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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一張上好的宣紙,就這麼毀在了啞疤的手上。
小氣的人(10)
這,啞疤真的是懂得識字嗎,為什麼看她這什麼都不懂的門外漢模樣,儼然就是不懂,好好的一張上好的宣紙,就這麼毀在了啞疤的手上。
注意到凌霄跟古楠等人懷疑的目光,啞疤這下可著急了,無助的看著凌霄,啞疤也真不知道要怎麼辦,她還真不知道要怎麼辦了,毛筆這軟軟的東西,她真不會用。
“你真的識字?”
凌霄因為啞疤無助的目光而心生憐惜之情,大手伸出拿過啞疤握在手中的毛筆,為了不讓那還滴著墨水的毛筆渲染了更多白紙,凌霄把毛筆放回了墨硯擺放著。
在一次不確定的問了啞疤一句,雖然剛剛啞疤笨挫的握筆跟把墨弄得到處都是已經能讓他很確定啞疤並不會用筆,那不會用筆,怎麼可能會識字。
這就跟你會吃飯,但不會拿筷子幾乎是同個道理,等於沒可能,世界上,有幾個人吃飯不用筷子的,壓根就找不出來了。
可啞疤就是在大家保持著懷疑的心態下,僵硬著脖子的點了點頭,大人冤枉呀,她真的,百分之百,千真萬確的識字呀。
但她用得是鋼筆不是毛筆,兩者相差太大,一時就不適應了而已,在此刻,啞疤恨死了南門冰漪幹什麼要弄什麼藥粉在自家人身上她才能說話了。
要是她自己身上也帶著這藥粉的話,她用得找在這裡急得跟熱湯上的螞蟻一樣嗎?早就開口說話了,她也是很想要離開的好不好。
“你識字,但為什麼不會用筆。”
凌霄看著啞疤也不像是說謊的樣子,他就疑惑了,但他這話問出來,啞疤也沒法回答他吧,挫敗是啞疤唯一的一個感覺。
慌亂的朝著四周望了望,站在啞疤旁邊的猴子,已經不知道什麼時候消失不見,亂串到哪裡去,不到一會的時候,猴子就已經調皮的爬上了亭子外面的樹。
站在樹幹上,猴子不懂啞疤她們發生了什麼事情,興奮的在樹上亂串著,一些比較脆弱的小樹枝,已經承當不起猴子的重量而被折斷在樹上,要掉不掉的就這麼掛著。
欺負她老實人(1)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麼似的,啞疤興奮的笑彎了眼,對著凌霄指了指那垂垂欲落的樹枝,凌霄也算是聰明人,知道啞疤要的是什麼,縱身一躍到樹上伸手摘下了幾根樹枝,又跳到啞疤的旁邊。
“你要樹枝幹什麼?”
凌霄把手中的幾根摘下來的樹枝拿給了伸長了手跟自己要的啞疤,啞疤聽了凌霄的話,回了一個徹底無語的白眼給他。
雖說不但是自己老是忘記自己是個“啞巴”,但凌霄不會也跟著失憶忘記了自己是個啞巴了吧,難不成他這麼問自己,還期待自己開口跟他說話了不成。
啞疤走到樹下面的溼泥上,用樹枝試了試泥土的溼度後,啞疤利落的在上面寫下了一行字:“我身上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你們找錯人了。”
本來就是嘛,她身上哪會有什麼他們要的東西,她出來的時候走得匆忙,而且說白了,啞疤在丞相府的時候,是在受虐,哪裡有什麼值得這個將軍纏著她的東西。
略顯驚訝啞疤真的識字,但啞疤寫下的字讓凌霄不滿,蹙眉眯眼的看著啞疤說著:“你是南門冰漪,丞相那老傢伙的第四個女兒,對吧。”
凌霄說到丞相倆個字的時候,語調中已經全然沒有了溫和的調子,聽得啞疤心顫顫的,不會是她那名義上,實際上不是的老爹,得罪了凌霄,所以凌霄把怒火撒在她身上了吧。
越是往著地方上想,啞疤心底就越有一股說不出的毛意,嗚嗚,歹勢呀,她原來是這麼倒黴的一個人,前腳踏出狼窩,下腳踩進虎盤。
好吧,看凌霄這明顯寫著我已經查清楚你的身份的臉部表情,在這個時候否定,好像是不太理智,又很傻逼的做法,顫抖著手,啞疤膽小的寫上了倆個字:“是的。”
“那好,你為什麼要離開丞相府。”
凌霄看了眼泥土上出現的倆個人,又看了看啞疤被自己的語氣嚇到的可憐模樣,壓抑著自己的怒火深吸了口氣後,溫和的語調又回來了。
欺負她老實人(2)
眨眨眼,啞疤這就不懂了,她離開丞相府,幹他屁事,幹什麼他一問,她就得乖乖的回答了,不爽的抹掉先前的字跡後,啞疤又唰唰的寫下幾個字。
“幹你屁事,無可奉告。”
不怕死的人,就只有啞疤了,敢在凌霄面前這麼放肆,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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