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證不會再有下次!”
時黎點頭“嗯”了一聲,儼然是一位家長在教育子女。
回到闊別兩個月的將軍府,花不語重重的舒了口氣,終於回來了,終於可以躺在花圃中回家了!不管身上雙華醉相思的效用強不強,只要回到高科技的二十一世紀總有法子解掉的。
將軍府眾人早已準備就緒,一府上下乾乾淨淨纖塵不染,錦言和柳萱兩個一見花不語下了馬車,急忙奔上去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述說思念之苦擔憂之心,把花不語的小心臟狠狠的感動了一番。
時非深今天鐵定是回不來的,花不語泡了個舒適的花瓣澡,換了身乾淨樸素的淺藍衣裳,吃了頓令人垂涎三尺的大餐,然後睡了個昏天地暗的大覺,歸府的第一天就這麼被花不語打發了。
次日清早時非深才回來,步入房門走過屏風看見的就是花不語像八爪魚一般在那張梨花木嵌玉的大床上睡得東倒西歪。被褥掉了一地,花不語身上的褻衣因為睡相問題捲了起來,露出光滑的小腹以及勻稱的腰身,她抱著枕頭還在囈語,一邊吧唧嘴一邊流口水。
時非深搖頭,他不是沒見過花不語嚇人的睡姿,見怪不怪的走上前去將被褥拾起重新蓋上去,拿上一旁的錦帕幫花不語的口水擦乾淨,看了看枕頭上被浸溼的口水痕跡,時非深暗想,一定得換,絕對要換!
“回家、嘿嘿……我回家嘍……吧唧……”夢裡的花不語站在德國原野上歡呼雀躍,對著陶淑文擺出的臭臉就是一口親。
聽見花不語聲音不大不小的夢話,時非深挑了挑劍眉,回家?她把這裡當成自己家麼?
一個淺淺的溫暖的吻印在花不語的眉間,時非深褪下外衣也躺了上去,將花不語的身子摟進懷裡閉上眼睛。一回來大小事宜都等著他去處理上奏,忙了一天都沒有休息,現在正好小睡一覺補補眠。
“這就是你的家。”時非深湊近花不語的耳朵輕聲道,也不管懷中人有沒有聽見。
日近中午花不語才醒過來,發現自己正被睡著的時非深抱在懷裡也不驚訝,時非深有睡覺抱她的毛病,豆腐被吃多了也沒感覺了。花不語看著他睡得正沉也沒有吵醒他,躡手躡腳的拉開時非深箍住自己的手,然後下了床,也不忘給時非深蓋好被子。
花不語輕車熟路的穿好昨日那身淺藍衣裙,隨意將頭髮梳起揀了支樣式簡單的玉簪裝飾,打理完一切就出了房,自以為做得小心翼翼的花不語卻不知,早在她睜開眼動了第一下手指的那刻時非深就醒了,他看著花不語給他蓋被怕吵醒他,熟練的換衣裝扮的樣子倒還真像個嫻靜的妻子,看著她使自己之前的疲憊一掃而光。
“錦言,中午吃什麼好菜啊?”花不語揉著飢腸轆轆的肚子問正在忙活中的錦言。
錦言笑道:“全是夫人愛吃的。”
“好好好。”花不語興高采烈去了中庭大廳用午膳。
飯吃到一半卻見時非深也起來了,於是乾脆當面和他談了談關於他答應過的睡矢車菊花圃的事。
“今天天氣不錯,你便去吧,”時非深吃著飯說道,“只此一次。”
一旁的時黎聽了只差沒目瞪口呆,一廳的人聽了只差沒把眼珠子瞪掉下來。那個花圃是整個將軍府戒令最森嚴的地方,如果有人沒有得到允許擅闖了不是三十板就是逐出府,這個夫人怎麼會想要去那裡睡覺啊?
時黎心有不安的說道:“將軍、這恐怕……不妥吧……”
“這是本將,欠她的。”利用她去引出青綺羅。
“這……”時黎啞口,那花圃意義非同小可,怎可如此隨意。
時非深放下碗筷,看著花不語滿臉興喜的笑容,不由得也將臉上冷硬的線條放柔了下來,只道:“這次就隨她吧,下不為例。”
時黎心中大驚,他幾時見過時非深這種略略帶著點寵溺的神情。時黎琢磨一番,然後也看著花不語燦爛的笑容,有些無奈又有些欣慰,只是短短兩個月,這個夫人已經佔了將軍大半的心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人之常情嘛,儘管花不語既不是淑女也不是閨秀。
飯後,時非深又要出門。花不語在時黎的帶領錦言柳萱的陪伴下來到了她夢寐以求的地方??矢車菊花圃。
“誰也不要來吵我,讓我一個人好好的睡會兒。”花不語開始趕人,開玩笑,要是被他們看見自己“唰”的一下在眼前消失了,那還不嚇死,她是為了他們的心臟著想。
“是。”聽話的錦言和柳萱點了點頭,花不語嗜睡的毛病她們是知道的,所以不必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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