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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病得不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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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夜裡,宗辰予將季烯潔的眉細細地描畫,一會兒又抱著她絮絮說著什麼,滿心歡喜的模樣叫人看得心酸。
她的夫婿們還不知道怎樣,連況羽傾也是連日不見。
“妹妹來了怎不相見。”季烯潔左右照了鏡子,明明長了宗辰予近七歲,卻只見雙十女子的風華,她滿意得點頭微笑,宗辰予像得了糖的孩子一般高興。
“伊齊,鄔永,鄔暢,高雲意都在哪裡?”季烯心低聲問。
“妹妹關心未來的郎君麼?”季烯潔輕聲笑。
“他們在哪裡,姐姐不是有了宗公子麼,怎麼,還不滿意?”說著她看一眼宗辰予。
“呵,妹妹呵,若是你在眾人面前勝我,莫說你的夫婿們,就連他也依舊是你的。”季烯潔的手輕輕劃過宗辰予俊美的臉,而他聽見這話竟也一臉無波。
季烯心再沒有言語,說什麼也沒有用。
深夜裡季烯潔終究允許她去見過了被囚的伊齊等人,守著的人是刀戰。山莊裡的眾人皆默許了這場爭鬥,不為難她,也不公開倒向潔,只等著她們一戰有個結果。
隔著監牢的柱子,她伸手輕輕撫了撫伊齊重傷的後背,鄔永卻站得遠遠地看著她,高雲意與鄔暢坐到了她面前。
千言萬語,卻不知從何說起,她以為放了他們便再不會連累,卻到如今這般田地。愧對,難過,原來他們早已命運相連。
“宮主是來救我們的麼?”鄔暢一聲問,季烯心幾乎難過落淚。
高雲意搖頭:“救,怕是不能了,除非宮主贏。”
鄔暢突然拉住了季烯心的袖子,“無論怎樣,宮主位也可不要,只要留著命…。。”
“阿暢!”他未說完,鄔永已經徑直打斷,“宮主自有打算,你我安分等待便可。”
季烯心看著鄔永的眼睛,他顯然傷未好透,心酸難忍,她突然站起身,一袖子抹去未掉的淚水:“放心,無論怎樣,我是這山莊的主人,必定不會叫你們陪葬!”
低頭,一雙手死死揪住了她的裙角,一雙眼怒目而視,“不叫我等陪葬?為什麼是不叫我等陪葬,而不是勝了這場依舊如當日!”高雲意立刻聽出了不對。
季烯心愕然無話,連鄔暢也發覺了異常,“宮主,你,你該不會從未想過贏?”一句話顫抖著問完,所有人都看著她,伊齊鐵青著臉:“莫非我們拼命教你救你是為了你去死麼?”
季烯心被他們看得再無半句話:“你們,莫多疑,我定然叫你們平安。”
高雲意卻死不放手:“答應我,烯心,不可以心存死念,絕不可以。你若心中還有半分在意…在意,便絕不能就此了卻塵緣。”
“山莊中事本不需我們多言,但你可知道是誰刺殺我們,又是誰捉了伊兄,再將我等都關在此地?”
“誰?”
“便是你救下的陳衣兒。是她指揮了幾次截殺,更是她捉了伊兄,在你隨金歡去後又設計暗算將我等捉來。”高雲意雙眼幾乎噴火地望向她身後。
哈哈哈,得意的笑聲:“是我又如何?”陳衣兒的聲音,但季烯心轉身時卻看見的是神采飛揚的餘硃砂。
“不過階下囚能奈我何?”她半邊臉上的傷痕竟不留半分,還是從前那副模樣,卻不再是傻著的樣子,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居高臨下地看著一干人等。
她的聲音卻能隨意變換。
“是你!”季烯心無法相信,餘硃砂只是節明賀家的大侍女,如今竟如此囂張。
“宮主,今非昔比,硃砂多謝宮主當日相救,監牢汙穢宮主請回吧。”她陰陰地將手中的刑具一揚:“奉潔宮主令,今日硃砂好好服侍公子們!”
“餘硃砂,你敢!”季烯心揮手抽出了游龍絞。
“他們的家人故友竟膽敢圍攻我山莊,可見這幾人狼子野心妄圖覆滅我巫族,怎麼,宮主莫非也要倒戈麼?”
“潔宮主交待下來,若你應戰則此幾人活罪可免,至於死活且看宮主本事!”季烯心咬牙不說話。
“動手!”餘硃砂發話。
季烯心的游龍絞直直打出去,刀戰毫不猶豫手中一放,一個銀色小球叮地響了一下,一片光隔絕了游龍絞的攻擊,一鞭子抽在高雲意身上,立即一片血色浸透了衣衫。
啪,又是一聲,高雲意死死咬著唇忍著。鄔暢被扣鎖上,他看了季烯心一眼又閉上,吱吱嘶嘶的聲音響起來,原來是咬死人吃人肉的雪白小獸,它們漸漸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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