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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糊糊中,一隻手伸過來揪過她一絲頭髮,逼著她轉身面對那人。
瞬間清醒時她只看到那雙眼在黑夜中明媚而嬌豔,即便她見過節樓樓司碧佳那般多的美人,如此的一雙眼是此生僅見。但這張臉!
紅婆!
季烯心驚得坐起來,牽動腳上痛不可擋。
咯咯,那人笑,良久道:“果然是從那個地方出來的麼?”
“夫人說的我聽不懂。”
“聽不懂,也許做的就懂了。”她一把摸在季烯心的腰上,一手將那腰帶扯起來,威脅一般的用了力,眼看就要扯開來。
季烯心雙手一攤,一副怕你不曾的模樣。
“我可真脫了。”段青絲笑。
“兩個女人能做甚?又生不了娃娃。”季烯心一臉你很苯的表情。
段青絲哼哼著悶笑起來:“男子太無趣,你這樣的說不準就喜歡,來,與我肉錦相見。”
說完真伸手去脫季烯心的衣衫,季烯心忙避開那手躲著,“你可瘋了,春宮上可都是女子跟男子。”
“哦?”某人挑眉,“我可見過女子跟女子的,要看嗎?”
……“不——看!”季烯心咬牙護著胸前的衣襟,身子一縮縮到床邊上,“你自己看去!”
“哈哈哈,怕是早看過了吧。罷了,連男子我也不喜何況是你一女子。”
段青絲扯過季烯心的發嗅了下嘆到:“這氣息,多像我父母,他們死後我再未從任何一人身上嗅到過,真是很久了。”
季烯心無語地任她捏捏摸摸:“我祖上曾是某個地方的人,有日出逃到此,這屋中的舊物都是祖上幾代用過的,有那種氣味,只是淡了。”
段青絲是遺天宮血脈,她一眼就認出來,因為她身上有巫族之血的味道。
“我曾曾祖母可好?”段青絲淡淡道。
“什麼?”
“胭脂床。”段青絲不耐,“她應該給了你信物。”
季烯心大怒,這個紅婆騙她,什麼無知地活著也是好事,她老人家分明早與子孫相認,騙她到此想囚禁?她那胭脂床不是都抓男子睡的麼,莫非到她子孫這裡改抓女子了?
她將那缺耳朵玉兔扔過去,段青絲將一片指甲大的東西往上一合,果然嚴絲合縫。
兩人躺下久久不言,良久段青絲問:“她怎樣?”
“怎樣?哼,吃好睡好抓人忙。”
“容貌?”
“活了很長的年輕妖怪。”
呵呵呵呵,段青絲在黑暗中悶笑,“我要回去。”
“什麼?”
“回巫族裡去,接替曾曾祖母做妖怪。”
“休想。”
段青絲爬過來,如同一條妖嬈的美女蛇一般纏住季烯心,“曾曾祖母希望我能回宮,塵世無聊我也想回去,我會幫你一個忙……。宮主,除了你們兩很多年前也曾有個青年男子也曾來過…他英俊得叫男子見了情願瞎去…”
季烯心睜大了眼,聽著她慢慢地在耳邊道來。
他帶著刀和一身的桀驁放蕩來到臨江城內,喝光了烈酒吃光了幹牛肉,這個俊美如神的青年像一道光一般劈開了黑幕沉沉的臨江城,他笑著指著那高大的城門和漸漸明亮的天空道:“爺爺來了,全城的女人怎不來迎接?”
晨霧之光
他有些迷醉,有些暈眩,這一路都不知道走了多遠,他那強悍的親孃即便死去也沒放過他,硬逼著他去尋個新娘,若尋不到便娶了親孃指定的姑娘。他頭痛,親孃喜歡的必定跟她一樣強。
他無疑是英俊逼人的,一路地走從不停留,已經記不得也沒法記多少姑娘豔妓爭先恐後地跳到他床上,為他的人為他的財,有時他看也不看一眼,有時突然就裸了一地衣衫抱上去翻滾,然後留下金銀走人。
他喜歡這些肉體,卻不喜歡這些女人,他怕那些千嬌百媚的女人,就如怕親孃明豔豔地笑著用長長地指甲划著親爹的胸膛,然後大喝一聲:“你敢娶妾麼?”爹抖一下就差跪下。
笑話,大丈夫如何怕一個女子,爹身為宮主連丫鬟也不敢看一眼,小妾不曾有半隻,摟著親孃那隻會吼叫的老姑婆。
他伏趴在親孃扔來的女人身上,毫不憐惜地動作搖晃,那窄窄的地方他一再進出,握著那團軟軟的臀將女人高高抬起,他狠狠深入,女人慘叫著抓撓著,不停地流出東西,不停地哼叫著。有洪水在他身下洶湧著,將體力都要榨盡,他知道親爹的怕了,怕這些女人太累人,他猛力一頂,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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