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部分(第2/4 頁)
隊如同一條彎曲的線般向天邊接續過去,看不到頭尾。歷孤風牽過的馬嘶叫一聲,黑色的影子翻身上馬,長髮飛揚,在黑暗中閃過一道光。
“你,你是何人?”瑞沛隨身的短刀挺刺在女子的腹部,良久才有人道:“巫族死縷子。”
“死縷子?”瑞沛大驚。
“我以男子精血為活命之藥,今夜奉宮主命取巫馬性命。”
瑞沛看著在車中弱弱縮成一團的女子,好個活命之藥,那是要巫馬真訶死在床上,歹毒又叫巫馬家無奈何,想到自己還去多此一舉,懊惱將刀一頂,“說,她在哪裡?”
“死縷子不知!”
“我殺了你這賤人!”
那女子一聽,嚇得連忙滾趴在地又哭又喊:“王爺不要,莫殺我,莫殺我,我願服侍王爺!”說罷緊緊扯著瑞沛的衣角抹眼淚,倒把瑞沛氣得反笑:“要你服侍,本王怕不早死,給本王滾出去!”說罷喝止了馬車,一把將女子扔了出去。那死縷子倒在地立刻止住了哭,乖乖地等瑞沛走遠了才拍拍衣裳起身遁進了密林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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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女兒,可惜選瑞沛,她自己可扛得住後位?”浩武莊王衷輝坐在亭子中,段青絲跪在下首。
“你去幫她吧,我知道巫族於你也是骨肉相連,”莊王悠閒地品著酒:“她若有本事做穩了半壁江山,你還有活路,若是沒有你便死路一條,你那些宗親們統統得為你陪葬。”
“屬下不明白。”段青絲道。
“不明白?你們都是巫族,只怕從來就沒有真正效忠過誰吧。就連那個人口中如何的有情,最後不過為個逆女連命都不要,更莫說旁的。”衷輝自嘲般笑道,段青絲知道他指的是將他拋棄的季烯潔。
“她既然如此寶貝她的女兒,我這做夫君的怎麼也該表示一番,就當你是給她的禮物吧,她若手段了得,你將來就是她的左右手,她若不如人,你便是取她頭顱之人。”莊王看了段青絲一眼:“你便傳給她一句話,不管她將來死活,也不管她嫁給誰,一輩子,她只能是我莊王的血脈,即便她的子孫繼承大統,也還是我莊王的血脈!”
“去吧,我等她來。”
段青絲深吸一口氣道:“是,尊令。”她終於走出了莊王府,季烯心,巫族的宮主選擇了一條最困難的路,為了殺死莊王,選則支援瑞沛,而不是在莊王的羽翼下妥協做瑞泓的皇后,巫族要走到哪裡去,她沒有數。那麼,從現在起,京城中必須安插人了——為將來的皇后。
巫路
整整一個月,上京城的路走得艱難,一路上弱的城縣都望風而逃或是立刻歸順,但也有忠臣傲骨直到押到瑞沛面前還唾罵不止。誠然,瑞泓為帝名正言順,雖然天下皆知莊王操控朝綱,可是莊王無子已經是定局,篡位無用,且此時朝政清明也無內憂外患,做臣子的都懷有等待莊王過身之心,並未想過更換皇帝。
瑞沛坐在戰馬上,只吩咐:“取弓箭來。”左右立即遞上,“本王念你在父王面前服侍多年,對我朝忠貞,今日賜你一箭,若死則是天意休謝,若活則是汝命休恨!”
他拉弓引箭,熟練得叫人驚異,那張玄鐵大弓被他張開到最大,哪裡還是那個花架子懶王爺,分明骨頭硬朗難是個難纏的。
連惜心都好奇地看著,只見瑞沛的衣袖輕輕一晃,破空而去的之聲直衝那官員,惜心卻在那一瞬間冷笑轉身。
那箭生生扎進了官員的膝蓋下方,一穿而過,白骨可見,立時哀嚎聲起,瑞沛笑笑,“好久不練,看來手生,來人,將此人給我送去瑞泓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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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宮中,瑞泓看著那官員哭拜在地,插著重重一支玄鐵箭的腳已經爛得幾乎不成腿,他輕笑一聲:“愛卿如此忠貞,倒是我害你受苦了。”說罷親手將那官員扶在椅子上,那官員猶自哭泣:“百姓臣工受四王逆賊之害苦矣,陛下大軍雖發但尤比逆賊勢微,願陛下早做決斷。”瑞泓握著官員肩膀的手突然一緊,繼而臉色又恢復,“卿家自去養傷,朕自有主意。”
皇帝瑞泓看著空蕩無人沉默不語,總管太監德煥上前來服侍。“德煥,傳況駙馬。”當夜,況羽傾進宮龍座前徹夜亮燈,天明時,駙馬滿眼的血絲出了宮廷,回家時皇帝幼妹寧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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