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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量子見時非深懷中抱著一名女子便知這就是花不語,他來不及同時非深招呼,徑自將花不語的手腕平擱在掌中,右手的食指和中指併攏覆上手腕的脈搏處。
“先生這是?”時非深自然疑惑。
和量子抿唇一笑:“將軍且先讓老夫把把夫人的脈,大家安靜一些。”
時非深點頭,深藍的眼安靜地看著和量子閉目凝神地切著花不語手腕的脈。眾人也不敢多言,連斐岸和席全更是把嘴巴都捂了起來,生怕弄出一點聲響打擾到和量子。
片刻之後,和量子又將花不語的另一隻手換過來再切,包括時非深在內的每個人都耐著心等待和量子。手上的切完了,和量子的手指又覆上花不語的脖頸動脈處,依舊閉目,手還不時地捋捋長鬚,或點頭或搖頭。
牡丹看著和量子的動作,只當是醫聖出現想要就花不語一命,心裡卻想,夫人既無脈搏又無氣息,縱使天神下凡也不可能讓夫人死而復生的。
和量子的手指在這三處反覆切察,過了許久,才睜開眼來對時非深說道:“將軍請把夫人放到榻上。”
“先生這是何意?”時非深聽和量子說話,這才介面回道。
席全急忙跳過來雙手比劃,神情激動:“先生說夫人還有救!夫人還沒死!”
時非深的眼睛猛然睜大,他垂下眼來看了看花不語有不可思議地看著笑容可掬的和量子,說話的時候竟連聲音都有些急切:“先生所說可是真的?”
“千真萬確。”和量子單手撫須,一手指了指東廂房內,“將軍先將夫人平放好,待得小簡取來所需之物。老夫立即為夫人施針,解了雙華醉相思。”
時非深眼睛一亮,頓時有種一掃陰霾的快意,連久久冰凍住的表情都有了一絲笑容。他急忙抱著花不語回道東廂房內,將她好好地放在床榻上,蓋好被子。
和量子看見錦言柳萱,便知她們是侍女,對她們說道:“你們去燒些熱水來,準備浴桶,將熱水倒滿一整個浴桶,再讓廚房取些特別辛辣的辣椒,兌水熬一大碗汁放在一旁,老夫自有用處。”
“是!”聽見花不語有救的訊息後,錦言柳萱不知有多高興,無論這個老人家要什麼,她們都會盡力準備。
“記得,浴桶裡的水千萬不能冷下來,一定要最沸的。”和量子再三交代了一番,便讓錦言柳萱二人快去準備。
一干人圍在榻邊,等到訾簡帶著和量子吩咐的東西來。訾簡到後,和量子果然立馬就行動。
“將這性寒的藥材煎熬成藥汁,煎熬的同時記得放入冰塊,用文火熬上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後取汁送過來。”他對訾簡說道,訾簡也馬上帶著藥材去了廚房。
和量子將一個裝著上百根寒冰針的盒子交給時非深問道:“這裡誰精通醫理?”
門外的牡丹立刻應聲:“前輩,坤可幫忙。”
見時非深點頭,和量子繼續說道:“待一切準備就緒後,必須讓夫人敞衣,老夫與夫人男女有別實有不便,所以必須有人可代勞。”
“那就讓時某和坤一同留在房內好了。”時非深應道,牡丹是女子,而他又是花不語的丈夫,沒有什麼不方便的。
“嗯,老夫就在門外告訴將軍步驟和要點。”和量子點頭說道。
當偌大的浴桶裡盛滿了沸熱的熱水放在東廂房內的時候,和量子和其他人就都退出了房外,因為門被毀了,乾和震便到別屋去取來寬大的屏風擋在門口,窗戶都關了個嚴實。
和量子取來一個小碗,再用利刃割破了手掌,將血滴滿一碗遞進了房。“首先請將軍將這碗血倒幾滴進夫人的口中,剩餘的,全數倒入浴桶中。”
時非深輕輕扳開花不語緊閉的嘴,倒進幾滴血,然後按和量子的吩咐,剩下的血全都倒進浴桶裡。這是和量子又道:“取出寒冰針,用內力將寒冰針刺入夫人全身各大穴位,寒冰針遇熱即溶,所以用的時候要特別小心,要全部刺進體內。”
所謂寒冰針,是真的用百年寒冰做的,只要刺進花不語體內,不必取出也會自行消融。
依照和量子所言,時非深褪去花不語身上的衣裳,讓牡丹用內力去出寒冰針,在花不語身上的數個重要穴位針刺。因為時非深的內力至陽,所以只得讓內力屬陰的牡丹動手。
到了背上的穴位,拆去藥布,只見那斑駁殘忍的傷痕依舊,牡丹不由得對和量子問道:“前輩,夫人背上的傷還未痊癒,這寒冰針不要緊麼?”
和量子在屋外思酌片刻,答道:“寒冰針倒是不要緊,只是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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