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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物,他做夢都想見到的人物,此時就在他眼前,而且還在他危機之時幫了他,他都激動地不能自抑了!
時非深倒是不為所動,只是說道:“閆公子客氣了。”然後對連斐岸和席全說,“你們先回房換件衣裳。”
連斐岸和席全走後,時非深又對閆抒說:“閆公子不妨也先回房換身衣裳,時某也同公子一樣,住在店中。”言外之意就是,閆抒可以放心去換衣服,他是不會跑了的。
閆抒十分欣喜,立馬按著時非深的話去做。等到天已大亮,時非深眾人已在樓下店中用早餐的時候,才聽見樓上閆抒的一聲慘叫,接著就是急匆匆的下樓聲,最後看到一個穿著深青袍子的少年
從樓梯上滾落下來,順帶揚起灰塵。
“大事不妙了!我竟然在換衣服的時候換著換著就睡著了!時將軍一定對我失望極了!啊!時將軍該不會生氣地走了吧!?”艱難爬起來的閆抒自言自語,完全沒看到時非深那一桌盯著他看的眼睛。
看著這個眉眼清秀卓然而立的閆抒,花不語湊近時非深,耳語:“他該不會就是你說的,上陟鏢局二當家吧?怎麼感覺、很不對勁啊?”
一般來說能坐上鏢局當家位置的人,應該都是些很厲害的人物,要不武功好要不才智超絕,總之應該是個能夠獨當一面的人,可是這個閆抒,怎麼看怎麼像個……廢柴。
閆抒聽到花不語細細的聲音,立馬望過來,就見時非深坐在那裡靜靜地看著自己。他大笑一聲連忙跑到時非深桌前,撓頭:“時將軍,嘿嘿,真是對不起啊時將軍,我睡過頭了……”
時非深擱下手中的筷子,指指一旁的空位:“閆公子請坐,時某已經辭了將軍之職,閆公子可直呼時某的名字。”
“那怎麼行?”閆抒猛地搖頭,一邊入座一邊說,“不行的,直呼名字太沒禮貌了,我不可以對你這樣……那我,就叫你時大哥,可以麼?”
時非深點頭:“閆公子若不嫌棄時某,也可這般稱呼。”
閆抒笑道:“我求之不得怎麼會嫌棄。”說完便發現花不語正睜著一雙眼睛死死地盯著自己,他發問,“時大哥,這位是……”
“時某的拙荊。”時非深看向花不語,“不語,還不同閆公子打招呼?”
花不語立馬切換到文藝狀態,溫良地笑道:“閆公子有禮了。”剛剛說完,花不語眉頭一皺臉色一變,又開始了她的孕吐。
閆抒看得目瞪口呆,時非深忙著照顧花不語沒空理他,時黎上前解釋:“閆公子請不要介意,夫人有孕在身。”
“原來是這樣啊。”閆抒憨憨地笑起來,“那我還得向時大哥和大嫂道喜了。”
花不語一個嗓門飆了起來:“無緣二號!不帶你這麼折磨你親孃的,剛吃進去的都吐完了……”花不語根本保不住她的淑女模樣,只剩下張牙舞爪。
時非深讓錦言打來溫水替她擦嘴角:“你且安分一些。”眼神裡透著常有的寵溺和溫柔。
閆抒感覺到時非深那與之前見到的不同的模樣,那般冷靜波瀾不驚的人此時卻變得如此溫和,唇角上帶著細細的笑,讓人一眼就能覺得這個辭官的大將軍其實很幸福。
花不語白了一眼時非深:“你應該對無緣二號說,不是我。”
閆抒向時黎投去疑惑的目光,時黎很盡職地解釋:“那是孩子的乳名。”
閆抒“哦”了一聲,然後很安分地坐在桌邊上看著時非深和花不語互相鬥嘴。一場鬧劇過後,花不語終於能夠安心地重新吃早餐。而這期間,大家也清楚了閆抒會出現在北域的原因。
他真的是要去荊日接生意,不過本應該跟著大當家也就是他的親大哥一起去的,不過閆抒想體驗下獨自出趟門的感覺,於是就帶著盤纏偷偷從鏢局裡溜了出來。可是從小到大他出門都有人跟著幫忙認路,可是這一次他出了城之後就分不清東南西北了,一路走一路問,竟然走到了北域來,等他發現迷路的事實後,身上也沒有盤纏了。
最後只得花完最後一點銀子住進這家客棧,卻沒錢吃飯,只得半夜三更摸著去廚房想隨便找點東西填飽肚子,結果不小心打翻了油燈引起了大火,這才碰上了時非深。
“你就沒有找人通知家裡麼?”花不語喝著香粥問道。
閆抒可憐巴巴閃著淚眼地回答:“有是有的,可大哥說,我這是活該,所以他不打算來救我,他說讓我磨礪一下,學會自己找路回家……”淚眼婆娑片刻,他就不滿起來,“哪有他這樣的大哥啊?放著弟弟自生自滅……我不要磨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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