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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三個罪名一環扣一環,反向重疊。精雕細琢。兇狠無比。第一個罪名還好說一點,僅僅只是司馬當的不合格。但是後面的兩個罪名無論如何必須摘掉,否則笑傲最輕地懲罰恐怕也要被開除出燕國地貴族籍。但是要摘掉後面的兩個罪名,則又被迫陷入第一個罪名。
兩權相害取其輕。
笑傲的信使一時間也想不到什麼更好的主意,只能避重就輕。把後面兩個罪名避掉,再把前面的一個罪名儘量混淆忽略掉,全力保住笑傲的司馬之職。
他連忙道:“笑傲司馬絕對沒有陷害血殺、結黨營私、獨斷專權的想法。他一心只是想要擊敗山戎,才派血殺軍團在鷹手礦區守上三天。至於鷹手礦區的地理。笑傲司馬從來沒有去過,對哪裡地情況是根本不知情。他根本並不知道鷹手礦區有很多岔道,怎麼會有在鷹手礦區陷害血殺軍司馬的想法呢?還請諸位大人明察。笑傲司馬對周水部落絕對是忠誠的。”
大堂內,眾臣們又開始點頭起來。“說的似乎有理啊!”“笑傲對鷹手礦區的情況並不知情,說他有意陷害同僚,恐怕證據並不充分。”“看來情況有些複雜啊!”
血殺的信使冷笑,顯然是知道笑傲的信使要避重就輕。否認後面地兩個大罪。先接下前面地一個小罪。他樂的送上一程,道:“這麼說來,就是承認了笑傲不懂裝懂胡亂指揮軍團作戰。這同樣是一個主帥不該犯的錯誤,應當以予擱職處理,換更適合的人擔任司馬大統帥。”
笑傲的信使心中也暗吁了一口氣,終於把後面的兩個罪擺脫了。現在要做的是混淆第一個“胡亂指揮”的罪名了。他臉上露出一副冤屈的苦臉道:“這這從何說起啊。笑傲司馬讓血殺擔任先鋒,就是讓血殺獨立作戰,他只是下達了堅守三天地命令。至於血殺能不能做到堅守三天,怎麼又歸結到笑傲不懂指揮上?這是血殺的作戰能力有問題,不是笑傲司馬的問題。”
血殺的信使哼了哼,不經意道:“我軍為什麼不能在鷹手礦區堅守三天?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為笑傲扣下了我軍的補給,我力戰之後無工具、紅藥、箭矢、軍械可用。否則多少還能支撐到明天。不用今天下午就從鷹手礦區撤下來。”
笑傲地信使立刻精神一振。大聲道,“胡說。笑傲司馬從來沒有剋扣過你們地補給。你們的補給不力,那是後勤軍團地問題,這怎麼能怪到笑傲的頭上。”
“不對,是笑傲司馬扣押了補給!”
“胡說,補給完全是後勤軍團在負責。我老大什麼時候插手過後勤的事?要追查責任也該追查後勤軍團的。。。。。。呃。”
笑傲的信使大聲駁斥道。一開始他還非常興奮,以為自己終於找到了反駁血殺的信使的理由,推卸掉責任的突破口,不過他說著說著,聲音忽然陡然小了下去。
因為他想到一個極其可怕的問題,不知不覺中,他中計了!把一個不該得罪的人給得罪了。他心中無比的懊悔,血殺的人怎麼這麼陰險,繞了一個彎子還是把他給坑了。
笑傲的信使朝秦小白看過去。
整個大堂內靜悄悄毫無聲音,目光已經從兩位信使,轉移到坐在席位最末的軍司馬秦小白身上。秦小白負責後勤軍團,這後勤要是出了問題,不找他找誰。
秦小白正獨自喝著悶酒,想著這議事什麼時候能結束,怎麼也沒想到忽然扯著扯著,就扯到自己身上。他有些詫異,啞然失笑,指了指自己,朝笑傲的信使道:“你是說,血殺軍團丟了鷹手礦區,是我後勤軍團的責任咯?”
笑傲的信使連忙擺手,有些惶恐道:“不不,完全跟小白老大無任何關係,絕對一丁點都沒有。完全是,是其他人的責任。”信使急得滿頭大汗,找不到一個合適的理由。
血殺的信使見笑傲的信使已經亂了方寸,心中暗道:嘿嘿,你小子把給小白老大給扯進來。居然把責任推卸到小白老大的身上。看你怎麼收這臺。現在不只是血殺老大要對付你們笑傲地人,恐怕小白老大也容笑傲不下了。哼,咱們慢慢走著瞧吧,看誰玩地過誰。
秦小白冷笑看著他們兩個,你們兩個鬥便鬥吧,把我給扯進去,就太不夠意思了。把我扯進來想幹什麼?利用我對付另外一個?看那笑傲的信使這麼容易就中了計。恐怕是血殺的主意吧。。。。。。。
他喝了一口酒,心中思索著。等下該如何回答大酋長。
大酋長姬職可不好糊弄,嚴肅的問笑傲的信使,道:“你剛才是說,後勤軍團的補給出了問題嗎?”
笑傲的信使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了,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