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究了好一段時間才做出來的新款‘肚兜’被小白這肥鳥又拿爪子扯,又拿尖尖鳥嘴撕,不由很是惱怒。
偏偏這隻色鳥還一副趾高氣揚,得意非凡的模樣。
“肥小白,你再不聽話,老孃就把你一身毛都拔掉了,讓你光著身子,露著鳥鞭,看你怎麼出邀約閣去勾引院子樹上的那隻母烏鴉!”西涼茉看著小白忽然溫柔一笑,頓時露出滿口陰森森的白牙。
小白一聽,頓時蔫了,低頭看看這充滿自己最喜歡的胸部味道的‘肚兜’,又想想那隻冰天雪地裡好不容找到的雌性。
於是小白慷慨地揚起了鳥首,彷彿英勇就義一般地一展翅膀飛了下去。
肚兜誠可貴,尊嚴價更高,若為母鳥故,兩者皆可拋!
西涼茉接到肚兜,正要伸手把那隻愈來愈無恥的小肥鳥抓過來拔毛揉肚子教訓兼蹂躪一番,但白玉已經眼明手快,在她前面伸手攔了一把,將小白搶先抱住。
白玉對著陰沉著臉的西涼茉乾笑:“好了,郡主,您就放過小白吧,它還小,不懂事,您就大人有大量放過它吧!日後白玉給您多做幾個那種眼罩……那種肚兜!”
白玉一直覺得那肚兜只包著女子一對花蕊,實在是太過大膽了,也不知郡主怎麼想出來的……
西涼茉無語了,看著躲在白玉懷裡,一副可憐兮兮地拿頭去蹭白玉胸口的肥鳥,她一邊拎著自己的特製‘肚兜’往房間走,一邊撫著額道:“它還小?白珍說這色鳥昨天都騎到人家母烏鴉身上去了,你就寵它吧,寵它吧!”
西涼茉剛剛將‘特製肚兜’放進針線盆子裡,就聽見門外傳來了何嬤嬤恭恭敬敬的聲音:“小王爺,您今日可來得早。”
“嗯,郡主可在屋子裡?”
“在……。”
司流風剛踏進門,就見白玉正端著一個空藥碗從房裡走出花廳來。
房間裡一股子藥味,他心中暗歎一聲,便快步進了房裡,看向床上的佳人。
西涼茉只穿著一件雪白的中衣,披著件銀狐狐裘,坐在床上,腿上蓋著厚厚的錦被,一頭青絲只簡單地以髮帶子綁在腦後,幾絲碎髮散落在臉頰邊,雪白而尖巧的小臉,並著額頭上那青色的抹額、太陽穴上的兩片圓膏藥,看著便是一副病美人的模樣。
“如何,茉兒你可好了些?”司流風坐在她身邊溫柔地握住了她的柔荑,只覺得她手上冰涼,有些擔心地柔聲問。
“都是茉兒身子不好,讓夫君操心了。”西涼茉溫柔地道。
自打她知道李聖手囑咐司流風一月來一次,立刻覺得輕鬆自在許多,只是這模樣還是要裝上一裝的。
西涼茉蒼白的臉上浮現出淡淡紅暈,愈發的迷人,讓司流風有些心猿意馬,但看著她孱弱模樣,便只得剋制住,又問了些今兒用了些什麼藥,吃了些什麼飯的問題。
隨後便彷彿聊天一般不經意地問:“今兒盤點你的嫁妝,秦大管家和底下人都笑說為夫娶了個金娃娃,靖國公還真是大方,韓氏如此苛刻的人,也給你準備了不少東西,就是不知道藍大夫人給了我妻什麼嫁妝?”
“嗯,夫君你問這個做什麼?”西涼茉有些疑惑地看著司流風,雖然這話看起來有些私密體己玩笑的意味,但她還是嗅聞到了有一些不對勁的地方。
原本她自己的嫁妝就不該給夫家盤點,按規矩那是體己,可不是公中的東西,這姓秦的竟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帶人私自開了她的庫房麼?
還真是長本事了!
這群人,倒是真當她這個西涼茉真是吃素的麼!
司流風立刻輕笑:“沒什麼,只是問問,畢竟當初韓氏對你如此苛刻,但如今東西也不少,為夫想著必定是藍大夫人為你添置的東西,明日就要回門,是不是也要去拜見一下藍大夫人。”
若非西涼茉素來比別人都多一個心竅,對於這些事情總是別人更敏感,她或許就真信了。
西涼茉看著司流風有些閃爍的目光,她輕嘆了一聲:“小王爺自然是為妾身著想,自己妾身自幼不得母親喜愛,說來也不怕小王爺笑話,十五年來,妾身只見過母親一面,還是在出嫁前的一日,母親在佛堂的陰影裡跟妾身說了那麼一句話……。”
“什麼話?”司流風立刻不自覺地緊張起來。
西涼茉垂下睫羽,卻從睫羽之間仔細地盯著司流風臉上的細微的改變,每一個人在聽到一件事情的時候,臉上細微的表情是做不了假的。
上輩子的時候,她接受過專業的培訓,以更好的配合當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