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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您就不惡毒了嗎?”
“您知道嗎?那回陪你出征,我懷上 您的孩子,可是夫人卻逼著我喝了墜(我覺得是墮)胎的藥。額當時想著,夫人還沒有兒子,心中定然是不願先有庶子的,待夫人生下哥兒之後,才能輪著我,所以我就毫不猶豫地喝了。可是,到後來我才知道,那藥裡還參(我覺得是摻)著絕育的藥,我這輩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了。那憑什麼你們能有孩子!”
看著繁蔭激動的充血的雙目,侯爺忽然覺得說不出指責的話來,頹然地放下手,搖了搖頭道:“你若是想要孩子,可以去旁支抱養一個,你卻從來不說……。但你還是想偏了,燕輕她們也沒有孩子,為何不象(我覺得是像)你這般偏激?”
他想了想,似乎這是甘夫人一手調教出來的丫頭,只怕也染了些她的霸道的脾性,又跟著一嘆,“這裡安靜,適合你修心養性。”
這意思,便是要她老死在此了。說罷,侯爺轉身出了家廟,赫雲連城和鬱心蘭趕忙跟上。
繁蔭心中一片空白,說不出是絕望還是驚慌、亦或是解脫,呆愣了半響,看著他們三個越走越遠的背影,她忽地又狂笑起來,扯著嗓子大喊道:“你以為甘將軍的事,夫人真的不知情麼?我都能知道的事,她會不知道?她還讓人跟蹤長公主,將雪側妃的住處透露給了安親王,還收買了長公主身邊的宮女,去還長公主肚子裡的孩子,只是最後害的是雪側妃的孩子,就是雪側妃死的那一天。”
侯爺的腳步頓了頓,慢慢地回了身,手臂一揚,一道精光飛速地沒入繁蔭的體內。繁蔭忽地安靜了下來,輕輕一笑,彷彿早知這樣說,侯爺會動殺機一樣,慢慢地倒下,再也沒了聲息。
鬱心蘭被這個訊息給驚呆了,難道長公主早產,是因為甘夫人派人起暗殺或者什麼?可當她看見一柱鮮血從繁蔭的咽喉處噴湧而出,當即駭得尖叫一聲,身子不由自主地一縮。赫雲連城忙將她摟入懷中,大手輕輕在她腰背間撫摸,撫平她輕微的顫抖,無聲的安慰。
“繁蔭暴疾而亡,找出墳山,將她埋了吧。”
侯爺低沉的聲音裡,帶著一絲疲憊,隱藏在暗處的親衛立即閃現,飛速地進了家廟,講繁蔭的屍體拖了出來,又極快的消失。
侯爺揹負雙手,扭頭看了鬱心蘭一眼,赫雲連城急忙保證,“蘭兒不會亂說話。”
侯爺只是點了點頭,便快步離去。
第一次看著別人在自己眼前殺人,鬱心蘭到底有些扛不住,驚得魂不附體。
赫雲連城聯絡地抱緊她,飛身躍回靜思園,將下人們都打發了出去,親暱地抱著她坐到竹榻上,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道:“沒事的,有我在,你不用怕。”
“我……”鬱心蘭一開口,才發現自己的嗓子幹得發疼。
赫雲連城立即起身去桌邊,倒了一杯涼茶給她,又取了兩個引枕,墊在她腰後,讓她靠在枕上,自己則握著她的手,一刻也不鬆開。
鬱心蘭喝完了茶,心緒慢慢平復下來,抬眸瞧見赫雲連城眼中的關心和擔憂,不由得心中一暖,柔柔地笑道:“我沒事了。”其實還是有些驚怕,“她說的話傳了出去,只怕整個侯府都會遭殃,我只會當做沒聽見。”
以皇上對雪側妃的寵愛,只怕會將雪側妃的死歸結到甘夫人的頭上,到那時會牽連到的人,就不止甘夫人一人了,所以繁蔭必須死。
赫雲連城替她將髮絲順到耳後,輕聲道:“不用想了,父親會去宮中請罪的。”
鬱心蘭大吃一驚,“去宮中請罪?那、那、那……”她以為侯爺殺了繁蔭,就是不想走漏了風聲,被皇上知曉呢。若是去請罪,雖然屬自首,卻難以預料皇上會如何處置侯爺了,“你得趕緊去勸勸父親。”
赫雲連城搖了搖頭,握住她的手道:“遲了。方才父親告訴我,他查到諶將軍以前也未安王效力過。”
“那日大娘忽地提起諶華的父親,說與甘將軍是同年,之後因得知甘將軍策劃了秋山的行刺,父親便開始追查諶家的事,才發現諶家原本是支援安親王的。只不過諶將軍十分圓滑,皇上被立為太子之後,便主動調至邊關,遠離了京城的是非。”
“但是,他兒子卻又被安親王拉攏了,而且他入京之後,活動頻繁,想來是覺得自己已經將功折罪了,還是捨不得榮華富貴,想繼續留任。現如今朝中的情形,表面上十分平靜,可下面卻是暗潮湧動,官員們的動向,皇上都會盯著。就衝著諶將軍的這份不甘,皇上早晚會追查出來的。結實,大娘和甘將軍的事,都會瞞不住,不若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