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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有錢!”花不語將自己渾身上下摸了個遍,感嘆,“這個澹臺真不是一般的家財萬貫!”從初踏入他家別院她就知道。
花不語在心中膜拜完,就回憶著今一大早澹臺東流找自己去書房千叮萬囑的話??
“記住,一定要使出你渾身的解數讓時將軍對你死心塌地!”澹臺狐狸鄭重其事。
“為嘛?”花不語懵裡懵懂。
“佛曰,不可說。”狐狸微笑。
隨後,花不語稀裡糊塗上花轎。她總覺得這個澹臺東流有著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時非深,封陌國大將軍,叱吒戰場的風雲人物,年二十三,自十一歲參軍以來,平北亂定南疆結東遼掌西局,大小戰役無數場場皆勝,聖上親授璉諳劍,封大將軍定遠侯,賜將軍府。”花不語唸唸有詞到這,不由感嘆,這個冷將軍真的是好厲害啊!十一歲開始從未吃過敗仗,“四國威名遠揚,以手段狠絕、戰法出神被世人稱為‘冷閻王’”
前兩天聽澹臺東流說,那個刺客招了以求一死,冷將軍命老秦五日後馬裂。想到這裡,花不語一個冷顫,她果然惹到了不得了的人了!而且這個人,還是她定案了的夫婿!
新嫁娘在花轎中一臉菜色,新郎官在馬上的臉色也好看不到哪兒去,陰陰冷冷,煞人極了!軍令中唯一能網開一面的便是“家眷”二字,他被逼無奈的成家,弄得朝野上下一陣恐慌,於是這三日間到將軍府道喜的人都把門檻踏爛了。大家看他的眼神都是帶著一種莫名其妙的……瞭解……瞭解?瞭解什麼?
越想越渾身不自在的將軍時下眉眼中更是寒冷,看熱鬧的路人無一不驚恐,看大將軍的臉色這是在娶老婆還是在押解犯人啊!?
新人雙方各懷心思,很快就到將軍府門口了,那裡早已被圍得水洩不通,遠見將軍迎親回來自動生成一條通道。時非深下馬,紅色的婚袍利利落落的修著他健碩的身形,一頭黑絲盡數束起,瀟瀟灑灑,寒眉藍眸死盯著身後的花轎,須臾片刻,一雙銀絲暗紋的黑靴在轎門上狠狠地踹了一腳洩憤。
轎裡的花不語被驚得猛地直起身板,發生什麼了?轎子停了?然後她應該做些什麼?
轎外的時非深見花不語老半響沒反應,周圍看熱鬧的人面面相覷,他恨鐵不成鋼的又飛起一腳,力道十足。
“嘣!”這一腳讓花不語猛然反應過來,是冷將軍在踢轎門啊,她該下轎了。花不語深吸一口氣,扶了扶腦袋上的鳳冠,鑽出了身。
時非深看著新娘下轎,他眼裡是一片火紅,新娘蓋著蓋頭不知容貌,但身下衣袂連連纖華畢現。喜娘樂呵呵的牽起一條紅綢子遞給新人,時非深這才回眼領著花不語在鞭炮及賀喜聲中進了府門。
府裡幾乎都是朝中大臣和天策營的弟兄將士,還有時非深的三兩個江湖好友。花不語乖乖跟著時非深進了大堂,扶著她的喜娘突然退去一旁,只聽堂中熱鬧極了,然後漸漸安靜下來,堂正中有個磁性的聲音在說話。
“本王先恭喜將軍了,”六王爺笑容滿面的對著時非深說,“父王讓本王來主持將軍大婚,實感榮幸,是要向將軍多討兩杯酒。”
“臣多謝皇上聖恩,王爺親臨乃時某之福,定與王爺不醉不歸。”時非深回道,臉色上緩了緩。
“那新娘子可要怪罪本王灌醉了將軍,誤了良宵,呵呵……”應瀾?打趣兒著。
時非深小聲嘀咕“她敢!”,表面上還是說著“豈會豈會”。
花不語也一臉嚴肅“不敢不敢”,要是惹將軍和這個王爺不高興,小心她的脖子。澹臺東流可是告誡過她的,最好不要和主婚的六王爺應瀾?扯上一點半點關係。
接下來和電視裡放的情節一樣,拜堂送洞房,新郎官留下陪酒,步驟絲毫不差。花不語被人扶著七拐八繞往中庭去了,遠離了前堂的喧鬧,在房間裡花不語安安靜靜坐在床榻邊,良久之後,她能感覺到一屋子的燭光,原來入夜了。
鳳冠果然很重啊!冷將軍還要她等多久啊!?快坐不住的花不語抱怨著扭動脖子,她蓋著蓋頭完全不知道周圍的狀況,有四五個侍女在她旁邊笑嘻嘻,除此之外,她聞到了不遠桌上的美食香味。飢腸轆轆的新娘子不是人當的啊!她怕還沒等到冷將軍來揭蓋頭自己就餓暈了,哇,那多沒面子!
心裡一邊可憐自己一邊痛罵時非深的花不語萬萬想不到,此刻的時非深正在前堂與眾人把酒言歡開懷暢飲,完全把他剛娶進門的自己拋之腦後。
“報!將軍!”一個行色匆匆的傳令兵從大門急急忙忙衝到時非深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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