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陽其性,女子吃了明華,倒轉了其性。〃
講到這,和量子停了下來,他看了看榻上的花不語,繼續說道:“那可想而知,要轉回其性,應當如何?”
無需多琢磨和量子的話,時非深很快地就答道:“暗華。”
對於時非深靈敏的反應,和量子以目光讚許了一番,說:“相生相附的事物,最容易相剋,這好比水與火,水可滅火,火亦可煮水,二者相生相剋極其自然。同樣,明華之於夫人的身體來說無異於被大火侵身,陰性被阻,此時只要有暗華的陰性封底,必可和明華抗衡,而女子身體本就屬陰,自然陰勝過陽,暗勝過明。”
和量子這麼一說,大家都明白了,其道理淺顯易懂,只是當局者迷一下子沒反應過來。
“可是夫人在吃了明華過後沒多久就沒了脈搏和氣息,這是何故?”方尹繼而再次問道。
和量子答道:“夫人吃過暗華的事發生在幾月之前,明華剛下肚其勢難阻,暗華潛伏多時不是明華的對手,因此才會有了夫人脈息全無,其實卻沒有死的狀態。”
“也就是,假死?”牡丹介面道。
“也可這麼說,雙華在夫人的體內爭鬥,兩者所產生的能量可在夫人脈息全無的狀態下,保夫人身體無恙。”和量子看了看房間四下被兌打碎的冰塊,他笑道,“若真是一個死人,你們當真以為憑這些冰塊和寒冷的天氣就可不讓人的屍身敗壞麼?”
“總之一句話,夫人因禍得福,儘管表面上來看一點活人的表現都沒有,但其實在我們無法發現的深處,雙華正在為夫人養著身體?”席全跳起腳來插了一句,手舞足蹈的樣子倒也滑稽。
連斐岸坐在一旁安靜地聽著,方尹抿了一口茶忽然想到個問題:“要是這樣,桓池沒可能不知道夫人在吃了明華之後不會死的事,楚東風的雙華醉相思就是他給的,我想他也早就試過用暗華來解明華,既然如此,他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和量子搖搖頭:“老夫以為,這無可能。雙華醉相思也就那麼幾對,自然彌足珍貴,小池是萬萬不會用來浪費。縱使他真的試過,其結果無差於死。”
“死?”方尹皺了皺眉,看向花不語,“可不語她……”
如果是死的話,那花不語為什麼還能活下來?
和量子一笑,便將左手舉了起來,將割破了的手掌對向方尹。時非深立即說道:“先生的意思,是血?”
和量子點點頭:“告訴你們也無妨,反正老夫也不打算再造雙華醉相思了。”
江湖上可怕至極的雙華醉相思是這個被譽為“醫聖”的和量子所造,若不是他親口說出來,只怕縱然百年千年後,也沒有人會知道,到底是誰造出了雙華醉相思。
“雙華醉相思非毒非蠱,它除了分別用至陰至陽的兩類各數百種的藥材單煉而成,而且在其繁複的煉製過程中,還分別加入了老夫的血。”和量子解釋道,“所以,雙華醉相思可以說成是一種,血鏈。”
“血鏈!?”除了時非深之外,眾人皆驚訝,這個他們聽都沒有聽過。
和量子繼續解釋:“所謂血鏈,就是利用同一個人的血加入特殊的藥中,而形成無形的血源聯絡,像鏈條一般透過血來綁住兩個人,使他們依血而相附,彼此牽制。”
“解鈴還需繫鈴人,要解雙華醉相思必定需要先生的血。”時非深依言而論,一針見血。
和量子看著花不語說道:“夫人體內既有雙華又有老夫的血,所以老夫才要將軍割破夫人的手腕將血催出,唯有如此才能真正解乾淨雙華醉相思。”
“難怪桓池只給不語吃了明華而不自己親自下手,是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先生的血有至關重要的作用,單純以為,即使吃過暗華,也可靠明華給不語致命一擊。”方尹說道。
“正是如此。”和量子起身,走到床榻邊,手指扣在花不語的腕上開始把脈,“雙華醉相思由老夫所制,也就唯有老夫能把出存在於深處的脈象,你們所說的脈象全無,其實只是表象。”
牡丹深呼吸一次點了點頭:“前輩不愧是前輩,晚輩自嘆弗如,自當效學。”
時非深仍舊守在榻邊,等和量子把完脈後,他問道:“不語如何?”
和量子在心裡琢磨了一番,似乎在找合理的措辭。時非深一雙深藍的眼睛注視著和量子的所有神情變化,直到和量子不由微微皺眉,時非深才說:“可是不語身上有何問題?先生無需猶豫,請明說吧。”
和量子的眼睛在時非深的臉上打了一轉,見其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