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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置信眼前的一切,難道是幻覺?怎麼會呢?明明他看見的是一棵梔子花樹呀?怎麼成一個美女了呢?剛剛確實拉著的是樹枝,鼻子嗅向的梔子花呀!怎麼就變成了美人臉呢?他百思不得其解,只得把這一切歸於幻覺!
還在他鴕鳥不打算把眼前這一切當真時,原本嬌羞的女子,竟然梨花帶淚的哭了,嗚咽地哭聲竟然也可以如此悅耳,上天造物真是神奇呀!他當然還沒有來得及讚歎,就深刻的認知到,這一切是真的,不是幻覺!因為美女的哭聲在耳,那晶瑩的清淚閃了他的眼!再說至今都呆愣的忘了放開人家,手還拉著溫軟的藕臂。這一切都說明,他銀馳國的國王,竟然唐突了佳人,還是那種絕代絕色的極品美人!
意識到眼前這個沒有穿衣服的美人是真的,銀印天馬上放開了手,脫掉自己的外衫給美女披上。看她就一個勁害羞的立在水裡哭泣,一向自認口才卓越的銀印天,不曉得此刻該說什麼話恰當?該怎麼去安慰這個哭泣的美人?
就讓佳人如此哭下去也不是辦法,主要是不曉得為什麼?她一哭,他就覺得心在抽痛,為了拋開這怪異的感覺,銀印天硬著頭皮開腔道:“我說姑娘你別哭了,是在下唐突了,對不起!”
哭泣的美人,聽銀印天這麼說,停止了哭泣,臉上還帶著淚水,委屈的說道:“對不起有什麼用?我的清白已經被你毀了,人家一個黃花大閨女,被你看光了,我怎麼有臉在這個世上繼續活下去呀?嗚嗚……”話音剛落,又繼續哭了起來,還抓起銀印天給她披上的外套,擦著鼻子。
聽她怎麼一哭訴,銀印天覺得她說的確實有道理,清白就是女子的一切,這該如何是好呢?總不會娶了她吧?
哭泣的美女,哭泣的同時,還不忘偷偷的觀察銀印天的臉色,看他猶豫不決的樣子,體貼地說道:“公子如此為難!我總不好勉強你!既然這是小女子的命!就不勞公子費心了,小女子自行了斷就是!”說完,就整個人沉入了水底!
銀印天急忙抓她出水面,吼道:“你做什麼?”
女子帶著哭腔說道:“溺水自殺呀!不想為難公子,小女子就剩下這條路可走了!”
銀印天看佳人如此剛烈,自己不答應負責任,恐怕會使她香消玉隕,反正作為王,後宮嬪妃三千,也不在乎多收一個。想到這裡,就承諾道:“姑娘,別做傻事!在下願意負責,娶你就是!”
還在哭泣的美人聽到這麼一說,謹慎地問道:“多謝公子,不過公子所謂的娶我?到底是娶人家當正室呢?還是當小妾?這個要問清楚了才好!”
銀印天到沒有想到這佳人還又如此心思,如實相告:“我乃銀馳國國王,後宮妃子倒是又幾位,後位至今還懸著,恕我直言,對於來歷不明的女子,不可能娶為王后,自然是當妃子!”
美人也不驚訝他帝王的身份,而是冷靜地說:“妃子,說白了,還不是一小妾!我還是自行了斷吧!”作勢又要沉如水底。
銀印天拉起她,瞪了她許久,才緩緩地說:“好,娶你當王后!行了吧!”
女子聽完這句話,微笑了起來,在水中彎腰致禮,歡快地說道:“相公有禮,小女子梔子素素!”
銀印天考究地看著女子臉上的笑容,很是懷疑這是她設的圈套!不過也怪自己魯莽!無奈地說道:“嗯,銀印天!”
廣袤的草原上,汗血寶馬揚踢奔騰,馬上的男子面無表情抱著滿臉笑容的女子消失在了月亮河的盡頭。
[正文:第八十一章 擁君入懷]
那是一種溫柔的疼痛,小溪般潺潺流過,赤色沙漠的金色年華。
飛雪不知道自己怎麼了?她對沙蔚怎麼沒有做妻子的覺悟?他一靠近反而讓她覺得恐懼,難道是自己病的太久,已經不習慣他了嗎?說來她就很慚愧,一天夜裡,沙蔚來到她的臥室,興奮地說:“飛雪,你身體也好的差不多了,我們夫妻已經3年多沒有在一起了,為夫可是被你餓慘了喲!”說完就要去抱飛雪親她!看著向自己逼近的面孔,她害怕的節節的後退,雖然理智告訴他,他是自己的相公,和她親熱是很正常的行為,可是身體就是自動排斥的後退。沙蔚看飛雪拒絕地後退,停止了逼近的動作,體貼地說:“算了,三年都熬過來了,你病了那麼久,自然對我已經覺得陌生,我不逼你,你自己睡吧!我去冰池泡泡就好了!”飛雪警戒地看沙蔚退出來房間,她立即把門上了木柵,靠在門上,渾身無力。這晚以後,沙蔚就再也沒有類似的舉動,白天一有時間就陪飛雪聊天,在金色沙漠裡漫步,給她講很多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