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庭。可是這兩年她過得並不踏實,她知道王母娘娘總有一天會尋得到她,結局只是時間問題。但她放不下他,也放不下懷胎十八月才生下的媚兒。然而她也知道,狼王不過是人間之狼,再極品也非天兵的對手。
她回眸慈愛地凝視著襁褓中純真無邪的媚兒,忍不住又是一番淚水肆意。明明知曉結局,為何要如此艱難地作出抉擇?!
洞外,鼓聲大噪,似有無數人在空中吶喊,攪得氣旋震震,十分聒耳。聞得一聲巨響,隨後洪亮的聲音響徹天地:“孽障白狐,還不快束手就擒!”
白狐聞聲,淚水猛地止住。該來的總是要來,長痛不如短痛吧!她在狼王懷裡輕輕嘆息一聲。
“娘子,你放心,我決不讓你受到半點委屈!”說著狼王便欲起身迎戰,不想身後白狐突然點中狼王的穴位。“娘子,不要這樣,快放開我!”卻是動彈不得。
白狐抹去臉上猶掛的淚水,深深地吻住了他,輕輕地,柔柔地,然後越來越炙熱,越來越絕望。“親愛的,我走了!對不起,是我欺騙了你,可是,我真的,愛你!”
“狐兒,千萬別做傻事啊!難道你還信不過為夫麼?”狼王焦急道,此時他只想挽回一切,挽回即將失去的她。
白狐苦笑著搖了搖頭。
“狐兒,我離不開你!看在媚兒的份上,求求你不要離開我,好麼?”狼王的臉上已無半點尊嚴。有的只是深深的痛和絕望。
媚兒?對,媚兒!白狐似乎想到了什麼,急忙在房間中尋找著什麼,終於在梳妝檯最底層中找到一隻色彩斑斕外形奇異的小口哨。她將它放進了狼王腰間的小錦囊中,喃喃道,“夫君,這是一枚海螺哨。若媚兒有任何不測就吹響它,紅狐夫婦會立即趕過來的,他們是我在妖界的好朋友,一定可以替媚兒消災解難。此去,也許是再無他日了,夫君請保重!也要照顧好我們的媚兒!再見了!”她決然轉身,漸漸消失在長長的冗道之中。
“狐兒!狐兒……”狼王心腸俱斷,嘶聲力竭地喚喊著。忽而體內一股怒氣直衝腦門,狼王昏死過去。屋內。只有媚兒小聲抽泣的聲音……
洞外,震聲依舊。
“孽障白狐,你私下凡間、勾搭狼王,該當何罪!今日於我速速回天庭給娘娘一個交代!”
白狐抬頭,原來是李靖,便冷笑道,“昔日裙下囚,今朝有何臉面耀武揚威?”白狐所指之事乃五百年前蟠桃會上,酒醉李靖趁嫦娥離席於葡萄藤下欲行姦汙之事,被正巧路過送酒的白狐撞見。白狐念其功德答應幫忙隱瞞,如今這廝欺人太甚便忍不住啐了幾句。
李靖聞言,著實怒火中燒,“你這小妮子罪惡滔天還不思悔改,辱罵天庭命官!來人,給我抓起來先抽二十鞭子!”一旁的將士連忙將白狐懸吊在空中,一會兒鞭聲劈啪作響,猶如人間爆竹震耳欲聾。一頓抽打過後,白狐雪白的皮毛上血跡斑斑,鮮血還在隱隱往外滲著,長長的柔毛凝結在了一處,有些地方甚至裡肉向外翻卷,觸目驚心。
“終於乖了!去,把她那隻小孽種抓來一起上報天庭!”
突然,本已奄奄一息的白狐從地上掙扎著爬了起來,大喝一聲:“我看誰敢!”她忽而十指合併,猛地抽出一道白光射向洞口,越往後來白光竟漸漸發紅。
“你,你竟然攝心護洞!”李靖大吃一驚,這法術非本人不可破也,即使施法人死去,沒有他的口訣也是破不了的。如要硬闖只會自取滅忙,因為施法人會將靈魂變成怨靈附在侵略者的身上,齧噬他的肉體。這番,李靖萬萬沒有想到白狐會不顧生命威脅保護夫兒。
白狐微笑地看著西邊血色殘陽,旋即終因體力不支一頭撲倒在了地上,唇邊緩緩滲出的血染紅了一片皚皚白雪。
李靖手一揮,烏雲漸漸合攏,不一會兒便統統消失在了天際。
……
天庭大堂,歌舞昇平。玉帝王母端坐堂上,珠光寶氣,七彩神雲,一副喜氣洋洋的景象。忽而一抹身影亟亟趕進來,在王母耳畔輕輕耳語。只見王母微微一笑,旋即揮手示意她離去。
“陛下,臣妾還有事先行告退了!”王母向玉帝作了一揖,恭敬道。
“恩,娘娘請便!”隨後又投入到了歌舞之中。
王母不再多說什麼,趁堂下眾臣歡愉之時悄悄離開了靈霄殿。桃兒自是隨她一同離去,她雖不知所為何事,但從王母娘娘的臉上已看出此事非比尋常。她不敢多言,跟在娘娘身後亦是一臉的嚴肅。
天河園。
王母猛然停在了朱門前,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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