倆的婚事,甚至將我鎖在柴房之內,還私下對阿虎哥動用大刑,還要將我許配給其他人,就是想要拆散我們。可是我們情比金堅,今生認定了彼此,便再也容不下其他人了,所以當時我們便下定決心,如果讓我們在一起,我們就生。如果非要拆散我們,那我倆就一塊死,總之不論是人間還是陰間,我和阿虎哥都是生死相隨的……”
洛瀾神情傷感的開始講述起她和所謂的阿虎的愛情之路,並將梁山伯與祝英臺,羅密歐與朱麗葉,牛郎織女,外加幾個瓊瑤劇的橋段,拼拼湊湊在一起,糅合成為一段新的愛情故事。
簡直可以稱的上是驚天地,泣鬼神。見者傷心,聞者流淚,可歌可泣又纏綿悱惻。
易鳳漸漸的放下了手中的劍,有些同情與感動的望著洛瀾:“那你現在可想他?”
洛瀾重重的點了點頭,微紅的眼眶,痛不欲生狀:“想,做夢都在想。易鳳姐,你可不可以悄悄的放了我?我真的不能沒有阿虎哥。”
“不行,我不能背叛教主的。”易鳳對君陌琰的忠心,深入骨髓,她斬釘截鐵的拒絕了洛瀾的懇求。
“我並不是讓你現在就放了我,只是等過幾天,教主大人的神功練成之後,用不到我了。你再找個時機放了我,可好?我保證不會對任何人說出冥教的事情。”洛瀾豎起手指,信誓旦旦的保證著。
易鳳有些為難,沉吟片刻:“到時候再說。”
見易鳳似乎有轉圜的餘地,洛瀾稍稍鬆了口氣,隨即換上一副笑顏:“易鳳姐,倘若你真的喜歡教主大人,就該主動一些,如果只是將愛藏在心底,他又怎麼能知道呢?你長的這麼好看,我想教主大人一定會動心的。其實女人的幸福也要靠自己把握啊,加油啊!”
易鳳意味深長的望著洛瀾,臉上的神情有些緩和,卻並沒有說話,徑直走了出去。
一見她離開,洛瀾這才長長的舒了口氣,小命暫時保住了,至少這段時間,易鳳不會再來找自己的麻煩了。
其實女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呢,是仇敵還是同盟,往往只在一念之間。
送別了易鳳,洛瀾只覺得小腹有些絞痛,但又實在是倦極了,於是脫去外衣,倒頭便睡,幾番擔驚受怕下來,早已累的連抬胳膊的力氣都沒有了,只覺得腦袋一沾到枕頭便已去找周公了。
睡到半夢半醒之間,鼻尖有些癢癢的,洛瀾下意識的揉了揉鼻子,可是這癢癢麻麻的感覺卻轉到了脖子上。
洛瀾猛的睜開眼,只見君陌琰含著魅惑的淺笑坐在床邊,狹長的瞳孔中,盡是邪媚的光芒。大手遊移在她雪白的頸項之間。
“你……你怎麼進來了?”洛瀾頓時睡意全無,擁著被子連連倒退了好幾步,縮在床角落裡,全神戒備的瞪著君陌琰。
“冥教的一切都是我的,你說我能不能進來呢?”他笑著反問。
“呃,那教主大人來找我有什麼吩咐嗎?”洛瀾用被子將自己牢牢的包裹住,只留個腦袋在外面。
自從開了服裝店之後,她就為自己做了幾件文胸,比起繁瑣的肚兜,還是更習慣穿現代的內衣。
而現在藏在被窩裡的洛瀾,只穿著三點式。雖然蓋著被子,卻仍舊有些不安心。
君陌琰看著她漲紅的臉頰,不禁有些心馳,只覺得她剛睡醒的這般雲鬢斜灑的模樣,動人極了,即便不施粉黛,也有著撩人的性感。
他揮了揮手中的小酒杯:“我來取血。從今天起,每日半杯,為期十日。”
洛瀾打量著他手中的酒杯,慶幸他並沒有拿個海碗過來,於是嚥了咽口水,打著商量:“你能不能先出去?等我穿好衣服再弄吧。”
君陌琰的目光似笑非笑:“我說過,冥教的一切都是我的,也包括你。你是要現在就下來,還是我抱你下來?”
“我自己下來,自己下來。”洛瀾驚出一身冷汗,用被子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慢慢的挪下床,站在君陌琰的面前,一副壯士斷腕的表情,顫巍巍的將手伸出,“你割吧。”
君陌琰看著她此刻儼然像一個包裹著的粽子,廣袤荒蕪的眼眸中閃過一絲莞爾,取出懷裡的一個藥瓶,輕輕塗抹在洛瀾的手腕之上,然後再用匕首割開一個小口子,任由鮮血緩緩的滴入酒杯之內。
或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