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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曾珍惜過何人之心?連況羽傾是你結髮的夫都逃離了你。”
鄔永的眼迸射出蛇一樣的惡毒:“你可知道,在你欽點了我們幾人入遺天山莊之時,我們幾家無不因此遭到威逼,我們家人命懸一線只為了叫我們入你山莊為他們賣命。伊齊或許可以不理會他舅舅的貪財,可高雲意從來就為了探你巫族的底,他們對你又有幾分是真?只有我們兄弟不顧族人危險一再相護,換來的就是你一句另嫁他人免去我等陪葬的殊榮?哼,你可知無功而返將是個什麼後果?”
“夠了!”惜心忍無可忍:“惜心本就是我的字。至於你們兄弟,你如今貴為堡主,鄔暢也——很好。你們雖失去生母,可你也殺了你爹的正室連同你的姐妹,甚至連你的堂妹都未放過。”
她突然壓下了情緒:“鄔永,我不是來與你爭吵,往事已逝莫去牢記,伊齊也被你害死,天大的怨怒也該平了。只要你告訴我——他們是誰?”
“哈哈哈,原來宮主大駕到此卻是為了追查幕後?”鄔永冷冷笑著:“我還當——罷了。”
他走上前突然抓住惜心的一縷髮絲,曖昧地放在手中搓捏:“宮主啊,多年不見果然如當初預見般出挑——若是陪我一夜,”他低頭竟親了親那髮絲:“我連命都給你!”
“你!”惜心怒而還手,但鄔永詭異地一滑退後,一團濃霧包裹住了她,就如潮溼的水滴在身上爬一般□難奈,她剛要揮手退去這引水咒,但一個重重的東西狠狠地撞擊過來,頓時就如蛇一般將她緊緊地捆上。
“宮主,五年了,鄔永我可一天沒忘記當初承讓於宮主的巫靈,如今你沒了巫骨,我新栽的好東西你就盡情享用吧。”他一腳踢開腳下的女屍,“宮主放心,必不會叫你如她一般,於你當然要用很多很多次呢!”他用力一扯,惜心便落入他手中,“皇家寺廟中驅魔符種出的綠奴,宮主怎的掙得開?”
他從背後抱著她,□了全身地貼近,惜心能感覺到他身上如蛇一般冰冷的溼意,就如身處在潮溼地深獄中,但她竟真的無法掙開。他的手帶著一絲殘忍緊緊摟住了她,另一隻手就那樣爬進了她的衣衫中。
“不怕,我不傷你。”一瞬間他又變得溫柔,堅決地將她往床上拖去,轟的一聲,床上那具乾屍連同床都被掀翻去,露出來的是床下一大塊整齊的白玉石。
他俯下身壓在她之上,用力地貼著她的脖子,惜心憤怒地瞪他一眼他全然沒看見,“你欠我的,該還我。”他伸出的手將那衣領都扯開,細膩的肌膚被他一點點揉弄成粉紅。
“不急呢,”鄔永安慰著躁動憤怒的季烯心,“阿暢他趕不過來的,你乖乖地在這裡,不然我將你也化作這片土地上的水霧,叫你日日夜夜在此永不超生。”他指指那床下的女屍,那身體正如枯草一般的發黃滲水,漸漸地身體中的水逃離一般衝出了面板,在石室內化作一股透著女子體香的水霧。
“宮主,這就是你巫族的引水咒,多麼厲害啊,雖然喪盡天良但我喜歡呢,犧牲區區一個女子,便可保我鄔家堡半年水源。”那團水霧衝出了石室,衝進了黑夜,惜心能聽見女子的哀嚎聲在狂野間迴響,八方的水霧追尋著那股怨氣而來,漸漸地在天空中團聚成一大片瘋狂的水霧,就像要將天地都吞沒的瘋狂。
田野旁的樹木搖晃出巨響,家家戶戶緊閉了牢固的門窗。鄔永愉快地笑著扳過惜心的臉 ,一口吻在她唇上,水一樣的纏綿就如在品嚐桂花糖一般細緻。雙腿糾纏在一起,鄔永□地隔著那捆綁的綠奴剝著她的衣服,“惜心,可惜的惜,今日你便將就一夜,明日鄔永必還宮主一個名分,服侍我的女子沒有二十也有十個,但我不是況羽傾、伊齊那種輕薄之徒,棄了你或只叫你為妾。明日也叫宮主嚐嚐堡主夫人的滋味。”
“腿可真細滑,堡主我喜歡得緊,可惜,嘖嘖,也是被人摸過的。”
鄔永的動作越來越放肆,惜心暗自咬牙,鄔永詭異的引水咒和綁她的綠奴都不是巫族原有的術數,要有多瘋狂的人才可以製出這樣的怪物。轟隆一聲巨響,那團瘋狂的水霧撞擊在大地上,天空劃過刺眼的閃電,又一陣雷鳴。彷彿不甘的女子終於精疲力竭地哭出聲,鄔家堡方圓開始了一場豪雨。
惜心繃緊了身體仔細體會綠奴的巫術根源,鄔永向她的身體一點點地探索。鄔暢立在院子中半步不能動,正拼命對付困住他的那團水霧,鄔三富打著傘焦急地勸:“二爺,回屋,回屋子裡去咱再想辦法。”
鄔暢憋紅了臉突然又蒼白,哥哥鐵了心要做的事,他是否能阻止,不論多年來他怎樣不聞不問,他總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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