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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嘁、誰讓你進來的?出去出去!”花不語坐到榻上,偏過臉不去看時非深。
時非深擱置好短刀,也坐了下來,扳過花不語的腦袋,看進她眼裡:“想出去?”
“不想!你出去就行了。”花不語扁嘴道,她很記仇,所以他最好趕快在她的眼前消失。
時非深放開手,一頭倒在榻上,閉著眼睛:“本將要休息一會。”
“那您慢慢休息,我不打擾!”花不語狠聲道,死將軍還賴著不走了,那她走行吧?
時非深拉住花不語的手,將她扯倒環進自己懷裡,雙臂如金箍一般任由花不語掙扎也逃不出去。時非深的頭抵在花不語的額上,悠悠道:“本將要你一起休息。”
“我不困也不累!我要出去!”花不語毒手掐住時非深的臉,磨牙道,“鬼才要和你一起休息!”該死的,她的便宜還沒佔夠!?每晚都被他抱著睡推都推不開,臭不要臉的傷害了她還厚無顏恥的摟著她,時非深你不是人啊!
“再鬧,本將可要來真的了。”時非深眯眼,掩耳不及迅雷的擒住花不語囂張的唇。
這招屢試不爽,花不語果然安靜了下來,不再鬧騰,她細聲嘀咕:“混蛋、又威脅我……”
時非深滿意的抱著花不語睡過去,小女人的氣息能讓他放鬆下來,這幾日大小事情都要他親自處理,沒怎麼休息好,現在偷得浮生半日閒,小睡一會。
好吧!為了回家她忍!可是這下她真的是沒事幹了,於是乎,她開始認真細緻地數時非深雙眼的睫毛打發時間,竟然也不知不覺的進入了夢鄉。
驚醒他們的是天策營內鬨鬧的聲音,時非深很快清醒過來,他的耳朵一貫敏銳,小小的動靜便能讓他醒過來。他不慌不忙地放下睡眼朦朧的花不語走出帳子。
“將軍,虢洱大軍攻過來了!”老秦整裝待發,一臉凶神惡煞。
“現下情況如何?”時非深披好戰袍,寒眉問道。
老秦分析道:“十五萬左右,分四路人馬,一路過覃關往西門來,一路發於?關逼向東門,其餘兩路分別取道山林小路,想過南北兩門,打算讓?城成為甕中之鱉!”
真有四路!?時非深微有驚異,按照虢洱國現在的實力一口氣是絕對拿不出十五萬人的,莫非有人援助虢洱?從時非深大腦一閃而過的,是封陌國三個字。本朝內會出叛徒是在時非深意料之內的,當今琚炎帝年老逾邁,幾個皇子明爭暗鬥朝野上下拉幫結派,出個賣國的也不是不可能。
只不過此次敵軍數量龐大,雖早有準備可仍是有些吃驚。時非深繼續問道:“各路敵軍距離?城還有多遠?”
“斥候回報,每路人馬正是出發不久,距離這裡算來還有將近兩個時辰,因為沿路都有我們的人,所以發現的比較早。”老秦算道,天策營的每一個人都是精英,他們的斥候也比一般的敏銳很多,所以在虢洱有動作的時候能夠最及時的傳達訊息。
“哼,放棄夜襲算他們聰明,本將早已準備就緒只等他們自投羅網!”時非深一臉狂傲自信,“傳本將令,?城不得放出一個人,膽敢違令者就地處決!右營與左營立即開拔回?關,半路劫殺東路人馬一個不留!”
十五萬人,就算一路人馬分有三四萬人,單單東路這邊就不可能有這麼多人,因為目標過於龐大那些探子早就會發現,為了不引起注意,他們至多也就一兩萬,而他帶出來的天策營精銳個個以一當百驍勇善戰,左右營人馬總有一萬三千,合併一路駐防的將士少說也有兩萬,所以這一路時非深完全不擔心。
“是!將軍!”老秦正是右營將領,他趕忙去聯合左營將領席全及眾人帶齊人馬完成將軍的命令。
“其餘人等隨本將棄營!”時非深命令一出,其他人就立馬行動起來,只帶上戰鬥必備品準備跟隨自家將軍出生入死,眼裡盡是堅決和傲氣!
“虢洱的人打過來了麼?”花不語鑽出帳子問正在部署的時非深。
時非深一把抱起花不語,躍上行冽,快馬出了營地:“是啊,打過來了你可怕?”
“怕啊!”花不語抓緊時非深的手臂就怕摔下馬,“十五萬人啊我幹嘛不怕?”她生活在和平年代,打戰這種動不動死十幾萬幾十萬人的事,她聽著就毛骨悚然,何況現在就要發生在眼皮底下了她能不怕麼?
時非深牢牢地扣住花不語的腰讓她更加貼近自己,疾風掠過耳旁呼嘯著,他卻清楚萬分地說道:“有本將在你又何須害怕!”
“屁話!”你在又如何?萬一你丟下她她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