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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個乾淨又單純的姑娘家,與紅袖招的人不一樣,所以他考慮了一下,覺得最好的謝禮就是娶了她,至於錢……
千歲爺對他們很大方,所以他一點不缺,她嫁給自己以後,那錢自然就是她的了。
白蕊雖然最近有越發潑辣的趨勢,但本質上還是個愛與其他丫頭們一起私下裡聊那些話本才子佳人,見著俊俏的家丁也會臉紅的小姑娘。
哪裡想得到自己遭遇的第一次求親,竟然是那個輕薄她的登徒子,居然這般大剌剌、理直氣壯地要親她,還說要娶她。
哪裡有話本里說的那種花前月下美妙場景與氣氛。
再加上魅七毫不客氣地上來這麼一句,她還能嫁給誰?!
頓時白蕊一顆小心肝頓時碎成了八瓣,眼淚汪汪,目露兇光地瞪著魅七,大吼:“我嫁給誰,也不會嫁給你這個無恥的登徒子!”
他是在威脅她吧,他根本就是得寸進尺。
說著她就轉身了,但隨後立刻轉回頭,瞪了魅七一眼:“你再不讓我出去,我就死給你看!”
魅七這一次倒是沒攔她,有些納悶地看著非也似的,見鬼一樣跑掉的白蕊,她死給他看,和他讓不讓她出去有什麼關係麼?
難道不是因該說,如果他再不讓她出去,她就殺了他才對麼?
但是他還是覺得有點悶悶地摸摸自己的臉,紅袖招的琴花魁、舞花魁都很喜歡他,難道自己最近變醜了?
不招姑娘喜歡了麼,否則白蕊這丫頭為什麼拒絕他呢?
……
一處洞房花燭夜,兩處閒愁。
……
第二日一早,西涼茉很早就醒了,她睜開眼的一霎那,就知道身後那擁著自己睡覺的人早已經不知何時消失了。
那個人,就像夜空中的雲一樣,變幻莫測,來無影,去無蹤。
若非她身子上只蓋著一床厚厚的被子,而被子下的身子只穿了件紅色的牡丹肚兜,大概也以為昨夜那種纏綿與他的都心鬥力,不過是南柯一夢。
只是不知,何日夢才醒。
她怔怔地望著頭頂大紅色的華美帳幕,有些惆悵。
她與自己夫君的洞房花燭夜,卻與別的人在這龍鳳鴛鴦帳裡過了迷離一夜。
說起來,她還真是……夠無恥。
西涼茉唇角彎起一絲黯然的笑。
門外‘嘚嘚’地響起敲門聲,也驚醒了趴在桌子上睡著的白玉與白珍,兩人不知道自己怎麼會莫名其妙地睡著了,還在新房裡燒著地龍,雖然很不舒服,但還好不至於感冒。
白玉看看天色,便去伺候西涼茉起身,白珍則去開門。
白玉在雙魚玉勾上掛了紅鸞帳,準備扶起西涼茉,卻忽見著自家郡主只穿著肚兜兒,露出大半雪玉似乎的肌膚,眉宇間的慵懶,卻帶著一種異常的嫵媚,隱約有著初嚐了雲雨後才有的嬌嫵之色,但又並不像她在邊疆軍營當雛妓時候,看到那些被破了身子後的姐妹的模樣,不由有些懷疑,但是西涼茉卻告訴她司流風沒有回來,這下白玉的臉色更不好了。
這新婚之夜,王爺不宿在小姐這裡,也不曾見派人過來通報一聲,算是怎麼回事?
西涼茉懶洋洋地笑笑,也沒打算說明昨日百里青來了,估計動了手腳。
門外白珍已經與三個進來的丫頭們說笑了起來,只聽她說:“三位妹妹等上一等,我家郡主從來都只喜歡自己貼身的人伺候著,不喜房裡人太多,等著白玉伺候郡主梳洗完畢,再與你們一同去前邊請安敬茶。”
有丫鬟笑道:“那是自然。”
但聲音裡有一種莫名其妙的詭譎氣息,讓人聽了有點兒不舒服。
西涼茉起了身,梳洗後,款步而出。
看見花廳裡站了三個丫頭,頭一個綠色夾棉繡纏枝蓮花上襖,下著馬面裙,梳著彎月髻,一張玉盤似的臉兒帶著少女的嫵媚與丫鬟身上少見的端莊,一看便知身份不同,見著西涼茉便有禮地福了福:“少王妃,奴婢是王妃身邊的丫鬟靜雨,今兒特來伺候您用早點的,王妃已經起身了,一會子在前面的翠竹堂裡行敬茶禮。”
“嗯,知道了,一會子替我謝過母妃。”西涼茉笑笑,倒也不客氣地入座。
西涼茉知道德王妃打發了自己貼身大丫頭來親自為自己伺候早點,是表示重視的意思,也不知,是不是因為她知道了昨日自己的兒子並沒有進她房間所以給予的安撫?靜雨看著面前這位名聲在外的少王妃,今天她選了件大朵牡丹翠綠煙紗碧霞羅襖,逶迤拖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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