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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有些擔心的皺了皺眉頭,她還有很多事沒做,要是這個時候變成啞巴,可如何是好?
“你的喉嚨被拉傷了,暫時先不要說話,我讓人熬了藥,待會你把藥吃了好好睡一覺就沒事了。”見她皺眉,雋就知道她在擔憂什麼,輕輕幫她把額前的髮絲撥開,低沉的嗓音在她耳邊響起。
原來不會變啞巴!
聽到雋這一說,風輕晨頓時就安心了,不由得伸手輕輕的揉了揉自己的喉嚨。
突然,她眉頭一皺,抬頭滿目凝重的看著雋,伸手指了指自己的脖子,做出一個掐脖子的動作,然後又伸手比了好幾個動作,眉宇間透著幾分焦急。
雋看了反覆做了兩遍,才看懂她的意思,試探性的問了問,“你是在問魂叔怎樣了?”
風輕晨點了點頭,眼睛掃了屋子一圈,最後停留在那張書桌前,不顧雋的阻攔堅持要下床穿鞋,雋看她這幅模樣哪裡還不知道她是要做什麼,當即一個打橫把她抱起來走到書桌前讓她坐下,而他自己則是在一旁幫她磨墨。
這個傻瓜……風輕晨深深的望了他一眼,眼底飛快閃過一道柔情。
在她剛醒來看見他的時候,他的冷淡讓她以為他已經不再愛她,不過那感覺只是一瞬間,下一刻她就知道,他不是不愛,而是愛得太深!
否則也不會在她做了那些傷害他的事情後,還那般的在乎她,那麼的放不下她!他現在的冷淡就像個在賭氣的孩子,不過是賭氣而已,心裡還是放不下她,她知道的。
就如她同樣無法放下他一樣!
“魂叔怎麼樣了?你不要傷害他,他不是故意的。”她在紙上寫下這句話,而後滿臉焦急的看著他,魂叔對他而言的意義是不一樣的,她不希望因為這件事在他心裡留下一個心結。
再次看見她為魂叔露出這種焦急的神色,雋眼底閃過一道異色,帶著幾分心疼的看著她說道,“他差點掐死你,你不怪他?”
風輕晨飛快的搖了搖頭,提筆在紙上寫到,“他不是故意的,這件事我也有錯,不能怪他!”
“這件事我只有主張,你不用管。乖,聽話,你現在的任務就是好好休息,明天我要聽到你的聲音,我不喜歡跟你用這種方式交流,知道嗎?”他把她手中的毛筆拿開,用毛巾把她的手擦了擦,溫柔的看著她說道。
聽不到她的聲音讓他很沒安全感,就好像又回到了當初那種暗無天日的生活,他很不喜歡那種感覺,只有在她身邊他才不會繼續做那個噩夢。
她固執的從他手中奪過那支毛筆,在紙上飛快的寫道:“答應我,不要傷害魂叔!他對你很忠心,不要做出讓自己後悔的事來,我不要你以後後悔。”寫上這段字後,她乖乖的放下筆,雙腳落地想自己走回床那邊去休息。
今天會遇上雋完全是個意外,她是知道雋今天不在才來的,可誰知道他竟會在半路從衝出來,不過也好在他的出現才救了她一命,她是無論如何也沒想到,魂叔會突然發瘋似的想殺了她,這意外還真是一個接著一個,打了她一個措手不及。
如果不是為了那個計劃,她真的很想撲進雋的懷裡讓他像以前一樣抱著自己睡覺,那樣真的很有安全感。
床上少了他的身影和溫度,那張她睡了十來年的床突然變得又大又冷,她竟然在夜裡開始失眠,時常在半夜裡醒來,習慣性的把身子往後縮,想靠著那個溫暖又結實的舒服懷抱,可是每每都落空……
腦中裡想著那些過往的種種,而腳這才剛剛落地,就被一雙鐵臂擁入懷中。
“你這壞丫頭,這麼不聽話是想我打你屁屁是吧?下次在這樣,你看我舍不捨得打你。”雋長臂一伸把她撈入懷中,嘴裡說著要威脅的話,眼底卻是藏不住的柔情似水。
——你才捨不得打呢!
風輕晨回過頭挑釁的看了他一眼,黝黑的眼底滿是狡黠,帶著幾絲少女的調皮。
在這個時候,她不能說話反而是一件好事,最起碼不用顧忌自己一時失控,會說出什麼不該說出口的話來。
跟她心有靈犀的雋幾乎是一眼就看出了她那個眼神的意思,懲罰性的拍了拍她微翹的小臀部,故作兇狠的說道,“敢挑釁本大爺,你這丫頭膽兒真肥啊,當心本大爺把你給吃了,看你還敢不敢囂張,嘎嘎嘎……”說完,他還很形象的模仿戲裡的壞人發出陣陣陰笑聲。
頓時,風輕晨感覺額頭滑下了幾條黑線——
這人…他是傻了麼?
風輕晨把頭別開了,並沒有看見雋眼中閃過那道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