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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元節後就進了宮。”說完,她小嘴一抿,又道:“娘娘,莫非皇后也瞧出了她長得像娘娘,遂一直把她留在身邊,打算瞅著空獻給陛下?”
我微微一怔,淡笑道:“你就愛胡思亂想。”
秀娥覷一眼我臉色,對茗兒說:“時候不早了,去燒水吧。”
茗兒輕嗯道:“娘娘睡前還需服藥,奴婢給娘娘燒水煎藥去。”
我和婉一笑,道:“交給底下人去弄便是,何必你自己親自動手。”茗兒嘿嘿笑道:“奴婢可不放心她們。”說完忙去了。
秀娥放下針線,握住我的手,軟聲道:“聽茗兒說,下午又和陛下吵嘴了?”
我訕笑道:“沒有,就爭了幾句,不妨事的。”
她嗔怪道:“還就爭了幾句,你真是好了傷疤忘了疼。當心呀,耗光了陛下的脾性,你哭都來不及。”
我挽住她的胳膊,撒嬌道:“好啦,我心中有數的,您就別操心啦。”
豈知話音方落,秀娥臉色一變,急忙丟下繡活兒起身,含笑道:“陛下來了。”
我瞥一眼迪古乃,嘟囔道:“又偷聽人家說話。”秀娥尷尬一笑,拉一拉我袖口,示意我上前請安。迪古乃輕咳幾下,淡淡道:“姑姑忙去吧。”
秀娥“哎”一聲,回眸盯我一眼,捧著繡籃匆匆離開。
我放下羅帳,將迪古乃擋在外頭,又透過縫隙,觀察他的一舉一動。不過一瞬,羅帳上出現一個人影,我正欲喝住他,一隻大掌已挑開羅帳。迪古乃陰沉著臉,冷語道:“你究竟想怎樣?朕與你妥協過數次,你就不能順從朕一次?”
妥協?
明明是我向他妥協的次數比較多吧?
見我面色不服,迪古乃唇角一抽,不由分說地將我推到。我驚呼一聲,大喊道:“你說不過我就用強?”
他緊抿雙唇,大力扯開我的衣襟,又扣住我雙手,不准我亂動。我氣急,張口咬住他的唇,卻不敢過於使勁。迪古乃笑得陰森,趁機撬開我的唇齒,攻城略池,長驅直入……
汗水交融,肌膚黏膩不堪,身上佈滿汙濁。不等我開口,迪古乃自覺地拿繡帕給我擦拭,又吩咐人備水沐浴。我疲憊地躺在床邊,口中嬌喘微微,再無精力和他爭辯。
迪古乃親吻我耳根,啞聲道:“還跟朕倔不?這樣多好,朕愛極了……再來吧……”我動一動身子,拒絕道:“不要了,抱我去沐浴。”
他不再勉強。乖乖照辦,待沐浴完,茗兒端了湯藥進來。迪古乃給我穿好衣裳,坐在床邊一勺一勺餵我喝藥。秀娥見了放心一笑,帶著茗兒悄悄退下。
一時用了藥,迪古乃扶我去瞧耀靈,見他在奶孃身邊睡的正香,便歇了所有心思,打算睡前再勸勸迪古乃。
二人才有過一番雨雲,現下再提此事未免有些掃興。我正猶豫著是否馬上開口,卻是迪古乃先問了句:“宛宛,你如何看待朝代更替、天下分合?”
我沉默不答。他並不追問,又道:“縱觀歷朝歷代,天下一統是大勢,列國並立的形勢並不會長久。要麼是宋滅我女真,要麼便是女真滅宋。遲早有一日要爆發戰爭。難道我女真崛起稍晚,就不能擔起一統天下的重任?趙宋是中原皇族又如何,不照樣弄得民不聊生、賊寇四起。他們丟掉江山,只怪自己驕奢淫逸統治無能。成者為王敗者為寇,難道輪到我女真就不作數了?”
我如何不明白他的不甘與悲憤,我亦不是那些無法接受少數民族入主中原的酸腐儒生。天下大勢彼消此漲。凡事有因必有果,並非簡單的仁義道德可以詮釋。可是,我要如何告訴他。天下一統時機尚早,你不可能成功……
於是,我只能抬起頭,淚花盈盈地說:“我不管什麼天下大勢,我只想你在我和寶寶身邊。”
此話正戳中他的軟肋。迪古乃面色動容,輕嘆一聲。抱著我說:“好了好了,朕不說了,又惹你傷心了。”
我埋在他懷中,心下幽幽一嘆。迪古乃擦乾我的淚,柔聲道:“咱們睡吧。”我哽噎道:“睡了一天,睡不著了。”他笑道:“睡不著?那咱們再來吧。”
我破涕為笑,嗔怪地睨他一眼,點頭說好。
因著心情暢快,身子很快大好,耀靈也開始咿呀學語。整日在炕上爬來爬去,一刻也閒不了,好在天生聰穎,教了幾日便能開口叫爹叫娘,不過終究不到一歲,發音不大清楚。
待耀靈能夠自由行走時,已是次年萬物復甦時。這年正月,迪古乃改元正隆,並對中央官制進行重大改革,廢除中書、門下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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