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器你能操縱得了嗎,不要搬起石頭砸到自己的腳,到時候可就沒有面子了!”說完對著吳銘一笑,陰險的味道在他周圍蔓延著,吳銘很不喜歡這種感覺。
“難道是我算漏了什麼東西?還是他有什麼值得倚仗的?”心念電轉,吳銘腦海中快速的閃過了各種各樣的猜想,最後用眼神掃了掃兩個孿生兄弟,將目光最後停留在漂浮的血珠上面,眼睛眯了眯。
“呵呵,想起來什麼沒有!”他對著吳銘眨了眨眼睛,把吳銘所做的事情又盡數的返還了回去。吳銘沒有理會他的話,眼睛看著漂浮的血珠,腦海裡居然沒有一點印象,這就有點奇怪了,這個時候他又說道,“算了,你也不要在想了,也許一會你就知道這是什麼了!”話音剛落,懸空的血珠光彩又盛了幾分,鮮紅鮮紅的妖冶異常。
吳銘點了點頭,知道他說的的確不錯,“那我們就開始吧!”說著口中念動口訣,右手握住竹節之上箍著的白色圓環,把身體內的真元緩慢的注入到白色的圓環內,將帆豎起一晃一抖,帆面頓時漲大了幾分,冤魂厲鬼的嘶叫聲隱約從帆中傳出,帆面的紅色彷彿如水一般波動起來,蕩起層層漣漪,白色的咒文不時閃現。帆柄之上的九個竹節上的白色圓環一一的亮了起來。
“去!”那密密麻麻的黝黑長針在這聲命令下,電射而出,摩擦著空氣發出颼颼的聲音,與被桶的馬蜂窩一樣,而操控血珠的玩家卻紋絲不動,眼睛盯著吳銘手中的血神帆不知道在想什麼。
向自己激射而來的長針有這般威勢,吳銘卻是沒有一點表情,到了元嬰期這樣的修為,除非是高深的法術,像眼前這類法術實在是雷聲大雨點小,對吳銘是構不成什麼威脅的。其實三個人的心裡都明鏡一般,都知道這個法術只是起個迷惑的作用,真正的攻擊是那懸空的血珠,到底是什麼東西呢!吳銘想破了腦袋也 沒有想出來到底是什麼魔寶,既然對方這麼有信心,那這個法寶就一定能和自己手中的血神帆抗衡。
吳銘一邊想著一邊將手中的血神帆遞到身前,一兜一繳,陰風便在身前騰起,一隻隻手透過帆面伸了出來,蒼白色、血紅色、暗紅色、黑色,每一隻手都有著各自的顏色,大小是尋常手掌的兩倍,關節突兀,筋條猙獰,手指前端的指甲長長的如同獸爪一般從皮肉中長出,長長的透著森然的感覺,讓吳銘覺的很不舒服。
伸出的手爪在陰風中來回的擺動,每每碰到飛來長針便抓在手掌中回縮到帆中,然後馬上有另一隻手伸出來繼續在陰風中擺動,從孿生兄弟的角度看來,就像在夜晚中潛入海底看水下植物的婀娜身資。掌控著血珠的玩家看到這副景象面上有嚴肅了幾分,沒有想到他還真的能操縱血神帆這件魔器。
他手掌向前輕推,血珠的紅芒一漲快若流星的向對手打去,吳銘將血神帆向前一點,化出一道陰風營了上去,本身卻御使著飛劍快速挪移開去,身體在快速移動的過程中連連揮動手中的血神帆,化做道道陰風毒霧席捲而去,幾道是對著打來的血珠,幾道是卷向這對兄弟玩家,動作嫻熟到了極點。而兩兄弟亦是不慢,身子隨著腳下的飛劍動了起來,揚起護身的法寶,一邊閃躲著陰風毒霧,一邊還做著反擊。
三個用的都是以快打快的策略,互相追逐互相攻擊,遠遠看去,天空似乎都被染成了黑紅之色,陣陣刺耳的鬼嚎從裡面傳出,聽了就讓人頭皮發麻,用千鬼哭喊萬魔翻騰來形容也不算過分,是以感應而來的玩家都遠遠的看著,不敢靠近,正好趁機揀點便宜當把黃雀。
互相追趕之時,一個人操控著血珠遇到陰風直接衝過去,而另一個人卻躲避開來,不時的打出一個黑色巨掌去拍吳銘,口中調侃道,“兄弟你雖然能催動血神帆,但是技術好像不怎麼樣呀,不會是隻會這幾招吧!”
“哈哈,我就會這幾招又如何,現在對付你們招數還不是綽綽有餘!”吳銘笑了笑,又捲起一陣陰風,偷偷的打出一顆霹靂雷火彈夾雜在其中,暗暗的偷襲了一小把,看到對方被突如其來的雷貨彈炸的手忙腳亂,吳銘就哈哈大笑起來。
虛驚一場的對方玩家怒指著吳銘,質問道,“你竟然用這樣卑鄙的手段,太無恥了!”
“這廝是不是腦袋鏽到了,竟然還說我用卑鄙的手段!”聽了他的話,吳銘翻了幾個白眼,“怎麼了?你們沒有聽說過兵不厭詐這四個字嗎。還說我卑鄙,有沒有搞錯呀,你們兩個人偷襲我的時候怎麼沒有這樣的覺悟。還有,我好像從來沒有對你們兩個說我是一正人君子,我是好人吧?”說完甩出幾道粉紅色的火焰,點對點的照顧著對面的倆人。
“嘴上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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