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暖黃色的雙魚古玉,配地是淺綠色絲線編的絡子,順手就給耿靖陽往腰上一掛,這一看更顯得君子如玉了,只不過這位卻不是溫潤如玉型的,而是冷玉系的,想著要是一慣冷著臉的人,突然像那些書生似的溫文爾雅起來,覺得特不搭調,不覺就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惹得正開心著的耿靖陽很是惻目,不解地道:“怎麼了,哪裡穿得不好了?”說完還不放心地拉了拉自己的衣襟。
柳露可是不敢將自己的想法告訴他,只笑笑道:“沒事,我不過覺得好看才笑得,你坐會兒,我也要換衣服了。”說完就準備拿了衣服到後面的衣帽間去換。
耿靖陽哪肯,拉了她道:“去什麼後面,就在這換,我也好幫著看看,有什麼不對的地方也好及時地該了,免得來回走的麻煩。”
柳露只是有點不習慣當著旁人的面換,這會聽他這麼說,也覺得沒什麼,自己的男人還是要習慣得,也就沒說什麼,當下就拿出了衣服,換起來,只不過這期間,某人藉著幫忙倒是揩了不少的油,令她鬱悶不已。
耿靖陽看著換好衣服的柳露,不覺眼前一亮,雖然早就知道她很美,可平時她都打扮的很素雅,也就忽然了,這次卻是不同,今天她穿得是一件,玫紅配紫線的團花緞褙子,下著一條紫色百褶裙,配著她瓷白的膚色,簡直美得人移不開眼,給人一種很是神秘的氣質。
耿靖陽將早先柳露拿出來的另一塊綴著長長流蘇的雙魚佩也吊在柳露的腰間,使得柳露行動間有種衣袂翻飛的動感。柳露本想自己將頭髮簡單的盤起來,耿靖陽見了,忙道:“不用,自己弄多累,碧荷她們這會肯定已經候在外面了,時辰也不早了。”說著就按下了柳露的手,對外喚了聲,“進來伺候。”
果然,碧荷她們早就候在外間了,聽見爺喚,忙走了進來,一進來,兩人先對著主子們行禮。碧荷是個手巧的,平時都是她幫著柳露梳頭,行完了禮,碧荷直接走到梳妝檯那邊幫柳露盤發。
翠竹是直接往床邊走去,準備收拾被褥,這剛到床邊,一看,倒是有點疑惑了,這床怎麼這麼幹淨,回頭看了看主子,知道是這位主子自己規整換下得了,不覺有點好笑,誰家的主子還能自己做這事,不過一想自己主子的性子也知道,她這是害羞呢,也就不動聲色地退了回去。
自打翠竹進來往床邊走去,柳露就一直偷摸著瞧她了,生怕平時嘴快的丫頭,今兒說出什麼不合時宜的雷人話出來,這會見她只愣了一下,就怪覺地退下了,很是鬆了口氣。
☆、第184章 懶梳妝
柳露這小動作如何能瞞得過耿靖陽,見她鬆口氣的小摸樣很是好笑,這也太過害羞了,不過翠竹能這麼有眼色地辦事,他還是給她記了一好。
那邊碧荷已經幫著柳露梳好了頭,正與柳露商量著帶什麼髮簪,耿靖陽本來是坐在貴妃榻上看著的,見她們挑簪子,也就走了上來,對碧荷吩咐道:“好了,你們下去準備早膳吧。”說完自己接過了柳露手中的髮簪,看了看,就又放了回去,從匣子裡另挑了對點翠赤金花蝶簪,耳墜是一對粉色的東珠,色澤明麗,款色大方,襯得人膚色更顯白皙。
柳露接過他挑的首飾戴了起來,在鏡子中瞧了瞧覺得很好很配,不覺奇道:“靖陽,你怎麼會這些的。”在她印象裡,耿靖陽可不是個會風花雪月的人,整個就一硬漢型。
耿靖陽聽了,無奈地點了點她的小腦袋道:“你可真是小看人了,這美醜還看不出來,再說這是給我媳婦弄,好不好我自己覺地行就成了。”
柳露聽他這自得的話,好笑得不得了,怪不得人家說,成了親的男人才能算是男人,看來說得就是他這樣的,整個一表裡不一,伸手輕推了他一下,“你就得瑟吧,還不定別人怎麼看呢。”說完就著耿靖陽的手站了起來。
耿靖陽可不管這些,只挑眉道:“管他呢,我自己覺得好就行。”惹來一柳露一聲輕哼。
一早,這夫妻倆就溫馨地打起了嘴仗。
碧荷同翠竹在外間聽了這些無營養的話,只笑著搖了搖頭。就徑直往外走了,直到出了院子,翠竹才忍不住,小聲地笑著道:“這還是我們四爺嗎。這出可是從未見過,真真是笑死人了,放著以前誰告訴我。也斷斷是不信得,那時見著那冷著臉的四爺就覺得發憷,就現在我還是有點做夢的感覺呢。”
碧荷想了想當時在暗裡見著爺的情形,也覺得如做夢一般,不過一想到爺的手段,忙打了個寒噤,捅了捅一邊的翠竹道:“你可是別大意了。這也就是在奶奶面前,放別人跟前,斷不會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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