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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雖然不知道慕容歌兒為什麼懷疑那個叫做魂兒的宮女,但是柳青還是道:“她沒有服用過這種藥物。”
“怎麼講?”上次她把那魚賞賜給了魂兒啊,難道她沒吃?而且慕容歌兒還懷疑上次那個燕窩裡也是有這種東西的,若是兩次她都沒吃,那她的猜測就是對的了。
“這種藥服用了後,除了能產生喜脈的脈象,剩下的就是女子會不來月事。”柳青道。
慕容歌兒點了點頭,對啊,若是單單是喜脈,女子身上還來著月事,那叫什麼有喜了。
想著,慕容歌兒突然道,“你怎麼知道她來了月事?”
柳青不耐煩的看了一眼慕容歌兒,“我是大夫,自然能看的出來。”
慕容歌兒不是有意調侃柳青,她是真的吃驚啊,“這都能看出來,難怪說你是神醫。”
“公主若是沒有其他的事情,在下告辭了。”柳青說完哪裡還肯給慕容歌兒說話的機會,背起藥箱就離開了。
慕容爾已經回來兩天了,但是沒有絲毫的動靜,慕容歌兒心中有些打鼓。
“不叫的狗才咬人。”
午睡過後,慕容歌兒還沒有看到柳兒,她早已讓柳兒回來不用跪了,這丫頭最近跟著她吃了不少的苦,可是這回人哪裡去了。
“魂兒,柳兒呢?”慕容歌兒問道。
魂兒面容有些閃爍,不敢看慕容歌兒的眼睛只是道:“奴婢不知道啊。”
慕容歌兒冷冷的看了一眼魂兒,“看著本公主的眼睛說。”
“奴婢真的……”
“說!柳兒在哪裡?”慕容歌兒厲聲道。
“奴婢,公主不幹奴婢的事情啊,是連公公把她送去了刑者司了,奴婢真的不知道啊!”魂兒跪在那裡直髮抖。
“什麼刑者司,什麼時候的事情。”
“有一個時辰了。”魂兒顫抖的道。
慕容歌兒嗤笑道:“好,現在輓歌宮裡只有連公公了,沒有經過本公主的同意便敢拿本公主的人了。”
說完慕容歌兒起身,魂兒跟在後面道:“公主,你這是要去哪裡啊!”
刑者司是宮內關押犯了錯的奴才和宮妃們的地方。
到了刑者司,裡面的人恭恭敬敬的給慕容歌兒行禮,慕容歌兒嗤笑道:“聽說,你們拿了本公主的一個丫頭,本公主來領人了。”
☆、把人弄出來
那管事有些不自然的道:“是有這麼回事,可是……公主殿下,這事情是順公公親自辦的,說是太子爺的意思。”
慕容歌兒一愣,“人是我輓歌宮的人,關太子什麼事情!”
“公主,柳兒姑娘並未吃苦,您要人……還是要有太子的手諭的,我們當奴才的也是奉命行事而已。”那管事太監一臉的老實相,而且慕容歌兒是真的不想為難人。
路上魂兒吞吞吐吐的說明白了柳兒為什麼被抓,原始因為柳兒房間裡有一副畫,而柳兒收拾東西的時候忘記了帶走。
魂兒搬進了她的房間,發現了那畫,原本她是不敢聲張的,可是現在看柳兒越發的不受慕容歌兒待見,便找了個機會把那畫無意中給連公公看了。
而那畫上正式一個青年男子。
連公公以前只是個小太監對一直受寵的柳兒自然是不待見的,於是以私通的罪名把她抓取問罪了。
“公主,奴婢真的不知道連公公會看到那畫啊!”魂兒哭的跟個淚人似的,好像在刑者司裡受苦的那個人是她一般。
“閉嘴!真或是假等柳兒出來在說,她若是有了事情,不論真假,本公主讓你陪葬!”
這一句話把魂兒嚇得不輕,她嗤嗤的捂住嘴巴,哭都忘記哭了。
慕容歌兒之所以這麼說,就是因為她覺得這事情根本就是連公公和魂兒一手策劃的,就算是連公公是偶然發現,但是那魂兒也脫不了干係。
到了東宮,慕容歌兒便遇到了小順子,比起他的弟弟小蓮子,他對慕容歌兒的態度可謂是恭敬至極,“公主可是找太子爺。”
慕容歌兒不語。
小順子笑著道:“回稟公主殿下,太子爺正在和南國的太子下棋,公主可是過段時間在來。”
慕容歌兒搖頭,“本公主找你。”
“這……奴才所行之事都是爺首肯的,公主若是有事還是直接找爺合適,何苦難為小的。”小順子一臉的忠誠像,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慕容歌兒再難為他。
“順公公弄錯了,本公主只是來告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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