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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花慢慢爬上他的頸間用小腦袋使勁磨蹭她的臉頰,“唔唔……”
她順手抱起它,低聲道:“你究竟是不是貓咪啊。”長得很像但是尾巴卻是長得越來越長了,沒見過貓有這麼長尾巴的。
而去它那尾巴仍在迅速的生長,幾乎沒有一段時間見不到就要長長一次的。
阿花用爪子按向她胸前的位置,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它的爪子落在琉璃鎖剛剛發光的地方,琉璃鎖竟然有了種奇妙的反應。
這是除了她意外,第二個生物能讓琉璃鎖起反應的。
南宮澈說它是靈獸,也許它的存在原本就是守護那琉璃鎖的。
想起琉璃鎖她就忍不住心法,南宮澈說三天後開啟琉璃鎖,可是他們現在卻已經在冷戰中了。
慕容歌兒並沒有在草坪上坐多久,可是回到她的宮裡的時候,她卻明顯的感覺到宮裡的宮人看她神情的不對勁。
雖然仍舊是恭敬,但是卻好戲眼神中總是帶著那麼一絲絲的嘲諷,一個從王府跟過來的侍女道:“公主,要傳晚膳嗎?”
慕容歌兒搖頭,她什麼都吃不下,千里這個時候進來衝那宮女揮了揮手,屋內就只剩下了他們主僕二人,“公主,齊國的秀玲公主向皇上討了一個人。”南宮澈已經登基,所以千里也改了稱呼。
眼下她的心情實在不在這上面,千里想了想還是道:“是碧奴。”
經千里這麼一說,她才想起來,碧奴因為食了雲韻帶過來的燕窩,而迷失了神智在張大夫那裡失了身,她原本打算讓南宮澈來處理此事,
☆、男女有別
可是最近發生的事情太多,好的壞的,讓她淡忘了碧奴的事情。
可是卻不曾想到南宮澈會將她給了秀玲公主。
原本他和她的事情已經剪不斷理還亂了,現在又摻進了其他人,心中忍不住亂成了一團麻,嬋娟卻從外面跑了進來,“公主,齊國太子齊左求見。”嬋娟一臉的喜氣,她和千里都是慕容歌兒的身邊人,公主和南宮澈吵架他們自然是知道的。
可是才走了個南宮澈就來了齊國太子,嬋娟單純,自然認為這是極好的事情。
就算是公主不選擇齊國太子,也要讓那南宮澈看看,他們家公主可是很走俏的。
慕容歌兒深吸了一口氣,嬋娟不用說話,她就知道她是如何想的,“就說本公主病了。”
她本是隨口一說為了打發齊左,可是卻忘記了宮中是一個無事生非,小事化大的地方。
一時間宮中上上下下都把目光放到了慕容歌兒的身上。
南宮澈關押了慕容來使,慕容國拒絕了婚事,這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耐人尋味。
一朝天子一朝臣,用在哪裡都是一樣的,何況原本就是變幻莫測的邦交,南國如今換了掌舵人,和慕容的關係能否向以前一般本就是個問題,更何況中間還出了這些插曲。
於是慕容歌兒的身份究竟是兩國的和平使還是質子就很難說了。
齊左明知道是慕容歌兒的推脫之詞也沒有強求,但是卻還是想見她一面。
夜半,她原本就因為心裡堆積的事情睡不著,在加上功法特殊耳關更是比常人敏銳,於是她慢慢的坐起,來人身上沒有絲毫殺意,但是她卻不得不防。
齊左的腳尖剛剛落在她臥房的地上,頸上就橫上了一把長劍。
她沒有習過武,卻讓人制作了一把竹製的長劍,放在屋內。
齊左輕輕的撥開了她手中的劍,她也沒有步步緊逼,只是看著齊左等待他的說辭。
“我和公主白日裡見過的。”
慕容歌兒點頭,“齊國太子,本公主記得。”
齊左卻一臉的探究,良久才道:“公主記得的只是齊國的太子?”
她眉頭微蹙,不明白他話中含義,“太子一表人才,想讓人忘記實在是難。”
齊左上下打量著她,他不相信自己認錯了人,但是她的茫然也不像是裝出來的。
“太子深夜來訪只是為了和慕容歌兒敘舊!”不管他是為了什麼,她都沒有興趣。
齊左搖頭,“要見公主一面著實不易,聽說公主身體有恙本宮只是例行來探望。”
她淡淡一笑,在齊左的臉上巡視了一圈,直到他被她看的有些不自然,她才道:“深更半夜,男女有別,慕容不比齊國民風開放,太子還是請回吧。”
齊左見她不悅,倒是直接道:“深夜相處也不是第一回,公主何必如此不盡人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