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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啞口無言,她是說不過西涼茉的,但是她依舊不甘心,還是忍不住道:“但大小姐,你總該相信這世間並非所有男子都負心薄情,嬤嬤只是希望你能夠幸福,所以若是小王爺他是不同的話……。”
“有什麼不同,除非是太監!”西涼茉嗤笑了一聲,眼前忽然掠過某隻千年妖孽的模樣,頓時搖搖頭。
那妖孽只會遊戲人間,根本就不知道什麼是情才對吧。
倒也不錯。
西涼茉沒有想到,此刻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卻在那些時光潺潺流去後,卻化為臻言,一語成讖。
百里青,於任何人,於她都是不同的。
西涼茉看著白嬤嬤笑笑:“嬤嬤,不必擔心,一切眾生相,不過如夢如亦如怖,一切有為法,皆夢幻泡影,白髮三千丈,不過最終都要奈何牆上過,不必自尋煩惱。”
白嬤嬤看著西涼茉的笑容溫柔美麗,也掩蓋不掉下面的涼薄冷漠,能看見她的心宛如冰冷的僵石一般。
她震驚又黯然,這孩子不過十五而已,卻已經將人世間男女痴情看破如清修多年的高僧。
這般冷情冷性,又手段凌厲,心機深沉,眼界深遠……竟然讓她想起了前朝那一位世所罕見的傳奇女帝。
只是,那位女帝雖然開創不世功勳,但情感上卻一直都並不順利。
她是真心的希望西涼茉只是一個尋常女孩子,只求一個疼她、惜她、愛她的夫君。
而不是這般金玉綾羅為戰衣,纖穠嬌心為利器,勾心鬥角。
……
這一邊,錦娘正躺在床上,臉色蒼白地喝藥,同時打發自己的丫頭靜寧去看看靜香有沒有把小王爺帶回來,或者帶回來什麼好訊息。
但等了許久,卻不曾見到一個人影,正等著心焦的時候,靜寧終於驚喜地叫了起來:“靜香回來了……。”
錦娘立刻忍著隱隱作痛的腹部支起身子,想要下地,但是下一刻,靜寧的聲音卻有點變了調:“除了靜香還有王妃身邊的嬤嬤靜雨!”
錦娘倒是笑了:“這是連王妃都要讓人來探視了麼?”|
若是如此,自己的這個孩子流得還是值得的!
只是靜寧卻有些結結巴巴地道:“這……這個……可是靜雨姐姐還帶了好幾個粗使老婆子,都是平日刑房的!”
錦孃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你說什麼?”
“錦娘,我……我……。”靜寧已經發覺了不對勁,看著氣勢洶洶過來的一群人,有點舌頭打結,就想跑。
只是她還沒得及溜走,錦孃的房門就被人呯地一腳踹開了。
先進來了兩個粗使婆子上去就凶神惡煞地抓住了錦娘給拖下床來,伸手一把就將她頭上金玉手勢給扯了,又把她的錦衣給扒了。
錦娘很是氣憤和不相信地大叫:“你們這些婆子是想挨板子麼!竟然敢對主子這樣動手!”
她自小伴著司流風長大,又比司流風大了三歲,是先王妃送給司流風的大丫頭,自從當上了司流風的侍寢通房,她又頗通些文墨魅術,自然頗得司流風的喜歡,所以雖然她還不是姨娘,但是吃穿用戴,都是姨娘的分例。
人人見了她都要喚她一聲錦姑娘,因為現在的德王妃不喜歡她,她索性也甚少出院子,在這裡和司流風的邀月閣裡,她就是主子,錦娘已經很久沒有嘗過當奴婢的滋味了,怎麼想到今日竟然有人如此大膽地對她對手!
“喲,我怎麼不知道你什麼時候成了主子了,不過是小王爺的一個玩物罷了,竟然就得瑟起來了,看來是該讓你知道自己本分的時候了!”靜雨這會子才施施然地走進來。
她看著錦娘披頭散髮,臉色蒼白地倒伏在地上,不由唇角彎起一抹極為諷刺的笑來。
這些年來,她忍耐著這個小賤人在王爺身邊也太久了,只是自己自恃身份不同,不與這個賤婢計較,卻不想到這賤婢越來越囂張。
處處以小王爺身邊的妾侍自居,以主子自居,真真可笑,這會子少王妃嫁了進來,也不知道是腦子哪根神經搭錯線,竟然想到拿自己肚子裡的孩子去陷害少王妃。
“什麼本分,我雖然身份低微,但是小王爺曾經答應過我,要讓我當上他的妾,如今我肚子裡的孩子可是小王爺的骨血,被少王妃害沒了,就算不向她討一個公道,難道問一聲都不可以麼!”錦娘此刻還以為西涼茉是承認了罪名,但自恃身份所以逼迫著王妃來處置她。
“真是可笑,你自己把孩子弄沒了,就想栽贓到少王妃的頭上,難道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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