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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
說罷,她不由隨意地打趣道:“你總不是要將這個小太監送給我吧?”
太平大長公主卻忽然點了點頭,笑道:“正是呢!”
西涼茉有點不瞭解挑眉,頗感興趣地道:“哦,他可是會什麼奇淫巧技麼?”
太平大長公主便比了個手勢,西涼茉就再湊近了一點她的耳邊,卻聽見太平大長公主語調曖昧又興奮地道:“他就是我跟你提到過的那個戲子,芳官,房中術的技巧可是一等一的,本公主身邊至今尚且未有能超過他的。”
西涼茉聞言,頓時只覺得大囧。
她立刻彈回原地,捧著手裡的一杯香露喝了一口,頗有些相當無奈的意思:“太平大長公主殿下,您是在說笑麼?”
太平大長公主立刻臉色一變,陰沉著臉道:“什麼叫說笑,本公主不是早就說了要把芳官帶來給你試試味道的麼,貞敏你這是在質疑本宮的話麼?”
太平大長公主一向不是個大方的人,尤其是在男女之事上,今兒肯把自己的愛寵拿來給人分享,已經是她給予的極大恩賜了,若是被人拒絕,簡直就是一種直接打她臉的事。
西涼茉看著太平大長公主一副準備翻臉的模樣,便只得苦笑著安慰:“公主殿下,貞敏自然知道公主殿下是極為誠信之人,而起也是看得起貞敏方才將芳官帶來,只是……。”
太平大長公主見西涼茉沒有直接拒絕,冰冷美豔的臉上方才稍微露出點霽色來,她捧著香露一邊喝一邊傲然地打斷西涼茉:“那是自然,尋常的女人敢沾染本宮的人,本宮不將對方挖眼拔舌就不錯了,就像芳官原來戲班子裡的那個唱青衣的賤蹄子,還是個什麼名角,竟然敢乘著唱戲的時候與芳官暗拋媚眼,本宮直接就把她的臉劃花,又拔了舌頭,看她以後還怎麼唱戲勾引男人!”
太平大長公主得意而殘酷的語氣讓西涼茉不由微微顰眉,心中暗自搖頭。
這青衣唱戲最講究的也就是一個眼神,青衣的眼神若是不能體現出戲曲中人物的喜怒哀樂,嬌羞嫵媚,又怎麼會成為名角?
但是她看著太平大長公主的模樣,便知道勸阻她,根本是白費力氣。
而在西涼茉一轉頭之間,忽然瞥見了站在自己面前,弓著腰身的年輕的公主寵臣的面容。
這個芳官擁有一張確實堪稱俊美無比的面容,那眼睛、鼻子、嘴唇,還有臉上的輪廓無一不是精緻而流暢的,還有甚至比女子的肌膚還要白皙細緻的肌膚,只是若這樣一張臉長在男子身上,便有些流於女氣了,只是這個芳官卻長了一雙冰冷的眸子和飛揚的眉,加上他時常抿著的薄唇,看起來非但讓他的面容不流於女氣,而且還有一種奇異的高貴之氣。
面對著公主殿下要將他送去給其他貴族女子分享,也絲毫沒有露出任何一絲不悅或者不甘願來,他的神色只是冰冷而淡然的,極為鎮定,絲毫不像一個唱戲的戲子,更別說是一個貴族女子的男寵。
大約就是這種氣質與眉眼裡的冷淡,讓他在一晃眼過去的時候,看起來確實頗有那些幾分與司承乾相似,西涼茉更加肯定了太子爺為何與太平大長公主之間的關係惡化絕對與這個戲子的模樣有著極大的關聯。
高傲尊貴的太子一見到公主殿下身邊的這個人,心中必定是殺意翻騰的。
但是最讓西涼茉感興趣的卻是這一點,而是在聽到太平大長公主說出了她將那個青衣殘酷折磨的事情時的反應。
戲班子裡的戲子門,就算是真正的名角,也不過是下九流的玩意,時常會被貴族們玩弄與羞辱,所以戲子們之間時常有一些不能言說的相互慰藉的關係。
就算那青衣與他沒有那種關係,但是不共事多年,擁有著很好情誼的女子因為自己被折磨成那種樣子,估計也是活不成了,他卻彷彿什麼都沒與聽到一般,臉上的表情一派風輕雲淡。
這就讓西涼茉非常感興趣了,因為這位芳官的眼睛裡沒有那種稱之為壓抑的東西,他是真的根本不在乎太平大長公主殺了自己的同伴。
但是若說他是那種會尋求貴族女子庇護的尋常戲子,吃慣了軟飯,西涼茉卻又覺得他怎麼也看起來不像那種人,而且他看起來總有那麼一點子眼熟,但是西涼茉卻一下子想不起來,他除了神態之間頗像司承乾,那精緻的五官又像誰。
但是太平大長公主卻為她釋了疑。
太平大長公主見西涼茉盯著芳官的模樣,便以為她真的感興趣了,於是湊到她耳邊低聲笑道:“貞敏,你以為本宮會突發奇想地將一個不相干地人送來你身邊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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