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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商量好了這樣說,後面為了保命,更要這樣說,畢竟他回京的時候,已經事隔一個多月了。
但是問題是,那處院子並不寬敞,好一些的廂房都安排給了穩婆,皇妹當時也發作了,總不能去下人住的屋子裡生產,便與雪側妃兩人,一個在內間,一個在外間,兩人的孩子,都是差不多時辰一起生下來的,皇妹的略早一點,事後為了搶救雪側妃,孩子都是放在一起,讓夏穩婆和另一個婆子照料。派。派。小。說。論。壇。ilikemoon。手。打。制。作
而且前陣子他還藉故詢問了皇妹,皇妹當時痛得欲生欲死,帶去的嬤嬤也在盡力照顧她,都沒人注意到雪側妃生下的是男是女,都是事後聽穩婆們說的,是女嬰。
若雪側妃一開始生的是男嬰的話……,建安帝的眸光在赫雲連城的俊臉上打了個轉兒,若不是閔老頭提起,他也不會往那上面想,可是現在,越看靖兒就越象雪側妃,尤其是側面,柔化一下冷硬的輪廓,分明就是雪側妃的樣子。
會不會是……有人用一個女嬰換走了朕的皇兒,只是時間倉促,抱錯了皇妹的孩子?畢竟兩個剛剛生下來的小嬰兒放在一起,便是她們的親生父親,也不一定能認得清楚,那人也不可能知道,哪個婆子照顧的是雪側妃生的,哪個是皇妹生的。
若真個如此,那麼連城就應當是……
當年的真相,要怎樣才能查得出來?
建安帝的心情變得十分急切,蹙眉深思了片刻,眸光在跪伏在地的三人頭頂掃過,忽地開口問道:“你們跟朕來。”
眾人隨建安帝出了太和宮,到了御書房,這裡外面有大內侍衛守衛,說什麼都不怕會洩漏出去。
建安帝問道:“蘭丫頭,你說說看,若是有疑點,應當如何查?”
鬱心蘭心中一滯,我怎麼知道哇?
可她也知道,若是能替皇上解開心中的這個結,就有希望幫上公爹的忙。她急忙在心中轉了轉念頭,遲疑地道:“若……若當時的確是人為,那麼必定是……”
這話兒還真是不好說。
長公主聞言,明白了媳婦的意思,若是平日她也不會說這些話,可是今天為了自己的丈夫,少不得要得罪一下旁人了,便接著道:“那麼必定是皇兄的妃子所為。”
也只有他的妃子,才會擔心雪側妃生個兒子出來,更加受寵,更加影響到她們的地位。
建安帝並未動怒,只淡淡地道:“有什麼法子,直說無妨,朕不會怪你們。”
有了皇上的保證,鬱心蘭的膽子便大了一些,反問道:“不知皇上懷疑的是何事?”
她直覺皇上就不是單單想找出雪側妃早產的真相,左右不過是那麼些人,當時在場的丫頭婆子,縱使有人被收買了,也早被打殺了,又過了這麼多年,皇上縱然是想得知真相,卻不見得會這般急切。一定還有別的原因。
聽了鬱心蘭的問題,建安帝的眼眸頓時眯了起來,上上下下細細打量她一通,先讚了她一句道:“你的確是聰慧。”然後避重就輕地道:“我懷疑旁人還玩了其他的花樣。前些天,找到了一個當年接觸過穩婆的婆子,她說當時鬧了鬼。”
鬱心蘭一怔,鬧鬼?她腦子裡忽地想到榮琳郡主留下的那張字條,忙看向赫雲連城道:“那張字條,你帶了嗎?”
建安帝坐在御案後,蹙眉問道:“靖兒,你們還瞞了朕什麼事?”
赫雲連城趕忙解釋道:“不敢隱瞞皇上,是榮琳曾留下過一張字條,應當是她被害當日,在宮中聽到的訊息。只是,字跡實在是太模糊了,所以臣沒查清之前,不敢呈報皇上。”
這話倒也說得過去,一般有什麼事情,臣子們總得先調查清楚了,才向皇上彙報,總不能稟報一件事情,皇上問及,一問三不知,何況還是涉及到內宮的,更加要謹慎了。建安帝便不置可否地道:“呈上來。”
赫雲連城拿出字條交給黃公公,建安帝接過,展開細看。這時代的眉筆是柳條炭化後製成的,寫出的字跡呈粉狀,多捲了幾次後,更加模糊,可是有幾個字,還是能依稀辨認出來。
建安帝的心呯呯地跳了起來,啪一聲將字紙拍在御案上,“後宮之中果然有奸人。”隨即又看向鬱心蘭道:“蘭丫頭,朕還等著你的計謀呢。”
二十年前,又是換嬰,鬱心蘭自然就聯想到了雪側妃的身上,若皇上急切想知道是這麼件事,倒是好辦了。她的小臉上立即呈現出一絲光彩,語氣裡卻都是恭謹和崇拜:“皇上深謀遠慮,上回用打草驚蛇之計,抓住了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