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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得出了其中的緣由。原來法衣在煉製成功後,出現的原始形態是規定好的,只有在經過穿戴者的重新祭煉才會顯示出特有的第二形態。幸好三個人要求的法衣不一樣,要不然還真是分辨不出各自的法衣。
吳銘的法衣是純白色,完全按照原版的道袍煉製的,只是道袍的袖口比正常的要寬大些。而鐵木的法衣是深紅色,遠遠看去彷彿就是一團烈火,要求卻和吳銘的正好相反,把原本的袖口變窄,用他的話說那就是袖子太大打架的時候不得勁。老么的法衣幾乎和他原來所穿的袈裟相同,鵝黃色,沒有做太大的改動,只是在法衣上左胸上弄了個三指寬的佛字,筆體是由老么自己提供給吳銘的,聽說是當代書法大家為廣元寺的主持所寫的,看起來確實蒼勁有力筆力豐厚,只是看起來的一個金燦燦的佛字似乎有招搖的意味在裡面,以老么的觀點老說,這樣更容易吸引MM的眼球。
“那我們就下去吧,我都有點迫不及待了。”老么猛搓著雙手,兩個眼睛不斷的放著光。
“真是受窮不等天亮了,難道你就這麼跳下去呀,真是弱智!”吳銘丟下一句評語,也不管暴跳如雷的老么,收起了劍光落了下去,細瘦的身段,飄揚的長髮和寬大的袖口,真似個仙人下凡一般,等到了半空的時候這才不緊不慢的祭出了避水罩,整個動作行雲流水,看起來好似演練過千百遍一樣。
“鐵哥,你看,他是在向我們示威炫耀呢,丫的這也太囂張了,完全沒有把我們放在眼裡,我們兩個聯合起來教訓他一頓怎麼樣?”老么滿臉的不爽,鼓動著鐵木一起報復吳銘。
鐵木好笑的看著他,用手摸了一下他的大光頭,搖了搖頭,道:“這是你們兩個人的私仇,我還是不要插手的好,何況就算我們聯手也未必能挑的過他,這廝可有翼蛇呀,太不好對付了,也太陰險了!”想起那隻體型龐大的翼蛇他就背後發涼,要不是這次煉製法衣也許這個秘密到現在還被他隱藏的好好的呢,尤其是他自己說出來的英雄事蹟,一個元嬰期的玩家能把一條翼蛇差點掛掉?而且還是翼蛇主動認主的,這些也太天方夜譚了,都讓人懷疑這話的真實性。最陰險的是他居然讓翼蛇變小躲在袖子裡,其意之險惡絕對令人髮指,怪不得他要把法衣煉製成那樣。
老么也同樣蔫巴了,心中想的何嘗不是如此,要是告訴鐵木吳銘還有仙器的話,估計他就會當場的瘋掉。
“好了,不要想了,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他一樣這麼陰險的,我們不合他比就是了,等到小日本找人來的時候,我們好好的瀉瀉氣!”鐵木安慰著老么,取出了避水罩落了下去。
“哎!”風中飄過一聲輕微的嘆息,老么也祭出了新買來的避水罩俯衝了下去。
……
“什麼,你說流雲當著你的面答應了令一夥人,就是那個叫蕭揚的人?”遊戲中的一處山脈中,唐文川聽完劍五的敘述,皺著眉頭問道。
“是的!”劍五點了點頭,肯定的說道。
唐文川思考了一會,微笑的說道:“這件事情我知道了,我們的合作本來就建立在利益之上,換了我是他也會這麼做的。這件事情就這樣吧,現在我們還不能翻臉,而且聽你的描述,這個流雲看來也不簡單呢,看來也是有勢力的人。以後我們還是會打交道的!”唐文川雖然笑著,但是卻不能掩飾住他語氣中透著的冰冷。
“是的,我知道該怎麼做。”劍五應聲後退回了七劍的隊伍中。
“做朋友還是不錯的,你可千萬不要和我做敵人!”望著山巔上漂流而過的雲海,唐文川心中暗暗的說道,轉身對著“七劍”說道:“事情準備的怎麼樣了,這次的任務沒有什麼問題吧?”
“沒有問題,只是我們想讓你多派些人給我們打尖做干擾,不是我們怕死,只是……”
唐文川擺了擺手,打斷了他的話,說道:“這個我明白,就算你們不在乎,我還是很在乎的,少了你們其中任何一個,對我來說也是個不小的打擊,比起這次的任務來,你們才是最重要的,知道嗎?”
溫暖的感動瞬間劃過他們七個人的心田,有的時候就是這麼奇怪,僅僅是一句話就可以改變很多的事情,無論唐文川在怎麼樣陰險毒辣,至少還有七個忠心的人在自己的身邊,還有那甜美的溫柔鄉,這對於一個人就足夠了。
“好了,你們去準備吧!記住,這次任務不是必須完成的,量力而行!”言罷,唐文川揮了揮手,七道劍光一飛沖天。
……
“我靠,鐵哥,我們好像都逛了好幾圈了吧,怎麼還沒有到呀?”老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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