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秒,另一個則是咬咬牙想要去救中箭的人,但在這種情況下,任何遲疑和多餘的動作帶來的都只能是死亡。
一支長箭穿透了直立不動的人的咽喉,另一支則是射中救人者的後心,兩人都是在悶哼聲中倒地。
還有一人!
之前那個最後劃破女戰士衣服的F級青年劍士反手一把抓過喉嚨中箭者的屍體,擋住了射來的長箭,以更快的速度向上衝去,但是他衝動崖頂的時候,首先印入眼簾的是悽慘無比的中年人。
青年劍士發出了一聲慘呼,拋下手裡的人肉盾牌,疾步跑到了中年人的身邊,大喊道:“大哥……”
不斷的失血讓中年人幾近昏迷,聽到喊聲,看到弟弟急切的面孔,一邊咳嗽一邊發出嗚嗚的聲音。
看到大哥眼中的揪心光芒,青年劍士猛然想起自己的目的,剛才見到大哥處境如此悽慘,導致心神大亂,竟然忘記了還隱藏著一個弓箭手。
青年戰士回身一劍將身後射來的長箭隔開,目光冰冷地看著施施然從樹上跳落的陳心遠,他發誓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一定要讓他付出慘重的代價,渾身鬥氣勃發,淡金色竟然有轉濃的跡象,說明在如此多重的刺激下,他的鬥氣已經有了突破的跡象,只要事後穩固,他就能正式跨入E級戰士的行列。
青年劍士剛跨出一步,就看到陳心遠彎腰、拉弓、射,準頭和他偏了不知多少。臉上浮起了一絲冷笑,看樣子大哥雖然受了傷,他也不好過,不然射出的箭怎麼會如此大失水準,但他想到什麼,渾身一冷,急轉身將堪堪射到大哥面前的長箭格開,大罵道:“好卑鄙!”
陳心遠臉上起了一絲冷笑,長箭不停地朝著躺在地上的中年人射去,青年劍士只能狼狽的被動格擋著,戰士和弓箭手戰鬥方式肯定是欺身上前和弓箭手近戰,但為了保護自己的大哥,青年戰士只能寸步不移,但不多時,他的手臂和腿部已經連續中箭,幸而有鬥氣和輕甲的保護,加上有意識的保護筋絡不受傷害,這幾箭都只能算是皮肉傷,但長此被動挨打,只要自己一個不小心,就會陷入萬劫不復的境地。
中年人只能徒勞地發出嗚嗚聲,他現在手腳經脈都被長箭射斷,下巴也被打落,看著弟弟為了保護自己接連中箭,眼角處都流下血淚來。
青年劍士一邊格擋一邊道:“朋友,我們是不是有什麼誤會?你如果願意放我大哥走,我今後水裡來、火裡去,供您差遣,絕不反悔。如有背叛,天打五雷轟。”
陳心遠停止了射箭,深深吸了一口氣,右手拿著的長箭中紫氣慢慢蔓延開,最後箭簇也出現了妖異的紫色光芒,手中的弓弦彷佛有千斤重,一點點的拉開直至滿月。
青年劍士感受到了極大的危險,但是他不能丟下一直相依為命的大哥不管,也只能將鬥氣催動到極致,現在他和陳心遠的距離不足二十米,弓箭幾乎瞬間即至,想要抵擋談何容易,但是為了大哥,他已經沒有了別的選擇。
李婉清看到青年劍士和中年人悲壯的眼神,幾乎不忍直視,陳心遠卻沒有絲毫猶豫,將力蓄滿後,一道紫光直直地弓上延伸出去,只是這次是射向青年劍士,而不是中年人。
青年劍士一劍砍在箭頭上,巨大的衝擊力讓他後退了一步,一腳踩在了中年人的大腿上,中年人大腿骨盡碎,剛才他一直在“嗚”個不停,這次劇痛卻反而沒有發出任何聲音,似乎不想讓青年劍士分神,只是整個人都止不住地抖了起來。
青年劍士臉色慘白,不知道是力氣用盡還是心疼大哥導致方寸大亂,鬥氣劇減,紫色長箭偏過,穿透了青年劍士的肩膀,後續長箭跟上,分別射入了青年劍士的咽喉和心臟,青年劍士大睜著眼向後直直地倒地。
如果不需要看護大哥,憑藉他的實力,在距離如此近的情況下,兩個陳心遠都不是他的對手,他真的是死不瞑目。
陳心遠閉起了眼睛,長長舒了口氣,一連串的戰鬥既在鬥力也在鬥智,他的精神力和體力都經過了巨大的消耗,但隨著紫霞真氣的運轉,他感覺體力正在快速的恢復。
收起反曲弓和箭矢,一腳將青年劍士的屍體踢開,將目光渙散的中年人身上的長箭拔出,左手將他夾起,陳心遠便往下走去,走過剛才腹部中箭的閉著眼睛裝死土匪時,還不忘在他後心重重補了一腳,這下這土匪是真的死了。
李婉清看著陳心遠,她發現以前的紈絝子弟陳心遠在危急時刻也是能殺伐果斷的,並且會利用各種條件轉換成自己有利的方面,能算到下面三步棋已經算是國手,可陳心遠似乎從頭到尾都算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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