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載,名為噬毒血液,說白了就是吞噬毒素而提高自身的實力,但是卻是有一定極限的,所以不管是間接還是直接你都不能在接觸到毒藥了。”
她一愣,她明白任何東西都是有極限的,若是她的身體控制不了那些毒藥自然只能被反噬,所以她斷然不會採取這種方式來提升她的實力的。
她已經想過孩子一出生她就開始修習琉璃劍法提升她的實力。
柳青嘆了口氣,他並沒有說實話,她的體制比他想象的還要特殊,至少不是他可以控制的。
用過晚膳她突然無聊,一個人坐在院子裡吹響了腰間的笛子。
她發現這笛子很是特殊,當她的心情舒爽的時候吹出的笛音就很是悅耳,而且讓人心情舒暢,但是她若是心情煩躁的時候這個笛音便能擾亂人體內的內力。
功力越是高的人受影響越是大。
她把笛子放在手中仔細的翻看,卻沒有發現絲毫的異樣,當她準備回去的時候,突然眉頭一皺,“你把雲岫支走就是為了來見我麼?”她沉聲道。
果然夜光下一張帶著面具的臉出現在她的面前。
姬君念嘴角微動似乎要說什麼,但是給她的卻是更多的沉靜。
良久她輕聲道:“不要在出現在我面前,不然我不會在對你客氣。”她不能顛覆南國但是可以給他最大程度的帶來麻煩,若是對付他,她相信慕容爾也很願意和她合作的。
只是現在她即將為人母,不管如何為了她的孩子她不願意去和姬君念為敵,當然也不想在和他有任何交集。
姬君念嗤笑,“你莫不要以為有了雲岫便可以高枕無憂!”
她冷笑,“可是他卻不曾有一時讓我不安過。”縱使她和姬君念兩個人最甜蜜的時候她心也有不安,但是雲岫不曾。
姬君念眼中一閃而過的落寞,隨即便嘲諷的道:“雲岫明明有驚世的才華,但是你知道他為何過著像一顆蒙了塵的珍珠一般的生活。”
她一愣,這是她一直想知道的問題,為何雲岫的身體看似沒有絲毫問題但是卻那般的虛弱,
☆、畢竟朕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你知道?”這個問題對她的誘惑太大,她知道她不該追問,畢竟雲岫不肯告訴她一定是有著他的理由。
姬君念冷笑,“你那般關心他,朕卻偏偏不讓你如願。”
她憤恨的看著眼前的人,當初招惹她的人是他,欲至她於死地的人也是他,如今一再擾亂她的生活的人依舊是他。
看著她如此他的心情突然好了很多,但是嘴裡出說的話依舊是那般的刻薄,“你這般在意朕的出現,是不是從心裡還忘記不了朕。”
說完他閃身到她身邊,在她耳邊低聲道:“畢竟朕是你的第一個男人。”
她氣極下意識的揚起手,似乎要打破他那張臉,可是卻被姬君念反手抓住,“沒有任何女人可以傷害朕。”他一語雙關,其實說服的又何嘗不是他自己。
這些天他一直猶豫不決,為當初的決定彷徨,甚至有幾分悔意,但是他假若從來他還是會做出那樣的選擇,他只是恨自己在南國的時候為何不殺了她。
倘若他她了,他是不是就不會有這麼多的掙扎和悔恨了。
慕容歌兒的手被他緊緊抓住,如何也掙脫不開,只是一雙眼睛仍舊是充滿了倔強的看著他,他冷哼,“水性楊花的女人。”
他鬆開她,她一個踉蹌差點沒有摔倒,“哼,本公主如何對待愛從來不會虛情假意,愛過了就是愛過了,即便日後知道所愛非人但是我亦不會否認,比不得南王……”說著她頓了一下。
走到他面前在他耳邊低聲嫵媚的道:“即便心裡沒有本公主的但是為了某些目的寧願用身體來取悅我。”
說完她仰天大笑,笑的眼淚都出來了她都渾然不覺,好似要發洩她心中所有的憤恨一般。
對於眼前的這個男人她終究還是不能忘懷,如果寬恕不能減輕她心中的傷痛,那就讓他們繼續彼此傷害吧。
她從來都不是聖女,雲岫的包容漸漸撫平了她心中是傷,但是留下的疤卻只有他才能治癒,因為那條蔓延在她心頭的疤痕是他一刀一刀刻上去的,每一條都寫著他姬君唸的名字。
姬君念看著笑得略帶瘋狂的她,“你當真如此恨我。”他從來不曾想過他會說出這麼略顯脆弱的話,但是當他說出的時候他卻絲毫的不覺得震驚和後悔,這個問題在他心中亦書寫了很久。
黑暗中她精緻絕美的臉龐因為沾染了恨意的瘋狂竟然變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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