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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聽者忘我,看者失魂。更不要說是看慣了宮舞的琚炎帝和楚默行,瑕呂?天成的容貌映在他們的眼裡,教人移不開分毫的視線,靈動的舞姿恰似瑤臺仙子下凡塵,人間哪有幾回聞。
皇后滿意於瑕呂?的表現,她的鳳目彎起折射著淡淡的精光。雖然琚炎帝被她所迷,但是更重要的是,這曲琵琶舞明顯已經促使瑕呂?被那個虢洱國的太子楚默行看中了!
接下來,只要再微微推波助瀾一點就可以了。
“太子殿下有所不知,她乃是皇上的愛女,‘月舞公主’。”
就算琚炎帝百般不願,他也不會當面駁了楚默行的要求,再加上皇后的言辭,瑕呂?十分順利地以琚炎帝愛女“月舞公主”之名賜予楚默行為妃,意在同虢洱國結秦晉之好。
楚默行如願以償,卻不知瑕呂?的真實身份,只當她真的是琚炎帝的愛女,以一國太子之名求親一國公主,門當戶對,便約定三月後親自前來封陌國迎親。
瑕呂?不曾想,有朝一日她不是以後宮娘娘的身份住進翰深小築,而是以“月舞公主”的特殊身份住了進來。儘管她再有不安,但是名義上的公主身份卻為她擋去了“東施”這個多災多難的名字,擺脫了皇后的壓迫,住在翰深小築裡享受華貴的生活,就算不是娘娘那又怎樣。
於是,瑕呂?接受了這個事實,嫁給一國太子未嘗不是一件好事,無論做大做小,以她的出眾的美貌和舞藝,要博得太子的常寵不衰應該很容易,而且有朝一日太子做了皇帝,她同樣是一宮的娘娘。
如此思忖的瑕呂?便安心地在翰深小築裡等待三個月後從虢洱國來的迎親隊伍。但是後來,她才知道,那位後宮之首怎麼會如此輕易地就放過她。
瑕呂?自那次宴會後再一次見到琚炎帝的時候,正是一個繁星燦爛的夏夜,那夜成了她噩夢的開始。
琚炎帝喝得爛醉如泥,瑕呂?發現皇帝的身邊沒有隨從太監,便得不得將他請進屋裡。她令自己的侍婢打來清水,親手照顧著這個自己名義上叫父皇的男子,本以為他喝得醉昏了頭,不到第二日是絕對醒不過來的,卻不料,夜半時分他突然驚醒過來,那雙眼中不是酒醒後的迷茫,而是充滿濃濃的情慾,炙熱地燃燒著。
這讓瑕呂?慌了神,正待她要跑出門叫來婢女的時侯,琚炎帝一把抱住了她,嘴裡喊得是她的名字。
“?兒、?兒!朕要你!朕怎麼捨得將你嫁給那個楚默行,你是屬於朕的!你本是屬於朕的!你是朕的!!”
他從來不知道他的後宮之中有這樣一名女子,她本就是他的囊中物!
“父皇!請放手!父皇!皇上放開我!我是月舞啊!皇上??”
瑕呂?尖利的叫聲沒能把琚炎帝喚醒,也沒能把她的女婢們引來,皇后的宮女和太監早已潛到翰深小築裡將她們都監禁了。
屋裡傳來瑕呂?撕心裂肺的叫喊聲,伴著衣裳撕裂的聲音,不斷地鑽入小築外皇后的耳裡,她得逞的笑容讓人看了不寒而慄。
“東施,本宮是不會那麼簡單地便宜你的!”
“不要啊??皇上??不要??”不要啊,還有兩個個月她就能夠從這個吃人的地方逃出去了,不要給了她希望又馬上讓她絕望啊!
那夜雖然無風無雨夜空明朗,但整個翰深小築籠罩在一股烏雲中,築中屋前那株蒼勁的柏樹無風自搖,針葉層層抖落出“簌簌”的聲音,屋裡傳來淒厲的聲音讓人不敢靠近,退避三舍。
巫山雲雨之後,皇后命人將沉睡的琚炎帝帶回了自己的鳳儀宮,她看著床上玉體橫陳的瑕呂?,看著她身上青紅交錯的痕跡,皇后笑得愈發燦爛。
“東施,你就好好地在這裡等待虢洱太子的迎親吧。”
瑕呂?眼神空洞,她的魂已經去了大半,要是早一些她一定是最得意的,琚炎帝是喜愛她的……可是現在,要她如何用已非完璧的身子去面對那個即將來迎娶自己的男子?
哀莫大於心死。
事已至此,她的命運早已在進宮的那一霎那被判了死刑。
次日在鳳儀宮醒來的琚炎帝完全不記得自己去過翰深小築的事,而瑕呂?因為皇后的監禁完全失去了自由。兩個月後,楚默行依約來到了荊日,而後瑕呂?被琚炎帝親自送上花轎,踏上了遠離故鄉的長路。
一路顛簸,楚默行對瑕呂?照顧有加,噓寒問暖,瑕呂?時而失魂落魄的模樣看得他我見猶憐,楚默行掏心掏肺的關愛讓瑕呂?心裡的傷得到了絲絲的彌補,漸漸的,瑕呂?無可救藥的愛上了這個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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