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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一再容忍,便開始挑食,稍弱一點的魂魄便不吃,林瑞被迫自己出去給他捕食,殊為不易。
這天林瑞被嵩山二老中的追雲叟白谷逸斷了一隻手,差一點就回不來,心中怒氣正盛,一進洞府,小金狸便裝進懷裡,頓時把怒氣往下壓了壓,用一隻手託著金狸說道:“你先自己玩去,我得先進行療傷,斷手是接不上了,但若是不加處理,恐怕消耗元氣太多。”
九命郎君用小腦袋只是拱啊拱,林瑞被逼無奈,只得坐在石床之上,取過丹藥治療傷勢,任憑小金狸站在自己大腿之上。
林瑞救回來那個徒弟名叫談飛,雙腿皆斷,急待師父治療,這時見到一隻小貓搗亂不已,便怒道:“你這畜生,主人療傷,你也敢來搗亂!”他話還未說完,九命郎君一張口便噴出一道極細的火線向他燒去,談飛只覺一陣熾熱之氣撲面而來,火線只在他脖子上輕輕一繞,他一顆斗大的頭顱便滾落下來。
林瑞辛辛苦苦救回來的徒弟,就這麼掛在一隻貓的身上,頓時痛心不已,還不等阻止,九命郎君把小嘴一張,談飛的魂魄也沒能跑了,被他一口吸進嘴裡。九命郎君這火極其厲害,雖然現在只能放出一道火線,但威力也不容小視,剛才殺了談飛,火光略往下一挑,已經燒透石床將下邊埋伏的火箭彈點燃,林瑞正在心痛自己愛徒,竟然全沒注意,猛然見到一道火線向自己迎面燒來,頓時大怒,也來不及去用法寶,只張口噴出一道陰寒黑煙希望能夠略阻片刻,再做道理,九命郎君自從被他抓來,從來都是服服帖帖的,從沒有像今天這麼反常過,他還只當神獸通靈,被談飛氣著發怒,略哄一鬨也就算了,哪承想人家從一開始就要治他於死地。
小貓噴出的那條火線還沒有甩到近前,忽聽一陣霹靂也似的炸響,緊跟著轟隆隆震得滿山搖晃,室內烈焰亂滾,遍是火光,他暗道一聲不好,急忙放出無數陰鬼護身,逼開火氣,正要使四九遁法離開,忽然九命郎君張口噴出一道金光,他放出的數百陰鬼全被他一口吸食。
林瑞一見立即怒罵道:“你這小畜生,竟然也敢害我!”他一隻手已經斷折,實力大打折扣,又被白谷逸毀了數件法寶,這時遍室轟炸,熱浪撲來,他也只得先行退卻,卻被九命郎君飛身撲來,雙爪十個金鉤死死勾住肋骨,林瑞四九遁法不得施展,他知道只要再拖延一會便要受傷,當即咬破舌尖,張口噴出一道血氣,打算施展脫骨代身之法,卸掉幾根肋骨應劫,自己借血光遁走,哪知道九命郎君本身最能治人魂魄,又早把他的底細摸清,見到他要施法,連忙從眼裡射出兩道金光,從林瑞雙眼中射入,直定住泥丸宮,林瑞沒有走脫,四周火光爆炸,他那件殘破的法袍不能抵擋,又吃九命郎君口中烈焰灼傷,氣的放出碧血神焰針,只見五色華光爆發,一人一貓全身立即都被炸成稀爛。
成誠在天門宮後殿,內洞的門口,早按照九命郎君的吩咐,放出十四面魔幡布成正反七煞誅魂大陣,只見黑煙滾滾之間,十四面小幡不住揮舞,挪移著方位,把洞口賭了個嚴實,聽得內洞發生激烈的爆炸,頓時又為九命郎君擔起心來,不過一會,甘熊甘象兩人的魂魄首先撞了出來,一出洞口就陷入陣中,十四面小幡各射出無數條攝魂絲,黑煞一卷,將兩個魂魄裹住,甘熊甘象掙扎不得,正要求饒,忽然洞內火光一亮,林瑞的魂魄也闖了出來,同樣陷在陣中。
林瑞殺了九命郎君,終究沒來得及放出法寶保住肉身,氣急敗壞地從洞內衝出來,打算先避避火氣,這火雖然只是普通的凡間火焰,但對陰魂一類也能夠傷到,他若是躲在裡邊不出來,頂多損耗一些元氣,他一出來正闖入成誠在外邊佈置的陣中,只見四周黑雲密佈,上下左右都看不到一絲光線,黑煙滾滾,陰煞翻騰,震得自己頭昏眼花,辯不出東南西北,昏昏沉沉落入陣中,他猛然醒悟,這正是本門的陣法。
林瑞立即便知道始作俑者究竟是誰了,一邊運功抵禦著十四種陰煞的連環攻擊,一邊大聲喝道:“成誠,你這個小畜生,竟然敢欺師滅祖,我定不饒你!”
甘熊甘象兩個本來被陣法困住,還不知是誰下的毒手,一聽見師父喝罵,立時醒悟,只見頭頂黑雲四散,露出一張人臉,正是自己那個新收來的師弟。
成誠對著林瑞三人笑道:“你們三個狗道士,本少爺跟你無冤無仇,那天只不過是路過這裡,就被你們捉來,披上獸皮給你們逼得做了十二天的禽獸,媽媽的,今天我就用你們自己的妖法來收拾你們,哼哼,滋味如何啊!”
甘熊甘象一聽連忙憑空虛跪,哭聲哀求,左一個師弟又一個師弟,叫得倍是親切,只求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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