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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一直高燒不退。不過大夫開了幾服藥,小三子已經去熬了!”像是在做報告,聽得無趣,媚兒迷糊中又翻了個身睡去了。
“我有事先去了,你們幾個姑且好好照看著媚兒姑娘,若是有任何閃失,且小心你們的項上人頭……”徹底昏睡前,她聽到他如是說道。
……
微風拂面,別樣的涼爽。
庭院,落花滿地。
醒來已然還幾個時辰了,卻是什麼人都沒有見著,媚兒百無聊賴地在庭院裡跳來跳去,然而見到這副晚秋之景卻也鬧騰不起來。
說是無人卻也不盡然,這不,門口站著兩個面無表情的木偶人,一問三不知。大門口又杵著兩個木頭人般,只有她開口的份。
這是哪裡呢?為啥這些人都奇奇怪怪神神秘秘的呢,不告訴她身在何處還不許她到處亂走,難不成是軟禁?難道是慕容宇的人?如此說來,豈不是花玉熹他……
不會不會,花玉熹的功夫她可是親眼瞧見的,那麼又會是誰呢?她依稀記得花玉熹和慕容宇打出來之後自己才頸後一痛暈過去的。
顧自在空院中躑躅,踢著小碎石子瞎想,媚兒無所事事。
長廊中,細碎的小步子朝她處步來,媚兒斜睨著眼,見一個矮個的小夥子端著碗小心翼翼而快步走著。
“呀,姑娘,您怎麼起了?大夫可是吩咐過您不能吹風的呀?”他急忙將微微冒煙的碗和著盤子放入屋中,又亟亟跑了出來不顧媚兒的掙扎將她拽回了屋中。
媚兒不甘,整了整被扯亂的衣襟尖聲道,“真沒想到,你這娃看上去如此兔兒爺卻有這樣的好力氣!”
所謂兔兒爺,人稱娘如娘兒們的男人即是。不知為何,到了秋國都城陽城,竟然好些個兔兒爺人才抑或兔兒爺潛質的男娃們都叫她碰上了。
媚兒邪邪地輕笑著,以示懲罰。果然,那年輕的男孩子咻得臉紅到了脖根,指了指桌上的藥碗便奪門而出。
“哈哈,好可愛的男娃!”好{炫&書&網久沒有這麼折騰了,媚兒頓然舒心了許多。
那廂。
“怎麼這麼③üww。сōm快,不是要你看著媚兒姑娘喝下藥的麼?”大漢見小夥子這般快返回,心下也瞭然了幾分。“是不是讓媚兒姑娘吃了苦頭?哈哈!”
那男娃的臉依舊潮紅著,聽他這般說跺了跺急道,“那丫頭居然說我是兔兒爺!”
“啥?兔兒爺?哈哈,這娃哪裡學來這種詞!不過兔兒爺麼……”說著他不懷好意地上下瞅了瞅面紅耳赤的小夥子。
“景爺,連你都欺負我!”說著竟如小孩子般跳腳開了。
“回來,去盯著媚兒姑娘喝藥,要不然主子怪罪下來,你我都擔當不起啊!”大漢一改戲謔的神色朝他嚴肅道。
那小夥子無奈,只得去了。果然,景爺的擔心不無根據,才踏進門,一股子藥味刺鼻而來。見角落裡的媚兒瞅著上好的牡丹盆栽邪邪笑著,心道不好,立馬一個飛身救下了可憐的小藥碗。
如此,常有發生。多來幾次,媚兒自覺無趣,倒也乖乖地喝下了藥湯。而那叫小三子的“兔兒爺”也成為了媚兒這段無聊生活中的開心果。只是每每問他是何人,他都會紅著臉一副打死也不說的樣子來。
如是,幾天過去了,庭院中依然蕭索如初,沒有一絲人氣。而媚兒的身體卻是一天天恢復了起來。這天,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也正是因為此人的到來,媚兒的生活再次陷入了不平靜。
“你是?”手握折枝,無聊對天空舞,太過專注,竟然何時來了人都不知道。直到一張無比放大的臉橫在面前才將媚兒從幻夢中驚醒。
這是一張無比熟悉的臉,在哪見過呢?一時想不起來,只得痴痴地盯著她。
用國色天香、傾國傾城、沉魚落雁、閉月羞花等詞形容她一點都不為過,清秀的臉龐上五官精緻,曼妙身姿婀娜妖嬈,只是說起話來便有些大煞風景了。
“我說你哪裡來的野姑子,竟然住在本宮的別院裡,你是不是不想活了?竟然還用‘你’這個字來稱呼本宮!說,你是誰?”那女子飛揚跋扈異常,本想示之友好的媚兒頓然火冒三丈。
“我才不管你本宮他宮,我還想問你我在哪裡呢!既然,你自己跑過來了且休怪我不客氣了!”說著一把扯住了那衣著華麗的姑娘的衣襟,狠狠道,“說,是誰讓你劫了我來,目的是何?且給我好好解釋,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媚兒本是狼族,天生的野性,加之常年來戶外的生活力道自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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