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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蝶衣,也忘了洛瀾,再見。”
“洛瀾,洛瀾……”傾城喃喃著望著她的背影,消失在疏密不均的竹林之中,濛濛煙雨為此刻的情境瀰漫上濃厚的失落感。
一年以後。
“皇上,太后娘娘身體抱恙,已經連續兩天沒有進食了。”太監總管來到御書房,畢恭畢敬的朝著年輕的帝王稟告著。
端坐在御座上的赫然便是晉佚,明黃色的龍袍襯托的他越發的盛氣凌人,高不可攀。
半年前先帝駕崩,他便順利的登基為帝。封茹心為皇后,同時又冊封多位朝臣的女兒為嬪為妃,以充盈後宮。
而晉軒則受封為戶部尚書兼中書令,掌管全國土地、賦稅、戶籍、軍需、俸祿、糧餉、財政收支,以及國家最高行政長官。這是人人稱羨的美差,而他上任一年不到的光景,卻將一切都處理的有條不紊,國家財政收入也有了大幅度的生漲。然而唯一不變的,卻是寧王府始終沒有女主人。
“她吃不下,就不要強迫了,等她餓了自然就會吃。”晉佚神情邪肆而滿不在乎,絲毫沒有將太后的生死放在心上。
“可是……”太監總管欲言又止,“太后娘娘說,如果不讓她見到楚王和允王的話,她就絕食到底。”
晉佚笑的輕蔑,轉而衝一旁的晉軒道:“軒,陪朕去會會我們的太后娘娘。”
“好。”晉軒放下茶杯,隨著晉佚一同朝太后寢宮——雨露宮走去。
一年的時間,讓晉軒變得沉穩而寡言,曾經那些慵懶閒適又迷人的笑容彷彿被冰封了一般,吝嗇於在任何人面前展示。現在的寧王只是一個有著雷厲手段的男人,在朝堂,在社稷,都是舉足輕重的。他身上有一種耀眼卻又冷漠的氣質,讓人想要靠近,卻又不敢靠近。
不一會兒,兩人便到了雨露宮。
“皇上駕到,寧王駕到。”一旁的宮女太監恭敬的跪了一地。
晉佚與晉軒走到內殿,太后面色蒼白而憔悴的靠在貴妃榻上,早已沒有了當年母儀天下的貴氣,更像是一個生了病的老婦人。
“皇上,皇上,讓哀家看看我的兩個兒子,哀家已經快一年沒有見到他們了。”太后央求的看著兩人。
“母后身體微恙,還是好好的休養吧。大哥和三哥最近也很忙,等過陣子再安排你們見面。”晉佚雖然說的溫和,但眼內看不到一絲溫情。
“不不,哀家就要見他們,哀家想他們了。皇上,你為什麼不讓哀家見自己的兒子?為什麼你那麼狠心?”太后說的太過激動,忍不住強烈的咳嗽起來,一旁隨伺的太監趕緊上前替她順氣,並遞來一杯安神茶。
“母后怎麼能這樣說呢?難道朕不是你的兒子嗎?每日見朕不好嗎?大哥雙腿殘疾,況且每日都夜夜笙歌,沒有時間來見母后。至於三哥,早已得了失心瘋,即便見面了,他也不認得母后。兒臣勸母后還是好好的在宮裡頤養天年吧。”晉佚端過太監手裡的安神茶,慢條斯理的遞到太后唇邊,“母后快些飲用吧。”
太后猛然推開了晉佚的手,杯子落地發出清脆的聲音:“你不要假惺惺了,你根本就是有意隔離我們母子的,你到底是何居心?你說,你說!”她掙扎著站起身,撲到晉佚身前,死死的拽住他的衣襟,雙眼憤恨的望著他。
“母后言重了,兒臣怎麼會那麼做呢?母后從小對兒臣‘視如己出’,如果沒有母后當年所做的一切,就不會有今日的兒臣,兒臣感恩尚且不及,怎麼會那樣對待母后呢?”說罷命人再端來一杯安神茶,一手掐住太后的下巴,一手執起茶杯便灌入她的口中。
一旁所有的宮女太監全都嚇的閉氣凝神,大氣也不敢喘。盛怒中的帝王就像一個嗜血的野獸,讓所有人都害怕的顫慄。
晉軒只是冷眼旁觀的看著眼前的一切,他看到太后不甘的抗拒和眼角滑落的淚水。可是這一切比起自己小時候(炫)經(書)歷(網)的那一幕來說,簡直微不足道。
倘若當年自己不是和晉佚捉迷藏躲在櫥裡,親眼看到自己嬌弱的母親被縊死,誰能想象的到,一向溫婉的皇后就會有那麼陰森可怖的一面。
“皇兄,夠了。”晉軒走上前拍了拍晉佚的背脊,微微上揚一下嘴角,“母后既然那麼思念兒子,我們就該成全她。命人將允王帶入宮中吧。”
晉佚丟開手中的杯子,並扯過一旁的巾帕擦了擦手,瞭然的一笑:“好,來人,速速帶允王入宮。”
太后被安神茶嗆的不斷咳嗽,但一聽到可以見到自己的兒子,便安安靜靜的坐在軟榻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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