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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慕容歌兒豈能和郡主比試……”說到這裡慕容歌兒見那南宮月還要在說話,便接著道:“當然南國可能沒有這麼多規矩,只是,南宮風殿下本公主想知道郡主今天所謂的比試是代表南國麼?南國又確定讓一個妾出的庶女進行這種國邦的切磋麼?哦……差點忘記了,畢竟月郡主的母親十三姨娘很是得寵啊!”
慕容歌兒這般連消帶打的一段話讓南宮風面上也很不好看,他乾笑了幾聲,“公主見笑了,月兒從小被寵壞了,月兒,還不公主賠罪,公主的身份豈是你可以冒犯的。”
南宮月被氣的漲紅了臉,但是她卻是隻是個妾出,“是,是月兒不識抬舉了,高攀公主了。”
☆、我見猶憐的美人
南宮月長得雖然不是極美,但是也是一個我見猶憐的美人,這麼水靈靈的嘟著嘴巴給慕容歌兒認錯,倒是讓不少人看了心動不已。
慕容歌兒微微點頭,她原本不想以身份壓人,奈何有的人偏偏只吃這一套。
而南宮風則是痴痴地看著慕容歌兒,越發的覺得她迷人了,心中暗暗發誓這樣的女人一定要弄到手,更何況她還是尊貴的慕容公主,若是娶到她,南宮澈則不足為懼。
南宮月一臉不悅的看著慕容歌兒,那樣子好像就差把慕容歌兒生吞活剝了一般。
慕容歌兒不予理會,在她看來古代宮廷裡的人沒有幾個正常的。
原本這麼一場鬧劇就要結束,可是突然一個冷厲的聲音從門外傳來,“聽聞慕容歌兒公主才貌雙全,本王不知道有沒有興可以一觀。”
眾人像門外望去,有人立刻低呼道:“是南宮澈啊!”
南宮澈在南國是個傳奇一般的人物,據說他是十二月懷胎生下的,而且剛剛生下來後就被太醫判定活不過八歲,可是他不但好好的活到了現在,而且還有一身不凡的武藝,他是南國曆史上唯一一個八歲封王的人,是歷史上除了太子和皇上唯一一個可以進出南國皇室密室的人。
不過,也有人傳言說他相貌極醜,所以以面具示人,這世上不是沒有人見過他的樣貌,但是見過的卻都是死人。
今日他們眾人一見南宮澈,雖然真的是以面具示人,但是卻沒有人會在相信他是一個相貌極醜的人了,因為就這一身的氣度,走過之處好像有流光劃過一般。
而這裡心神震動最大的自然是慕容歌兒了,原來他是南國的人,他真的不是姬君念?
可是那種深入骨髓的感覺讓慕容歌兒不願相信他不是姬君念。
可是姬君在她眼前死去,理智告訴她,她應該平靜自己的內心,可是……她卻做不到。
因為眼前的人除了不承認呢自己是姬君念以外,哪一點都是她的姬君。
想到這裡慕容歌兒微笑的站了起來,“這笛子七王爺可認得。”
慕容歌兒指的笛子正是前幾天墨顏送回來的那把碧綠色的長笛。
南宮澈看了一眼,嗤笑道:“公主這笛子就算是神物,天下神物本王也不會都認得。”
慕容歌兒笑了笑,然後輕輕的拿起這笛子,然後吹了起來,上次她和姬君念在公主府草坪上吹起過這笛子。
姬君念說這是魔笛,吹出的聲音能亂人心智,而張初玉也說過這笛子根本發不出任何聲響,慕容歌兒在回到京城後特意研究過這笛子,然後發現它不但能發出亂人心智的聲音,更是能按人心神,可以說正邪都在人的憶念之間吧。
慕容歌兒原本就精通音律,而這笛子更像是認她為主一般,所以駕馭起來格外的得心應手,在場的人聽起來這笛子發出的聲音可比天籟,無不陶醉之中。
而在南宮澈聽起來好像一女子在訴衷腸,好不哀怨。
☆、幾分怒火
南宮澈嗤笑著看著慕容歌兒,好似完全不為琴音所繞一般。
他隨手摘了旁邊一盆景的葉子,放在嘴邊,吹出的聲音好不凌厲,好像在嘲笑慕容歌兒如天下女子一般對他痴心妄想。
慕容歌兒冷冷一笑,笛音恰然而止,在看周圍的人無不對這麼美妙的聲音心生嚮往恨不得一輩子沉浸在其中一般。
而慕容爾卻一臉的淡然,眸中深處卻好像還有幾分怒火,南宮澈更不用說他從頭到尾好似都沒有聽到一般。
而那南宮月在清醒過來後,暗恨自己,竟然沉浸在了那賤人的笛聲中,不,一定是那笛子是個寶器,不然憑藉慕容歌兒那放蕩的女人,怎麼可能吹出這般輕靈的樂曲,對一定是那笛子。
想到這裡南宮月看向那笛子的目光卻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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