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咒符號都很怪異,鮮紅的彷彿要滴血,一個個從金輪上面飄落下來,每一個都追上一個火焰幽靈。
被血咒印上的火焰幽靈立即便失去了囂張氣焰,老老實實地化成一朵朵黑色的玄陰鬼火,被佛光照耀吸引著,飛入血咒金輪裡面,四象神雷網中的鬼火陰雷以後便有了足夠的原料了。
血咒金輪藥效強大,轉眼之間便放出數萬血咒,周圍的鬼火幽靈被掃蕩一空,成誠用血咒金輪放出一道佛光照開道路,將黑色毒焰逼得向兩邊溢開,顯出陣眼出一個怪異的紫色火焰組成的符印,符印正中插著一根信香,香氣嫋嫋,周圍的鬼火幽靈隨著香氣不斷地生髮出來。
“不好!”陣外的羅宣萬萬沒有想到屬性極為陰毒的玄陰鬼火竟然被成誠輕易破去,他急忙祭起照天印,鼓盪五角星內其他五種火焰一起向北角湧去。
陣內成誠也覺察到了陣法的異動,笑道:“晚啦!”祭起血咒金輪,飛在陣眼上空,灑下金色的佛光鎮住那紫色的符印,然後放出神嬰劍,血光一起,登時把那信香絞成粉碎。
成誠破了北陣,回頭便看到四種顏色的火焰一起向他湧過來,急忙一帶牛五色神牛,向陣外飛去,忽然迎面落下一方燃燒著紫色火焰的方印,正是羅宣的照天印,成誠暗恨,心想我若是有大日寶光真火在手,又何必用得著怕你!
想到大日寶光真火,他忽然又想到了耗費了一朵真火得來的開天珠,急忙取出來,劈手打去,正打在照天印上,羅宣這套法寶,都是專業的縱火工具,似這樣對轟,確實不如專門當作鉛球砸人的開天珠厲害。
二者一碰,照天印灑下一溜紫色的火花,倒飛回去,成誠收回開天珠,大叫道:“老子難道還怕你不成!”反身又把開天珠祭起,那抱住放出一道水晶般的精芒,把隨後趕來的四色火焰打得向兩旁逼開,中間顯出一個晶瑩剔透的水晶通道,成誠哈哈大笑,催開五色神牛,從水晶通道又殺回陣內。
五火煉魔陣一起,在外面就只能看到五色火焰攢簇一團,無法看到陣內情形,此中只有陳讓眼眶裡託著的一對神眼能夠透過重重烈焰看到成誠並沒有落了下風,羅宣照天印無功而返,轉而又祭起五龍輪,化成五條火龍衝入陣中,外面眾人全都把心提到的嗓子眼,瞪大了眼睛看火陣發威。
羅宣向殷郊道:“狼大,那黃飛虎已經被我連人帶牛煉成飛灰,還不趁此時機,全軍進攻!”
殷郊一聽,也的確如此,黃飛虎一死,西岐城計程車氣值便相應地降低了一大截,他立即傳令眾將:“全軍進攻,打破西岐城!”發動全軍進攻,三十萬大軍齊聲鼓譟,漫山遍野地殺過來。
殷郊先就顯出羅漢金身,頭上懸起達摩舍利子,左手拿著乾坤弓,右手舞動降魔杵,嗷嗷怪叫著衝在最前面,前一天他被餘元用天魔化血神刀追著打,今天情形正好反過來,他用祭起舍利子去打餘元,餘元只有拍開金睛五雲駝跑路。
魔禮紅撥動玉面珍珠琵瑟,魔禮海撐起混元傘,放出漫天烈焰黑風,姜子牙兵少,正要祭起打神鞭,被陳讓止住:“打神鞭打不得魔家四將,師叔快快進城,小侄在這裡阻住敵軍!”他騎著雲霞獸堵在敵人要道之上,把五火神焰扇胡亂扇去,放出漫天烈火。
他本以為,自己這神火所過之處,便是敵人的飛劍也要化成鐵水了,卻忘記了這裡還有一個羅宣,羅宣正用五龍輪和五火煉魔陣困住成誠,忽然看到城門處火起,冷哼一聲,揚手祭起照天印,從漫天烈焰之中打來,正中陳讓胸口,打得他一口鮮血噴出,倒撞下雲霞獸,趙升催馬過來,放出飛劍來斬首級,被黃天化祭起銀錘,打得腦漿迸裂,救下陳讓。
三十萬大軍數量實在太多,姜子牙也阻擋不住,殷郊仗著有羅漢金身,刀槍不入,自己所忌憚的打神鞭和化血刀又都有剋星,再也沒有忌憚,拎著金剛降魔杵橫衝直撞。
忽然斜刺裡衝出一員小將,長得一副小白臉樣,身穿金甲,騎了一匹白馬殺來,剛跟殷郊打了個照面,便把手中一面鏡子對著殷郊照去。
殷郊被那鏡子白的一面衝自己一晃,眼前立即天搖地動,身子亂晃,差一點坐不穩倒栽落馬,那人挺槍刺來,殷郊躲閃不及,羅漢金身竟然也阻攔不住,被那槍直刺入胸,多虧他即使往左一閃,讓開了心臟位置。
殷郊使勁看清眼前之人,大叫道:“殷洪!你傻了嗎?為啥去幫敵人!”
那小將笑道:“你不去拜廣成子為師,願意幫助大商那是你的路子,我去找赤精子然後下山助周那是我的路子,咱倆本來就是誰也不認識誰,難不成你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