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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嗆的夏侯卿然無法介面,卻是灼灼的噴著氣息。沒有再言語。只能遠遠的看著穆雲蕊遠離而去。
踏上了鸞轎,然後消失……他手中的拳頭卻是捏的愈緊,心底狠狠道,公孫銳,你演技再好,又怎樣?我已經確定了你就是公孫銳。
不然你聽到公孫銳這個名字,怎麼會有這樣的反應?你怎麼會這麼清楚我的王妃名諱是公孫銳,這些好像不該是深處深宮的蕊妃該這般清楚的吧?難不成你之前還一直在關注我不成?
唇角浮起一抹陰狠,渾身散發著冷冷的寒氣,令人生寒,眸光微閃,看來我真的得做些什麼了。
匆匆上了鸞轎,穆雲蕊心中一陣忐忑,這個端王剛剛果真是試探她的,畢竟天下之大,人有相似,他喊她公孫銳,她竟然頓了一下,而且還反問他的端王妃在端王府中。
她真是聰明反被聰明誤!淳逸還沒有解決她是端王妃這件事情,該死的南詔國竟然又送來這樣的一幅畫卷?端王又知道了,接下來該怎麼辦?
鸞轎中心情總是無法平復。
門豪體幻體門情體。蕭亦寒,真的是他畫的這幅畫卷嗎?他為什麼要這般做?他明明知道她進宮了,再轉而拿來一份這樣的畫卷,要將她至於何地?她想不透,想不透……
雲鸞宮中的宮婢如同往日一般那樣的忙碌著。
謹慎細微的素心察覺到穆雲蕊的不同。
她輕聲說道,“娘娘,發生了什麼事?怎麼看上去您有點恍惚?難道剛才南詔國來使在殿堂之上,發生了什麼事嗎?”
穆雲蕊搖頭,卻又不知該如何說。
春桃顫抖的看了眼素心姑姑。剛剛就是春桃跟著穆雲蕊過去的,素心這般說,春桃的臉色都變的些許蒼白。
三國風起雲湧1上面的字
素心這般說,春桃的臉色都變的些許蒼白。
穆雲蕊神情愈加的恍惚,腦海不斷的閃過那幅畫卷。那樣妖媚的一介女子,她當時的神情真的是這般嗎?
氣氛詭異的沉默中。
素心再度輕問春桃。春桃才略微顫抖的將大殿上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與素心聽。素心的眉頭擰的愈緊,春桃說到那副畫卷上的事情,素心眸中閃過一抹流光,臉色也愈加的沉重。
春桃說完,擔憂的看了眼穆雲蕊。
素心卻是關切的說道,“娘娘,不論這中間是怎麼回事,相信皇上定會相信娘娘的。”
素心的安慰令穆雲蕊唇角扯開一抹笑容,“姑姑,你也累了一天了,歇息去吧。”
素心還欲再說些什麼,見穆雲蕊此刻如此的嚴肅和漠然,也就點了點頭,隨即吩咐宮人們將解乏的湯汁在火上熱著,“娘娘若是累的緊,就喝上些。”
方才退下。
殿堂內的燭火噼裡啪啦的燃燒著,那些簇簇的火焰在穆雲蕊的眼中倒影著。穆雲蕊深深的沉思著,腦海閃過那個冰雕面具的男子,揉了揉有些發痛的額頭,喃喃,“蕭亦寒,這件事和你當真有關?還是你根本就是南詔國的人 ?'…99down'”
這個認知不禁令穆雲蕊愈加的恍惚,難道連他也是在騙她的嗎?
掌心禁不住滑向了腰間的錦囊,上面上好的刺繡有些冰涼,令她的掌心不禁微微一顫。
這是他當初送給她的。這是她的平安符,她一直隨身攜帶著。若他都隱瞞了她那般多的事情,那她和他在一起的那一年的時光,真的會帶給她將來的平安?還是給她帶來的是窒息下的風暴呢?
夜色漸漸深了。
穆雲蕊心情愈加的沉重。腦海不斷閃過那個碩大的屏風,那不斷咳嗽的聲音,魅說他是哮喘,那樣的病根本就治不好。
他如今還在那處寺廟中嗎?他如今的病有沒有好一點?
他為人冷漠,可對她卻還是不錯的,當初亦是他從妓院中將她贖出的,她從心底裡是感激他的,可為何會畫那樣的畫卷,南詔國,南詔國?
唇抿的愈緊。
腦海突然閃過那個梳子,他曾經送給她的梳子。她從來都沒有用過。
她一直好生收著。
從床下拿出那個梳子,仔細的撫摸著……
手指微微一頓,好像梳子上面有些微的凸起。以前從來沒有發現過。
對著燭光,認真的看著,才見上面細細的雕刻著,“蕊兒,保護好自己!”
穆雲蕊心中微顫,鼻尖禁不住微微一酸,他那樣冷漠的人,竟然會用這樣的方式,來訴說他的關心。她怎麼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