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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的樣子,看得他更是火熱,忙俯身快步上前,抖著手將媳婦那不成樣子的袍子往開了解,這會他緊張。一時只解了幾個紐扣,很是急躁地恨不能給扯了,頗有點怨念地道:“乖兒,你這是什麼衣服呀,怎麼都是釦子,真是累人,你不會是故意得吧。”
柳露在他解釦子的時候就很不好意思了。這會被他這話一說,倒是消散了些尷尬,樂了,“我這不是圖著方便嗎,你自己個沒用還怪上我了。”說完一聽,覺得很有歧義,忙轉開腦袋閉了眼。
耿靖陽瞧著她這小嬌樣,很是懲罰地低下頭在她耳邊輕咬了一口,恨聲道:“等會有你好看得。”說完他的氣息更重了,也等不急慢慢解了。直接將柳露的袍子給拽開了。
柳露猛得上身一涼。忙驚著睜開了眼,瞧著自己這副精心做成的睡袍已然是報銷了。很是推了他道:“瞧你,急個什麼勁,弄壞了吧。”她這隻注意了衣服,還沒顧得上看自己酥胸半裸的樣子。
耿靖陽與柳露至相戀相愛以來,雖也時常親吻,可那都是在衣著齊整的情況下,哪裡瞧過這個的。忙眼神一暗,喘了粗氣,啞了嗓子叫了聲,“乖兒”就用唇堵住了柳露的小嘴。
柳露被他一吻,所有未完的話,都又吞回了肚子,身體軟了,其他心思也沒了,只順應這本能,抱著他的脖子,主動伸出小舌頭與他共舞了起來。
倆人這一情動,就如天雷勾地火了。俗話說洞房花燭夜,**一刻值千金,此刻便是寫照了。
不過想象雖美好,可現實還是有點曲折的,沒一會,因著兩人業務都不熟練,不時從帷幔裡傳來一句,“你這什麼衣服,從哪裡解。”好吧,這是我們柳露同學搞得自制小bra。
“你這人不能好好解,看弄壞了,這可是剛做的。”這宣告顯是某女人的嬌嗔了。
“別吵了,以後再做。。。。。”耿靖陽很是不滿的將那個討人厭的小東西一下就給仍了,這下不得了,看著從裡面突然就竄出來的雪白綿軟,還有那頂上誘人的嫣紅,他一下就繃直了身體,再顧不得其他,俯下腦袋就啃了上去。
柳露本還抗議著,被他這突然一襲,倒吸了口涼氣,低頭看了看胸前的某個黑腦袋,很是不爭氣的紅了臉,軟了氣息,不自覺地伸手撫上了某人寬厚的後背。
柳露這一摸上他的後背,耿靖陽就如同得了赦令般,一手向下,將女人的袍子掀了開來,不可避免得,他又摸上了個小巴掌大的褲子,忙顧不得上頭了,丟開了口中的美味,急著將女人的袍子全都掀到腰間,暗著眼神看著那處地方,很是怨念地咬牙道:“媳婦,你這是存心的吧,就為了折磨我。”說完也不想如何脫了,直接將褲子用內勁給撕開了。
柳露被他氣得,很是想用腿蹬他一下,可這會褲子沒有了,她只得憋氣地夾住了褪,抱怨道:“瞧你,這褲子最是難做,人家可只做了幾條,誰想著折磨你來著。”這一波三折得,她也很是怨念好不好。
耿靖陽哪裡還能聽到她說什麼,褲子一撕開,他直接底下了腦袋看著那處妙地,喘著呼吸,“嗷”的一聲就翻身覆了上去,嘴裡一個勁得,“乖兒,乖兒的”
柳露被他這一弄,很是不爭氣得全身酥軟,也顧不得糾結了,只直伸了胳膊抱著某人的脖子,任他伺為,不過瞧著他那激動的樣子,怕他一時傷了自己,不停地道:“你別急,慢點,會疼得。”
耿靖陽雖然急,身上也如火燒般緊得疼,可聽到自己小乖兒如貓兒般的呼疼,還是曉得輕了點,不過再輕,那無可避免得,隨著他的進入而帶來的一痛,還是讓柳露驚呼了聲,“疼”,眼淚也隨著流了下來。
這一疼,倒是讓柳露稍微清醒了點,很是憋氣地想,這事怎麼沒那些個文文寫得那麼美好呀,簡直疼死個人了,其實她不知道得是,自她修煉之後,她的五感就被旁人強了不知多少倍,這會可不就是疼痛值放大了嗎。
不過柳露不痛快,耿靖陽也不好受就是了,柳露一喊疼,他就被卡住了,只得停下,憋著滿腦門的汗,雖然自己不舒服,可還是心疼地看著媳婦,小心地問道:“乖乖,可還好些。”
柳露哪裡能好,只委屈地道:“疼”這話還正說著呢,就看到某人那隻大手,還放在自己的胸上揉捏著,很是白了他一眼,嗔怪道:“人家疼,你這就不能消停會。”
耿靖陽順著她的眼光,自是看見了自己的爪子,不過他可不會聽話的消停,柳露一說完,他還惡劣地捏了捏,“我這也辛苦,不興人轉移一下注意力呀。”(狡辯,**裸的狡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