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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蕊面帶羞澀的站了起來,可是那位特使卻面無喜意,花蕊有些訕訕的看了特使一眼,才嬌羞的道:“歷來花王可以對參選的女子提出一個要求,不知道花蕊可否?”
鎮長尊敬的道:“您自然也是可以的。”
花蕊頓了頓,看向慕容歌兒的方向,然後面帶些許愧色的道:“昨日我閒暇無趣,便和侍女紅兒去街上走動,無疑中看到一隻白色的小貓甚是開,當下覺得喜歡,可是卻發現她竟然是花十三姑娘的寵物,而且十三姑娘竟然稱之為阿花,一個畜生怎麼可以被冠以花字?所以本女王要處死那畜生。”
花蕊這句話說說的時候面色都有些猙獰了,而周圍的人看向慕容歌兒,卻都是一副理所當然的樣子。
好像阿花卻是侵犯了他們神聖的花字了一般。
慕容歌兒嗤笑,“那白貓也是本姑娘心愛之物,豈是你說處死就處死的。”
花蕊一愣,料不到她竟然敢直接拒絕她,“如果本花王沒有記錯的話,花王是所有花女的主人,哼,主人提出的話,做奴婢的怎麼可以拒絕,花十三,你不要忘記了你的身份,雖然有個花字,但是也只是一個花婢而已。”
花蕊的一番話已經很是不客氣了,而周圍的人看著慕容歌兒的目光更是不客氣。
她心中冷笑,知道那花蕊哪裡是想阿花死,不過是想讓她拒絕她,然後要她死吧。
鎮長沉吟了一下,面帶笑容的道:
☆、誰跟你打賭啊
“十三姑娘,花字在我們花鎮是神聖不可侵犯的,你將之給畜生冠名本就是大罪,但是現在唸在你是花蕊的婢女,作為花王是有赦免權的,只要你處死按畜生,本鎮長也不打算追究你了。”
看熱鬧的民眾也厲聲道:“已經成為花婢了怎麼可以違背花王呢?”
“竟然侮辱花這個字,應該出去她花婢的稱號。”
“對,這樣的女人應該浸豬籠。”
“殺死她,捍衛花的神聖。”
慕容歌兒看著這些人,雖然心中對他們的愚昧是有數的,但是親眼看到這幅樣子,她還是有些震驚,給寵物取個名字叫阿花,就要浸豬籠,不是隻有偷情的女人才浸豬籠嗎?
“花十三,本花王還是念在我們一同參賽的情分上的,只要你殺死那個寵物,本花王也打算在追究你。”
慕容歌兒冷冷笑了,然後看了一眼那花蕊身後已經合上的聖花,她走了過去,一把推開花蕊,然後道:“開!”
眾人還來不及發怒,竟然敢推花王褻瀆聖花,就在他們憤怒的心情下卻看到聖花竟然開了,而且比剛剛花蕊求的時候開的更為飽滿。
“這……”鎮長驚的說不出話來,慕容歌兒冷哼了一聲,“如何?她跪著聖花開,我站著聖花開,你說誰是花王?”
那特使較有興趣的打量著慕容歌兒,然後道:“自然你是。”
鎮長張大的嘴巴,硬是沒有敢說出反抗的話來,“現在選花婢吧。”那特使冷聲道。
由於慕容歌兒一個開字那聖花立刻就開了,臺下的人在也沒有人敢說話了,她心中冷嘆,這些人對這花的執著已經到了近乎病態的地步了。
最後花王慕容歌兒,花婢是花蕊,花十二,還有一個叫做墨竹,碧珊的女孩。
花蕊整個人像是失了神一般的,和其他三名女子跪在了慕容歌兒面前,“花王娘娘。”不過是一刻鐘的時間,剛剛她還在被萬人敬仰,現在竟然成了一個花婢。
這口氣她是如何也咽不下去的!
同樣憤恨的自然還有花十二,她自然知道眼前的這個女人不是花十三,但是既然用了花十三的身份,那就應該是和花十三一樣下賤的女人,怎麼可以成為花王呢。
不管這些人是什麼心情,慕容歌兒就這般成為了花王,晚上和南宮澈在一起的時候,他打趣她道:“怎麼樣?要不要趁著這個機會回慕容省親?”
慕容歌兒白了他一眼,想了想,這個事情還真是有些麻煩啊,她眼睛一轉,破有幾分狡詐的意思道,“不然我們跑路吧?”
南宮澈想了想,很認真的搖了搖頭,“不好,你跑了誰去給慕容爾暖床呢?”他說話的時候語氣半真半假,再者他是知道慕容爾對慕容歌兒那不正當的心思的,於是一句話,弄的慕容歌兒好心情全無,“你走不走,不走本姑娘可自己走了。”
南宮澈指了指門口的方向,“你若是能走出花鎮,本王給你暖床。”
☆、不能傷害她
這個玩笑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